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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各自solo（第1页）

凌晨四点的星辰音乐灯火通明。duter瘫在控制室的懒人沙上，脚边散落着七个空咖啡罐。监视器里，宁宁正在a录音棚里第十三次重录副歌部分，她蓬松的橙色卷此刻像团被揉皱的锡纸。

"这句宇宙是颗剥开的橘子到底哪里不对？"宁宁暴躁的声音从音箱里炸开。

duter按下通话键："不是宇宙的问题，是你咬字太像在嚼泡泡糖。"她转头看向正在调音的张明宇，"给她示范一下那个唔！"

张明宇突然往她嘴里塞了瓣橘子。duter瞪大眼睛，酸甜的汁水在舌尖迸开的同时，宁宁的歌声突然从监视器里传来——这次带着清爽的跳跃感："宇宙是颗——哇！就是这个感觉！"

"录音师应该加鸡腿。"张明宇笑着保存工程文件，"这周第三了。"

会议室的白板上画着复杂的日程表，aespa四位成员的个人回归专辑进度用不同颜色标注。kara的暗黑系主打刚完成混音，gisee的日韩双语专辑正在录制最后两，而duter自己的迷你专辑已经进入视觉企划阶段。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星辰套餐？"kara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五人份的参鸡汤。她指着白板上密密麻麻的便签，"听说你们连宁宁v里的外星人造型都参与设计了？"

duter接过餐盒，神秘兮兮地调出手机里一张设计图："看这个机械触角，会根据她高音频率变色的"话音未落，gisee的视频通话突然插进来，屏幕那头的她顶着夸张的蓝色挑染。

"紧急求助！"gisee把镜头转向录音棚玻璃，外面站着个穿和服的老妇人，"我奶奶非要听我唱演歌版《backaba》"

三天后，当张明宇在混音台前昏昏欲睡时，后背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捡起来现是颗包着糖纸的薄荷糖，顺着抛物线方向看去，duter正站在二楼透明走廊上，身边是抱着吉他的金贤宇。

"听听这个。"她的声音通过内部通话系统传来，"给kara专辑加的隐藏轨。"

吉他前奏像月光下的溪流般泻出，duter清唱的声音让张明宇瞬间清醒——这不是他们为aespa写的任何一歌。歌词讲述着某个练习生在深夜镜前独自练习的故事，副歌部分突然插入kara出道前考核的真实录音片段。

"你什么时候"

"偷录的。"duter得意地晃晃手机，"她不知道我存了这么多年。"监控画面里，刚结束通告的kara站在录音棚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脖颈后的纹身——那是她第一次拿到a级评价的日子。

gisee的录音过程像场跨国旅行。某天凌晨，张明宇被一通越洋电话吵醒，听筒里传来带着大阪腔的日语rap。"这是便利店版本的。"gisee的声音夹杂着自动门的叮咚声，"刚才有个醉酒大叔给我打拍子"

最疯狂的莫过于宁宁的v拍摄日。原定的"外星少女"概念被她临时改成"被草莓绑架的地球人"，现场道具师不得不紧急订购两百公斤真草莓。当宁宁浑身果酱从装置艺术里爬出来时，duter正巧来探班。

"我的妆效老师会杀了你。"duter帮她摘掉头上的草莓叶。

宁宁吐吐舌头："反正o专辑不用考虑团体妆造。"她突然压低声音，"说真的，你给我们每个人写的歌都像量身定制的记忆胶囊。"

回归倒计时一周，四支v同时进入后期制作。星辰音乐的放映室里，duter和张明宇并排坐在调色师身后，四块屏幕同步播放着不同风格的画面：kara在破碎镜迷宫中的独舞，gisee穿梭于东京与尔的双城记，宁宁在草莓海里漂浮的奇幻场景，以及duter自己站在暴风雪中的极简表演。

"知道最妙的是什么吗？"调色师暂停画面，指着四块屏幕上同时出现的月亮元素，"就像"

"像她们从未分开。"张明宇接话。duter在桌下悄悄勾住他的手指，现他掌心有道新结痂的伤痕——那是连夜修改宁宁专辑包装设计时被裁纸刀划的。

回归日当天，四张专辑空降音源榜前四。热搜第一却是aespa食堂直播——四个女孩挤在s老楼的自助餐厅，用平板电脑轮流播放彼此的v。duter被辣炒年糕呛到的瞬间，gisee突然对着镜头说："其实这次o最棒的是终于不用在part分配表上写duter高音警告了。"

深夜庆功宴后，张明宇在星辰音乐的天台找到了独自看星星的duter。她手里转着张未拆封的黑胶唱片——aespa四位成员合送的限量版，封面是她们手绘的星辰音乐ogo。

"知道吗？"她仰头看向夜空，"小时候天文学老师说，我们看到的星光有些来自已经熄灭的恒星。"

张明宇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就像她们o时，aespa这个团体依然在光？"

duter笑着摇头，举起那张黑胶对准月亮："像我们给彼此写的歌即使多年后听，当时的星光依然在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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