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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颖芝接过婆子递来的伞,踏入雨幕中。
雨水打在油纸伞上的声音密集如鼓点,她穿过层层回廊,匆匆向祠堂的方向走去。
祠堂位于伯爵府最深处,平日里少有人至。
此刻朱红色的大门半掩着,傅颖芝在门前定了定脚,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三小姐来了。”守门的老仆恭敬道,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傅颖芝喉头紧,将还在滴水的伞递给一旁的小厮,整了整衣衫才迈过那道门槛。
祠堂内烛火摇曳,却始终驱不散那丝丝渗人的阴寒,檀香的味道混着潮湿的木头气息纠缠在一起,令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敬文伯背对着门,负手而立。
他高大的身影在祖宗牌位前投下长长的阴影,那些鎏金的名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听到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抬了抬手。
随着“吱呀”一声,厚重的木门在她身后合上,隔绝了外界最后一点声响。
雨声、雷声都变得遥远,只剩下烛火偶尔爆出的噼啪声。
“父亲安好。”傅颖芝定了定神,屈膝行礼道,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显得格外清晰。
敬文伯缓缓转身。
他今日穿着墨色锦袍,衬得面色愈阴沉。
烛光在他眼窝处投下深深的阴影,那双与傅颖芝如出一辙的凤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凝重。
“上前来,给祖宗磕个头。”他的声音低沉,在空旷的祠堂回荡着。
傅颖芝拧了拧眉,缓步上前跪在那方褪了色的蒲团上。
“今日你去宫中,皇后娘娘说了什么?”敬文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直起身,恭敬道,“娘娘只命女儿为圣上诊脉。”
“圣上龙体如何?”那声音陡然收紧。
傅颖芝垂下眼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女儿医术粗浅,实在……辨不出圣上所患何疾。”
话音未落,喉间已带上几分恰到好处的哽咽。
祠堂里突然静得可怕,唯有烛芯爆开的轻响。
良久,便听敬文伯重重叹了口气“三丫头,我要你今天当着祖宗的面给我保证,”他顿了顿又道,“不要参与京城的斗争。"
傅颖芝瞳孔微缩,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祠堂内忽然一阵穿堂风过,烛火剧烈摇晃,将父女二人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墙上,如同两只困兽。
“父亲何出此言?”她低声道。
敬文伯踱步到窗前。
窗外电闪雷鸣,一道闪电照亮了他半边脸庞,“伯爵府看似风光,实则如履薄冰。”
他手指轻叩窗棂,沉声道,“我们不是皇亲贵胄,多的是得罪不起的人。”
又一道闪电劈过,刹那间照亮了整个祠堂。
傅颖芝心中一沉,“女儿不明白,我只是……只是心仪靖王殿下,并未做什么。”
"糊涂!"敬文伯猛地一挥手,袖袍带起一阵风,险些扑灭最近的蜡烛。
“如今宁都这形式,你以为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低声吼道,声音中透着焦灼,“朝堂上风云变幻,靖王是什么身份?你可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傅颖芝抿了抿嘴,眸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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