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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都御史冯元就要张口说话,江昭直接出声打断,漠视一眼:“何时轮到一个犯人来问话?”
“要说江某区区六品为何来审案,自然是因你背后的人事迹败露,官家善辨忠奸,特让我来审人。”
黄景的心已乱,就连面部表情都难以伪装,江昭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败了?
黄景心头一沉,望了一眼右都御史冯元,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头一凉。
“接下来,我等审案,你且如实招来!”
江昭淡淡的扫了黄景一眼,态度非常强硬。
幸亏他本事学的到家,愣是成功辩解清楚,要是他本事不到家,可就让这家伙害死。
既然有了审案的机会,不上私刑都是他遵守宦海规则,性子仁慈!
同一时间,刑部左侍郎望向几人。
这次的审案,他就是起个工具人作用,该怎么审还得是这几位说了算。
或者说,江昭与冯元说了算。
其余的几位,刑部尚书欧阳修与大理寺卿黄升都是专业审案人员,但肯定不会主动掺和韩系与刘系的政斗。
司礼掌印太监李七,这位是官家耳目,为的主要是让审案过程没有猫腻。
殿前司副都指挥使荣显,武将审案,实际上也是差不多的作用,确保审案没有猫腻,走个过场。
唯有翰林修撰江昭、右都御史冯元二人,都是此次庙堂上政斗的主力人物。
“你以贺表为名,暗藏祸心,所书一道狂犬吠日的大逆不道之言,上至官家,下至内阁、六部、九品,乃至于文武百官,无不义愤填膺,万难理喻。
我且问你,受了何人指使上奏的忤逆之言,亦或是自己丧心病狂,以邀直名?”江昭问道。
一出口,就是选择题。
黄景脸色微变。
要是说受人指使,自是万万不可。
要是说以直邀名,可就身败名裂。
“说!”江昭冷眼相视。
黄景咽了咽口水:“我一心为民,何来受人指使之说?”
他连连摇头:“官家无子,这又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君王无子,则江山社稷动荡......”
“住嘴!”江昭直接打断,根本不给胡扯的机会。
官家要的是黄景认罪。
“既不是受人指使,那就是以直邀名。”
“汝忤逆犯上,名为贺表,实为忤逆之言,既是忤逆,又是欺君。”
“敢问左侍郎,这罪怎么判?”江昭望向刑部左侍郎。
刑部左侍郎一叹。
他一点也不想掺和这种事情。
但没办法,必须得有刑部官员主持审判流程。
刑部左侍郎沉吟了一会儿,答道:“欺君之罪,轻则削官、下诏狱,重则流放,亦有处死一说。忤逆犯上,可处廷杖、流放或是撤职。”
一般来说,不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者。
此事,亦有太宗祖训。
不过,也不乏一些先例,以“赐死”之名行处死之事。
“好!”
江昭颔首,望向其余几人:“黄景以直邀名,已经认罪,要不就一齐上奏,赐死吧!兼可子孙三代,不得科考。”
黄景一惊。
就这么判了?
能不能专业一点?
本来,照他的预想,乃是刘相公胜利,遣人审案。
如此一来,适当走走流程,罢官也并非不行。
这已经是重罪了!
结果,江昭此人,竟是一言不合就死罪,连坐子孙?
“当然,这么仓促就判,未免有些轻浮。”
江昭补充道:“此人忤逆犯上,罪不可赦,不如就以死罪及子孙不可科考为上限,让他口吐一些东西,吐得多就往下减刑,吐得少就照此判。”
“几位大人,如何?”
江昭望向几人,一脸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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