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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命的……倾倒众生?
这奇特的组合,像一根冰冷的针,猝然刺穿了阿芙洛狄忒漫不经心的表象。
祂脑中并非炸开滔天烈焰或神罚,而是瞬间闪过几个极其私人、甚至带着一丝狼狈的碎片。
某个遥远的黄昏,被妒火中烧的战神阿瑞斯堵在赫菲斯托斯精心打造的黄金网罗边缘时,祂指尖随意拂过对方染血的额角。
一个足以令星辰失色的微笑,几句缠绵低语,那狂怒的杀神便如被驯服的猛兽般怔忡失神,任由祂轻巧地滑脱了那致命的围困。
在冥河渡口,面对卡戎那不肯通融的冰冷船桨,祂只是慵懒地撩开一缕垂落的金,眼波流转间泄露一丝神性的辉光,那顽固的老船夫便忘了千年的规矩,目光呆滞地让开了路。
甚至在奥林匹斯山巅的议会,当宙斯的雷霆之怒即将锁定祂时——祂只需微微侧,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线条,再辅以一声恰到好处的、带着委屈的轻叹。
那足以粉碎山峦的怒火便诡异地平息了几分,为祂争取到了转圜的余地。
“倾倒众生”,它有一个很通俗易懂的名字——万人迷。
这从来不仅仅是让人迷恋沉沦的诅咒,更是祂手中最隐蔽、最有效的护身符,是祂在无数险境中赖以脱身的、无形的“美”之利刃。
这就是“阿芙洛狄忒”的魔力,这就是爱与美的可怕,它总能击中对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祂利用它蛊惑、操纵、脱身,如同呼吸般自然。这是祂神格的一部分,是祂最私密的武器库。
而眼前这个行走在命运边缘的“人性”,竟如此精准地、平静地向祂索要这份力量的核心精髓。
不是用来征服或诱惑,而是纯粹用于“保命”和“脱身”。
这要求本身,就像有人看穿了魔术师藏在袖中最关键的活扣!
阿芙洛狄忒唇边那抹永恒的笑意,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细微的僵硬。那双令万物失色的眼眸,瞬间收缩,如同被惊扰的猫瞳,里面翻涌的不再是慵懒的迷雾,而是纯粹的、被洞悉了底牌的惊愕。
祂甚至忘了维持那完美的仪态,身体极其细微地绷紧了一瞬。
花园里,几片离阮允茗最近的血色玫瑰花瓣,仿佛承受不住这瞬间泄露的、真实的情绪波动,无声地枯萎、卷曲,化为几点焦黑的灰烬,飘落尘埃。
空气中,那浓稠的甜香,似乎也淡了那么一丝,透出一股短暂的、如同冷水浇灭余烬般的清醒气息。
良久。
阿芙洛狄忒绷紧的身体极其细微地松弛了下来。
那瞬间的惊愕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散去,水面复归平静。
不,或许是复归更深沉的、难以捉摸的幽暗。
然后,祂突然笑了。
那笑容并非之前刻意为之的慵懒诱惑,也非被冒犯后的冰冷怒意,而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真实。
唇角扬起的弧度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纯粹,眼底却沉淀着万年时光淬炼出的、洞悉一切的深邃玩味。
这矛盾的特质糅合在一起,让祂此刻的美貌具有了某种直击灵魂的、令人颤栗的穿透力。
“好啊。”
祂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醉人的慵懒腔调,却比之前更轻、更柔。
阿芙洛狄忒心底掠过一丝隐秘的期待。
祂所求之物,最终多半会成为“神明事务所”里一件冰冷的待办事项。而那报酬……也可能被眼前这个女人转手。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那些弯弯绕绕的算计,于祂永恒的生命而言,不过是浮光掠影。能收集到新鲜的、带着东方韵律的美学标本,便已足够。
“你下次来,帮我带点东方的陶瓷吧。”祂顿了顿,似乎在贫瘠的词汇库里搜寻更贴切的形容,最终只吐出那个祂最熟悉、也最依赖的评判标准:“要……很漂亮的那种。”
这要求直白得近乎笨拙,与她惊心动魄的神性之美形成微妙反差——祂是美的化身,却对美之下的深邃文化,兴趣寥寥。
甚至没等阮允茗给出任何反应,阿芙洛狄忒便像厌倦了手中玩腻的花瓣般,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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