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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闻的酒气,铺天盖地朝秋秋袭来,他蹙着眉头推了秦闯一把,“嗯!”
越是挣扎,秦闯越是来劲,他按住秋秋的后腰,无耻的哈着气,“酒有那么难闻吗?”
秋秋的小脸涨得通红,双手捶打着秦闯的胸口,嘴里嘀咕着秦闯听不懂的话。
像是土匪头子劫亲一样,秦闯死皮赖脸的抱住秋秋,耷拉着脑袋在秋秋肩头耍赖。
“说什么鸟语啊!听不懂。”哼哧哼哧的笑声充斥在秋秋耳畔,像是火烧一样滚烫。
秦闯好奇怪,但秋秋觉得自己比他更奇怪,明明该生气的,但他为什么会害羞到体温上升。
喝完酒的秦闯,体温也奇高,大夏天的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像是两个相拥的火炉。
秦闯裸露着上身,柔韧的肌肉束缚着秋秋,最可恶的是,他越是瞪着秦闯,秦闯越是冲他无耻的笑。
喝酒的人怎么就这么浑呢?秋秋无奈,轻轻耸了耸肩,轻声道,“闯哥…”
“嗯?”秦闯吊着眉毛,虽说知道秋秋说不出什么话来,但也莫名期待他的下文。
秋秋想叫他松开自己,两个人该回宾馆睡觉了,老是待在大街上,这么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
“闯哥…”秋秋发觉只要喊秦闯,秦闯一分神来看他,手上的力道会小很多。
“再喊声!”嗓门也大,牵着秋秋往宾馆走。
两人走了一路,秋秋喊了一路,要是秦闯听不到声音,他会转过头催促。
秦闯喝得多但没喝大,这种情况之下,人处于飘飘欲仙的状态,话还贼多。
刚回到房间,被秋秋安置在床上,秦闯猛地跳起来,挺着胸膛,“秋秋,闻闻,酒味儿,是不是难闻!”
秋秋哪知道他又抽什么邪风,力道不如秦闯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
“这样睡不行。”秦闯一边脱裤子,一边要往浴室走,“我洗个澡。”
不知道秦闯想干嘛,摇摇晃晃看得秋秋胆战心惊,连忙跟上去扶住他。
“洗澡!秋秋!你闻闻!臭的!”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秋秋耳根子都被吵得发麻。
平时哪有这么讲究,秦闯半个月不洗澡是常事,喝了酒就非得给秋秋搞事情。
两人在浴室跟打仗似得,秦闯洗澡也不肯好好洗,拎着花洒浇秋秋一脑袋的水,逼着秋秋脱衣服。
秋秋实在没法,一边防着秦闯动手动脚,一边给自己抹上沐浴露。
两个人挤在淋浴下,秦闯视奸着秋秋洗澡,小手在身上揉搓着泡沫,越看心里越痒痒。
手根本不听脑子的使唤,情不自禁的伸到秋秋下面捏了一把。
命根子被人猝不及防的抓了一下,秋秋尖叫着跳脚,“啊!”
秦闯大笑,痞痞道,“秋秋…你鸡鸡好小啊…”
正经人根本说不出这种话,秋秋受惊过度,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又不能跟喝醉酒的人计较,气鼓鼓的冲洗干净,扯下毛巾揩水,光着屁股出去翻他的新衣服。
秦闯老不要脸,看着秋秋的屁股蛋子就移不开眼,也光着腚跟着出去。
见秋秋在口袋里找裤子穿,秦闯快步走向他,迅速夺过秋秋手里的裤子,“这新买的!你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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