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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独白（第1页）

凌晨四点的录音室，duter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声波图，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着《gaaxysheart》的节奏。pgu企鹅玩偶坐在显示器顶端，黑溜溜的眼睛倒映着满屏未完成的音轨。

"又卡在这里？"张明宇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可可。

duter接过杯子，温热透过陶瓷传递到冰凉的指尖。"这段brid怎么改都不对。"她戳了戳屏幕，"太aespa了，不够我。"

距离上次o活动已经过去两年零四个月。在完成团体巡演和《孝利家民宿》录制后，公司终于同意她筹备第二张个人专辑。这本该是件兴奋的事，但当她真正坐在录音室里，却现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听听这个。"张明宇调出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是十几段零散的录音。点击播放，duter听见自己某天清晨在厨房哼唱的旋律，下雨天等通告时随口编的歌词，甚至还有半梦半醒间的梦话——全是被张明宇偷偷录下的生活片段。

其中一段特别模糊，背景有哗啦啦的水声。"这是什么时候的？"duter皱眉。

"去年在济州岛，你在浴室边洗头边唱歌。"张明宇笑着躲开她砸来的抱枕，"那个转音很特别，我做了采样。"

将这些碎片拼凑起来，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谐。duter反复听着，突然抓起笔在笔记本上狂写起来。张明宇识趣地退到角落的钢琴前，轻轻弹起《snoduape》里的旧旋律。

"不对。"duter头也不抬地说，"要更私人些。"

张明宇换了个和弦："这样？"

duter的笔尖顿住了。那个简单的降e小调像把钥匙，突然打开了她紧锁的思绪。她放下笔记本，走到钢琴旁坐下。两人肩膀相抵，四手联弹出一段全新的旋律。

"就叫《独白》吧。"duter轻声说。

接下来的日子，录音室成了duter的第二个家。她拒绝了公司安排的顶级制作团队，只留下张明宇和金贤宇两个帮手。没有会议，没有企划案，只有最纯粹的音乐探索。有些歌录了三十遍还是不满意，有些却是一次过的即兴挥。

"这段歌词会不会太私人了？"duter咬着指甲问。纸上写着「凌晨三点的厨房我们分享过同一个伤疤在结痂之前」。

张明宇只是把耳机戴回她头上："再唱一遍。"

当duter闭着眼睛，唱到那句"你给我的钥匙现在还挂在心尖上摇晃"时，录音室外的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手里的活。那不是aespa主唱duter的声音，而是金玟炡最本真的情感流露。

主打歌的v创意会上，duter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要剧情，不要特效，就在这个录音室拍。"她指着墙上斑驳的声学棉，"拍最真实的状态——写不出歌的烦躁，录到嗓子哑的狼狈，还有"她看向张明宇，"那些灵光乍现的瞬间。"

拍摄当天，导演组架设了隐藏摄像机。duter穿着oversize的卫衣，素颜，头随意扎成团子，完全看不出是那个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偶像。有一幕是她反复尝试一段高音失败后，气得把乐谱团成球扔向角落——正好砸中了偷偷打盹的pgu玩偶。这段即兴挥后来成了v最受欢迎的片段。

专辑封面是在公寓阳台上拍的。duter蹲在张明宇养的多肉植物中间，怀里抱着pgu，身后是晾衣绳上随风飘动的衬衫。摄影师原本想调整光线，却被艺术总监拦住："就要这个影子，刚好落在她眼睛上。"

音源布前夜，duter失眠了。她溜达到厨房，现张明宇正在煮拉面。"紧张？"他头也不回地问。

"嗯。"duter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像第一次站上打歌舞台那样。"

张明宇关掉火，转身抱住她："知道我最喜欢这张专辑哪一点吗？"他轻声说，"它听起来像是凌晨四点，你在我耳边哼的那些小调。"

《独白》上线三小时，空降八大音源榜榜。乐评人惊讶于它截然不同于aespa风格的质朴感，粉丝则疯狂解析歌词中的每个隐喻。那《钥匙》的v里，一闪而过的张明宇背影引了热议，而duter在采访中的回应更添浪漫："有些歌，只能在特定的人面前唱出来。"

打歌节目后台，宁宁举着手机冲进待机室："欧尼！李孝利前辈s了！"屏幕上是一张老照片——年轻时的李孝利站在简陋的录音室里，配文是【真正的音乐从不说谎】。duter眼眶一热，差点弄花妆。

安可舞台上，当《独白》的前奏响起，duter第一次感到些许怯场。这歌太赤裸了，像把心脏剖开给所有人看。但当前排粉丝举起写着歌词的手幅时，她突然找回了在济州岛灯塔上的感觉——站在高处，恐惧变得很小很小。

庆功宴上，公司代表兴奋地宣布着销量数据。duter却溜到阳台上，给张明宇消息：「下次做企鹅玩偶周边吧」

「？？」

「pgu该有同伴了」她附上一张粉丝画的图——两只戴圣诞帽的企鹅，一大一小，站在音符形状的浮冰上。

回到嘈杂的包厢，kara正用勺子敲着香槟杯："敬我们的o歌手！"四个女孩的杯子碰在一起，冰块叮当作响。duter望着杯中摇晃的液体，突然想起李孝利说过的话——偶像不是职业，是生活的一部分。

而现在，她的生活正以最美好的方式，变成一无需修饰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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