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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落北原岗抄近路到妲坍边城也起码需得两个月,这条路需要穿越临裕大沙漠的边缘,顶着风沙整整行走二十日,中途只有五个逐渐简陋的马驿用来补充食物和水。
这马驿也是这么些年来,魏国的商人们行商走过后留下的,驿长大多是远离故土的魏国人,他们的父母亲人曾经也是穿越临裕大沙漠的商人,最终却斩戟沉沙,他们为了寻亲人尸骨便留在了当地,建起一座座供行人留宿的马驿。
实际上马驿的数量一直在减减增增,沙漠气候变化极端,每年夏季多风暴,冬季则万里冰封,许多马驿不是被沙暴席卷便是扛不住过于严寒的气候驿长跑路。
傅雅仪与余姝自出了落北原岗后只在十代径好好休息了一下,再往后便基本维持着每日赶路七个时辰的高强度急行,可哪怕如此,到了七月中旬也才刚刚进了临裕沙漠的边儿,摩挲着被阳光炙烤得滚烫的沙一步步前行。
沙漠里并不适合马车行走,在进沙漠前的小城镇早就形成了骆驼产业,专供要进临裕大沙漠的行商队伍以马换驼,在沙漠中显然骆驼更能适应干旱燥热的天气,还能减少食物的损耗。
余姝并不是第一回见着骆驼,在扬州她便时时在扬花长街上见着牵着骆驼衣着打扮另类的西域人前来行商,落北原岗的骆驼便更常见了,大多自西域回来的商人都不会再在这个小镇将骆驼换回马,而是干脆回自己的故土将骆驼转卖还能卖出更高的价钱。但她是第一次骑骆驼,跨坐在骆驼高大的驼峰间,被它一颠一颠带着往前走。
傅雅仪财大气粗,每每打着这面“傅”字旗来到这里都会受到当地人的热切欢迎,她往往也不负众望大手一挥购置的骆驼能重新组一支驼队,马车里头放着大量补给物资坠在最后面,还给配了三匹骆驼拖行着走。
长长的骆驼队伍在沙地中拉出一条阴翳,自上而下俯瞰怕是分不出哪个是影子哪个是人。
自从入了沙漠开始余姝便幕离不再离身,若在落北原岗出发前她觉得六月的太阳晒得人头晕,那在沙漠中七月的太阳哪怕带着幕离都可能将人晒得脱层皮,短短半个月不到,她肉眼可见自己原本如白玉般的肌肤少了些光泽。
这是缺水的表现,每日急行军加暴晒,哪怕补充大量的水依旧不太顶用。
但值得庆幸的是在余姝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终于到了临裕大沙漠里的第一个马驿——州秋驿。
州秋驿作为临裕沙漠最大的马驿,住房充沛,临近水源,还有一片小小的绿洲可以见到绿色灌木草坪,实在是个好地方。
初入沙漠时黄沙万里,辽阔无际的壮阔美景很很惊艳了第一次见到沙漠的余姝,傍晚落日时烈得似火的圆日从地平在线缓缓落下,照得枯枝都仿佛腾升起虔诚礼拜的灵魂,她盯着落日看了很久很久,久到眼睛刺痛被傅雅仪丢过来的湿帕子盖住眼睛,缓了许久才缓过来。
早有无数次经验的傅雅仪带着黑色幕离,在她身侧嗤笑:“你不要人还没有到妲坍,先把一双招子弄瞎。每年被太阳晃瞎眼的人最后都死在沙漠里了。”
自那之后余姝再也不敢那样放肆地观看日升日落,将自己防护得严严实实,可还是忍不住被那样的美景吸引。
而到了现在,什么美景,什么壮阔,她已经累得再也无暇欣赏了,同样的美景伴随着劳累便显得枯燥了,到达州秋驿的第一刻她只想狠狠灌几碗水再跳进那片绿洲的湖泊里洗个澡。
迎风招展的“傅”字旗领着驼队停在门前,余姝跳下骆驼,姿势略有些变扭。
骆驼虽然没有马那般摩腿,可却比马庞大许多,跨坐上去,莫说坐七个时辰,哪怕只坐两个时辰都忍不住的腿酸,余姝初初骑时很是折磨,过了许久才略微适应,而这将近七日的沙漠行走,她不可避免地大腿根部还是被磨破了皮,需得日日上药再绑上厚重柔软的布条才不至于磨烂。
在州秋驿接驼队的是林人音,上一回她陪傅雅仪打完沙匪之后便西行去了趟渡什打探情况,打探完后加急往回赶,就是为了并入驼队中一同前往妲坍将上半年的订单且先收了。
在这里傅雅仪的队伍是常客,压根不用吩咐便有驿站小厮过来牵了骆驼去喂饲料。
林人音到了沙漠不再穿一身火红的衣裳,反而换了身白色的交领长袍,长发高束,英姿勃发。
在人群中寻着了格外显眼的傅雅仪和余姝便忍不住笑着走过来,调侃道:“我想着这些日子夫人和姝宝就该到了,没想到姝宝第一回来也能跟上夫人的驼队速度。”
余姝闻言苦着脸说道:“我是强撑罢了。”
傅雅仪睨她一眼,面色依旧很淡,只冲林人音吩咐道:“给她找点药,她腿磨破了。”
“好嘞,”林人音朗声应了,抬手拍了拍余姝的肩膀,“第一次骑骆驼都是这样,时间久了,伤口磨成茧子就不会这样了。姝宝你肌肤嫩,可能会吃点苦头,咱们这儿有专门的药,用过之后保管你三日就好全了。”
余姝点了点头,几人一同进了马驿。
州秋驿不是一栋马驿而是一片马驿,为了适应沙漠的天气,这里的屋舍都极矮,大多只有一到两层,但占地面积极大,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尽头,傅雅仪在这里有专门的门院,是两个宽敞的大院,后面便是绿洲湖泊,两个人院子能住将近三十个人,再挤一挤甚至可以住四十个人。
余姝作为队伍中的上层被分到了一间单人居住的小房间,明明居住环境几乎可以与她幸晖馆的小破房间相提并论,可她还是升起了难得的满足。
自从进了沙漠,她就再没有睡过床了,到了夜晚大多是就着不同的篝火,裹着厚重的被子,躺在临时搭建的低矮篷帐中过一夜,连翻身都难,夜晚温度极低时还可能失温,到了第二日醒来又立刻被烈日炙烤,弄得人难受无比。
几乎刚沾到枕头余姝就差点直接入睡,可想到自己身上的几日未曾更换的衣服,又控制不住得浑身难受,最终还是起身拜托驿站小厮打了桶水,趁着日头还热跑到盥洗房将自己从头到脚好好儿擦拭了一番。
沙漠的水比金子贵,若想好好儿洗个澡怕是只能去绿洲中的湖泊里,余姝实在没有那个力气了。
近些时日行商队伍来得不多,除了傅雅仪的驼队也就只有另一支小商队,她打算等自己睡醒有力气之后再寻林人音一同去。
待到余姝醒来时早已日落西山,天黑了个透顶,满天繁星高悬穹顶。
她又狠狠给自己灌了一口水这才换了身厚实些的小袄走出门去。
刚一出门便被饭菜香气熏得红光满面,整个驼队像是都休整了过来,各司其职,两间小院顿时多了些人间烟火气,迎面见过余姝的随从纷纷笑着给她打招呼唤她余娘子。
余姝穿过门坎,这才到了用饭的正堂,里头傅雅仪和林人音已经坐好正在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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