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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吹了个口哨:“不一起吗?”
“没必要,赤井秀一。”琴酒说。
赤井目送他走出浴室,意识到琴酒见面至今喊的都是他的名字,哪怕是假名。
也算是勉强洗了个热水澡,从浴缸出来又冲了热水的赤井看了一眼自己换下来的湿衣服,有些苦恼地想他到底要不要把这些再穿回去。走到门口他才发现琴酒在门边放了干净衣服。赤井检查以后换上衣服,又从原来的旧衣服里摸出刀片钢索,贴身藏好。
洗过热水澡以后,发烧带来的肌肉酸痛反而逐渐浮上身体。
赤井眨了眨眼,上楼去找琴酒。
琴酒正在二层的起居室里做枪支保养。硝烟味,油的味道在封闭的房间里,勾勒出有些残酷的风味。但那是看到枪才会想到残酷,其实这个味道和保养其他机械没什么区别。
赤井站在楼道的入口看了一会儿。
他和琴酒谁也没有说话。
问题在于,他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
刚才确实是烧糊涂了。他没有必要跟琴酒进来的,也没有挑衅的必要。琴酒那样平静,他完全可以和琴酒擦肩而过而不是真的来了琴酒的安全屋。
那现在他又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呢
或者说,他如果留下来了,能做什么呢
在组织的时候,当然有很多话可以说。不管是讨论任务还是讨论情报都可以,甚至不讨论这些严肃话题,聊一些和这些都不相关的艺术,电影,小说,也都没问题。
但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琴酒总说他喜欢把事情往另一个方向带。但是……这只是因为,在立场之外,能让他们近距离亲密相处的,只有纯粹的爱欲。
赤井就这样注视着琴酒。
而琴酒很自若地做完了一支枪的枪支保养。他收起工具箱,抬头看了一眼赤井,之后指了指起居室旁边一侧的矮柜:“医药箱在那里,还有饮水机。”
“你的医药箱里有感冒药吗?”赤井走过去。
“消炎药。”琴酒说,“一个效果吧。”
“我以为你都是直接扛过去。”赤井说。
“没必要让自己状态下滑。”琴酒说,“我不排斥药物。”
“但是排斥麻醉剂。”赤井跟了一句。
从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他只见过琴酒面无表情用针线给自己缝合,又或者将特效药直接洒在用匕首处理过的伤口上再面无表情包扎。像是这人对麻醉剂过敏一样。
但调侃这个也没什么意思,当时跟着琴酒执行任务时,赤井自己也从来不用麻醉的。所以他对上琴酒不带审视含义的眼神又觉得没意思。他真的从琴酒的医药箱里找了最普通的消炎药来吃,应该没太多实质性作用但也不会有困乏之类的副作用。
喝了杯水以后赤井走到琴酒身边。
他一条腿支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凑近了琴酒:“你今晚说了好几次‘没必要’。”
“最没必要的应该是让我进来。”赤井凑到他耳边,“这个房子,这个房间。”
“以你的逻辑,和我有关的一切应该都是没必要的。”赤井停了下来。
琴酒的一只手抵在他脖子上,没太用力,大概是警告的意思,赤井就笑起来:“虽然没必要,但是……要做吗?”
“发烧的话,应该更舒服吧。”他侧头蹭了琴酒的手,让自己已经发烫的脸颊贴在琴酒冰冷的皮手套上,“我不想天黑的时候离开。比起这件‘没必要’的事,清醒对坐着相顾无言大概是更‘没必要’的事。”
琴酒没有回应他,却也没有拒绝他。
“你很在意宫野明美。”他说。
“所以,选择交流情报吗?”赤井啧了一声。
琴酒就看着他。
对峙的时间很短,或者这也不叫对峙。他们俩确实今晚一直没有火药味,哪怕说着有些刺人的话,身上的杀气也很淡,和从前几次见面完全不同。
“算了。”琴酒哂道。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了些什么。
但那双戴着手套的手下移,终于还是搂住了赤井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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