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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便瞪了贾琏一眼:“都以为人家蓉儿跟你似的,老大不小了也不张罗成婚!蓉儿孝顺,为了给我姑母冲喜,这便赶在你前头成亲了。”
秦可卿婉转一笑,行礼告退。
王熙凤又瞪薛蟠一眼,薛蟠也赶忙溜了。
园子里就剩下王熙凤和贾琏两个。王熙凤又嗔又怨地伸手点着贾琏的胸膛,“这世上再没第二个如你这样没良心的!我一心只向着你,可你想方设法打我眼皮底下逃没影儿了!”
贾琏长眉微皱,“都与你说了,我出门儿又不是玩去了。我是做正经事,学做生意去了。”
贾琏扬眸望这屋脊连绵的两座国公府,“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我们家到了我这辈,空有这繁华的壳子,内里已经快要掏空了。若再不想法子开源,终究一日大厦倾颓,到时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王熙凤哼了声,“难得倒是听你说句正经话!”
“可我也与你说正经的:我出去寻你,哪里就是给你捣乱?我分明是去帮你去了!”
“你这样的人,从小锦衣玉食,压根儿就没见识过铺子里的营生,甚至恐怕连账本都不会看!我呢,虽说不识几个字,但是我从小就管账的,铺子里的营生我也没少跟着打理,总归比你有经验!”
“我这便想着去帮帮你,给你指指路……我一片好心,谁知竟被你当成驴肝肺!”
贾琏一听,心下也有些感动。
于是一笑,伸手便一把搂住了王熙凤的肩膀,轻轻捏了捏,“至少,我没当成「驴马烂儿」啊~”
王熙凤没想到他这么说,不由得“扑哧儿”一笑,伸手怼他:“亏你想得出!”
贾琏眨眨眼,“驴马烂儿好吃。都说那是贩夫走卒吃的,咱们家里可吃不着。等赶明儿我带你出去尝尝。”
王熙凤其实好哄,叫贾琏这样一说,早已经软下了身段来,飞着媚眼儿瞪他:“这可是你说的,别红口白牙地说完就不算数。”
贾琏趁机捉了下她的小手,“那是一定。”
两人在凉亭里坐下。
贾琏好奇问,“我还以为我在薛家那边儿能见着你呢。她好歹也是你姑姑,你怎没去瞧她?”
王熙凤哼了声,“我姑母?我正经姑母在东府这边儿养病呢!她们算是我哪门子的姑母,惹了祸上京来,还要我拜见她们不成!”
贾琏心里便也有了数:看来薛姨妈与王夫人是亲姐妹,却是王家庶出,与宁国府太太不是一奶同胞。
贾琏轻声问:“我这些日子不在京里,怎么,东府太太病了?”
说到这个,王熙凤有些难过,黯然地垂下头去:“我姑母,怕是大限到了。”
“也是为了给我姑母冲喜,急着给蓉儿办婚事。只是仓促之下,也没有合适的姑娘,可儿打小就往东府这边来,与我也算一起长大的,年岁虽说比蓉儿略长,倒也不妨碍。”
“这才情急之下抓了人家可儿来当媳妇,算是把这婚事给办成了。”
“外人都说,可儿以五品官儿的养女身份,成了国公府的嫡孙媳妇,是她高攀。可是就凭蓉儿那个德性,更何况还是冲喜,我倒觉得委屈了人家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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