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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银河巡演（第1页）

巡演大巴在洲际公路上疾驰，窗外掠过的风景从尔的高楼变成曼谷的棕榈，又化作迪拜的沙漠。duter蜷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膝盖上摊着写满标注的乐谱，耳机里循环播放着新改编的《nextleve》——bruno把它改成了雷鬼混音版，还在间奏里加入了中东鼓的节奏。

张明宇端着热可可过来时，现她已经在颠簸中睡着了，铅笔还松松地夹在指间。他轻轻抽走乐谱，看见边缘密密麻麻的笔记：「迪拜段加阿拉伯转音」「曼谷场宁宁来feat？」最下方还画了个小小的爱心，旁边写着「问ju要巧克力」。

"醒醒，沙漠之星到了。"

duter迷迷糊糊睁开眼，车窗外赫然是阿布扎比卢浮宫银色的穹顶。夜幕下的建筑像漂浮在海面上的星环，而他们的舞台就搭在正前方的海湾处——三面环水，背后是博物馆流光溢彩的玻璃幕墙。

"bruno说今晚要玩个大的。"张明宇帮她戴上遮阳帽，指向舞台中央那架通体透明的水晶钢琴，"猜猜他要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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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开始前两小时，意外突至。沙漠罕见的暴雨让海湾水位暴涨，舞台电路严重进水。duter站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看着技术人员围着冒烟的调音台束手无策。她脖颈间的银河项链在应急灯下幽幽亮，像风暴中倔强不灭的星光。

"备用设备最快也要四小时。"制作人擦着汗说，"可能要取消"

"等等。"张明宇突然打断他，指向博物馆方向，"那里不是有架古董管风琴吗？"

一小时后，当观众冒雨入场时，看到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表演——bruno站在改装成打击乐器的消防器材上，张明宇弹奏着从博物馆紧急借来的十八世纪管风琴，而duter坐在水晶钢琴前，琴键上方支着防水布，雨水敲打塑料布的声音奇异地融进了《gaaxyvy》的旋律里。

唱到副歌时，暴雨突然停歇。云层散开的瞬间，阿布扎比的星空与舞台背后的玻璃穹顶交相辉映，仿佛整个银河都落进了海里。duter即兴升调，将最后一句歌词改为阿拉伯语的传统民谣——这是她在巡演大巴上偷偷向当地司机学的。

全场观众举起手机闪光灯的景象，像极了尔那晚的人造星河。而在舞台侧边，博物馆馆长正激动地拉着制作人："这架管风琴上次被演奏是年反法西斯胜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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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设在沙漠深处的贝都因帐篷里。duter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看bruno教张明宇玩阿拉伯水烟。薄荷味的烟雾缭绕中，她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宁宁来的消息：「欧尼！你们上阿联酋国家电视台了！标题是《在暴雨中歌唱的银河》」

附带的新闻截图里，她浸湿的金贴在脸颊，张明宇的衬衫袖口卷到手肘，bruno的卷上还挂着水珠。三人背后，博物馆的玻璃幕墙倒映着雨后初晴的星空，宛如一幅现代派油画。

"下一站是巴黎。"张明宇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手里拿着被雨淋湿的乐谱——那些铅笔标注已经晕开，像是沙漠里偶然绽放的花，"要去看真正的银河唱片店吗？"

他展开一张老明信片，背面是巴黎蒙马特一家古董唱片店的素描。正面用褪色的墨水写着：「年月，在这里找到了肖邦的雨滴前奏曲，希望有一天能和你共赏。——j」

duter的指尖抚过那个花体字母"j"，突然意识到什么："这是"

"我祖父战后留学时写的。"张明宇将明信片放进她掌心，"他在这里遇到了来学声乐的祖母。"

帐篷外，贝都因向导吹响了古老的星象笛。悠长的音色掠过沙丘，与帐篷里的吉他声、笑声、冰块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而在更遥远的银河某处，或许正有颗新诞生的星星，以这场横跨三大洲的巡演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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