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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人音见余姝用过了饭,孟昭又不急着来,便先叫人上了饭,一边用饭一边与余姝说起了那日她随傅雅仪前去捣毁婵松公主墓的过程。
将那几个沙匪解决后傅雅仪便当即带林人音和念晰几人奔赴了婵松公主的地宫,在那几个沙匪口中傅雅仪了解到婵松公主的地宫里一共有二十三道机关,分为七个耳室和一条南北通达的长道,尽头便是庞大的主殿,里面金银秘宝无数。
而傅雅仪要的彻底堵死婵松公主地宫的机关分布在七个耳室中,必须挨个启动。
傅雅仪手握地图,搜寻那个庞大的地宫也是极快的,她领人顺利穿过二十三道机关进了主殿,也见着了所谓的金为顶,玉为地,珠宝财富肆意堆砌的惊人场面,就连装婵松公主的棺淳上都嵌满了碎玉珠宝,被火光一照便亮的能耀瞎人眼睛。
要关七个耳室便必须从最后一个关到第一个,不然她们也会被堵死在里面,可就是在关闭机关的过程中林人音有了发现,在最靠近大门的机关上,雕刻的不是一条蜥蜴而是一只鹰隼。
这便是个大问题。
渡什以蜥蜴为王族至高无上图腾,前六道机关上雕刻的都是黄金蜥蜴,而鹰隼是属于妲坍的王室象征。
而第七道机关就在地宫门后,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位置,这个位置在风水学中既可以算守护又可以算拦截。
但无论哪一种都不该是这个图腾出现在婵松公主的地宫里的原因。
在婵松公主时期,妲坍和渡什便已经水火不容了。一国掌握权柄的第二人,至关重要的地宫里最重要的位置拥有妲坍王室的标志,实在令人细思极恐。
她们并不觉得婵松公主会背叛自己的国家,那这道标志便更像是一种洋洋得意的耀武扬威。
这种耀武扬威到了现在便是对来者的戏耍与嘲弄,当然,这个来者主要指的是渡什王室,仿佛在告诉他们,与妲坍争斗多年又如何,还不是连公主地寝都被留下了痕迹?
并且哪怕所有耳室都关闭,这一个机关只要打开地宫大门都能见着,渡什王室想当看不见都不行。
这七个机关是联动的,并且只能降下一次,降下后便会完完全全封锁地宫,若强行打开机关,会开启地宫的自毁模式,引河渠之水,勾连黄沙,填满地宫,让地宫真正永远埋在黄沙之下,再也无法见到天日。
所以傅雅仪最后还是果断地放弃了将这个渡什王室看了可能会气得中风从而给渡什王找到理由把其他祖先的地宫挖出来检查的机关毁掉,并且将究竟毁不毁的决定留给了西北官府。
可傅雅仪清楚,无论毁还是不毁,为了弄清楚婵松地宫的真相,西北官方必然会派人前来妲坍打探。
因为这是一个随时可能影响渡什与妲坍战局的事情。
傅雅仪也一直在等这个人前来。
余姝听完了全程,懂了个大概,她也将今日如何与孟昭碰面,如何助她躲过追捕,以及拓丽拿出来的令牌这几件事全复述一遍。
待到用完饭,傅雅仪看了眼天色,对林人音吩咐道:“孟昭行为诡异,思维跳脱,你去亲自将她请过来。”
林人音应了声好,将大刀往腰间一挎便往外走去。
此间顿时只剩下了余姝和傅雅仪两人,余姝托着腮看看水里游过的锦鲤,突然说道:“夫人,你在梵遣说好的要教我能够斯文些杀人的方法。”
傅雅仪正抿了口茶,淡声问:“怎么这么突然想学?”
“因为总觉得后头可能不太平,想多学点东西傍身。”
余姝说得是实话。
渡什和妲坍的征战,还有妲坍内部可能要迎来的内乱,甚至今后她可能会频繁行走的沙漠,哪一个都是硬茬子。
可余姝现在还是很弱,无论做什么大多都只能智取,靠脑袋,靠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她时常会处于被动的位置,只能等别人出招自己再想法子化解。
就如同今日,哪怕孟昭身受重伤,孤身一人,也依旧能够凭借碾压全场的武力和自带的消息半点不落下风,让余姝几人只能陪着她演戏。
练武都是需要长时间的锻炼打底子的,余姝的底子堪称柔弱,就连一开始她拿火铳都要被后座力震得半边身子发麻,还是刻苦练了七八日后才能习惯一点。
可既然傅雅仪说过要教她,那必然是适合她的。
这一点她百分百相信夫人。
傅雅仪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确实该教你点狠招,方便在火铳也不在身上时自保。”
”明日开始,你每晚到我这里来,练两个时辰吧。“
余姝好奇地探过脑袋道:“是什么样的法子?”
傅雅仪看了眼她毛茸茸的脑袋和亮地如同星子的眼,想将她的脸推远些,可待触碰到了那细腻柔软的肌肤时又忍不住摩挲两下,最终改为捏着她的下巴轻佻地左右晃晃。
“你身子骨弱,拿不了重物,那便适合潜伏起来,在对方放松警惕时给出致命一击,就如同你杀葫芦额几人一般,你筋骨颇为柔软,可曾练过舞?”
余姝脸有点红,“练过。”
事实上是偷偷练的,扬州闺秀以唱曲跳舞为下品,认为这不是名门闺秀该学的东西,过于孟浪不太端庄。
余姝一身反骨,看到过几支自己颇为喜爱的舞,私下里寻人教过数年,她其实颇为喜爱跳舞时放纵的感觉。
傅雅仪“嗯”了一声,点漆的眸底不知道在想什么,唇角扬起抹略显懒散的笑,缓声说道:“那你在贴身搏斗上可以靠灵巧身形占取更多优势,而一旦靠近对手,割人脖颈便很简单了。”
余姝被她盯着,时刻关注她眼底的情绪变化,哪怕什么都没瞧见,却依旧敏锐感受到了自己说练过舞时傅雅仪所产生的愉悦,可她实在很喜欢傅雅仪云淡风轻说割人脖颈时的模样,那是种能令人天然产生崇拜的强大,这种崇拜深入骨髓时甚至能够激起无数的颤栗和兴奋。
余姝咬了咬饱满的唇瓣,她自从发现自己馋傅雅仪身子后便发现自己一旦靠近她便总想偷偷贴得更近些,大胆说些更加模棱两可的话,瞧瞧傅雅仪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反应。
哪怕此刻自己的下巴还被她捏在指尖,余姝也毫不顾忌地偏了偏头,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背,声音清甜,“夫人,你想看我跳舞吗?”
“以前我很喜欢跳舞,在所有人都说我那是玩物丧志时我没有放弃,依旧保持着我喜欢的事,可是却从来没有观众。”
“刚刚我提起的时候,夫人你没有用不赞同的眼神看我,我想你说不定可以成为我的第一个观众。”
傅雅仪垂眸与自己身前这个小姑娘对视,清透的眸光仿佛一瞬间便看穿了余姝这段话下全部的意图,将她从内到外通通扫视了一遍。
余姝被她盯得心口砰砰直跳起来,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答案。
傅女士:她是在勾引我吧?是在明晃晃勾引我吧?是吃了不少教训之后还在明晃晃勾引我吧?是吧?是吧?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我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傅女士(面无表情版):养小姑娘好难。又要防她又要防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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