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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看到我们?”时砚清紧握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频道里有专门关于蛊城娱乐攻擂赛的直播,这项赛事虽然不是全民围观,但看的人确实不少。也是有人看到了你们,来通知我。”
“那些弹幕有你们发的吗?”这句是许川问的。
钟笙否认,“我不爱发那些。”
所以他是间接承认了那些弹幕的来源是外面城市里的人,且这些城市并不是平级。他们在下等。
于是恍惚过后,感受到奇耻大辱。
是被关在动物园里透明屏障中表演节目,屏障外的人嘻嘻哈哈,左一句右一句肆意取笑,时不时投喂一些食物玩具用来消遣,这样的奇耻大辱。
他们几人的出身天差地别,但即使再差也没有处在如此境地过。
或许是几人的面色太过难看,钟笙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话题,“总而言之,进来这里,就很难再出去。”
“所以你为什么还要进来?”许川说。
“我进来是因为傅俞臣进来了。”天知道钟笙在看到傅俞臣的脸出现在直播里,嘴里含着的一口水结结实实喷到了对面人的脸上。
所以一面联系着放人,一面自己进来看看情况。
“所以你是来?”
“带你们出去。”钟笙说。
看到一个傅俞臣还不算太惊慌,钟笙立马安排人密切关注直播进程,大大小小的分析报告如流水般送到办公室,在镜头的最边角,钟笙又发现一张让他吐血的面孔。
陈家,陈应。
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天知道陈家还是攻擂赛的常驻赞助商。幸亏他发现得早,没有引起大的影响,但直播无法中断,镜头也无法控制,当务之急是先让他们离开。
于是一边请求审批,一边急匆匆赶来。
“我们的愿望从来不会被实现,那么潜台词是,外来人的愿望可能会被实现。”陈应抓了他话里的重点出来。
“是的,”钟笙赞同地看向他,“进来攻擂赛的大部分人都是来许愿的,又能得偿所愿又能出名,一举两得。”
所以这些人,这些人其中的外来人,这些蜷缩在隐秘角落里盯着他们看的人。陈应用看蝼蚁的眼神望过去时,他们报以同样的想法回望。
“总之先等等,马上就有消息。”钟笙做了最后拍板。
不应该这么容易轻信一个陌生人,何况是如此天崩地裂的消息。但傅俞臣对这一切都近乎无动于衷,一定程度上证明此人有可信度。
白沐安搀着江长星也上了二层,不知何时停在他们几人身后默默听着,直到他们几人打算转移到钟笙的营地,时砚清终于关注到江长星一瘸一拐的脚步,和小腿上缠着的血迹斑斑纱布。
“你受伤了啊?”时砚清记得他走时还安然无恙。
“陈应干的。”如此明显的伤势白沐安怎么不可能刨根问底,不知道江长星是全盘托出还是有所保留。但这回江长星脸上的憔悴和苍白应该不是装的了。
所有人将视线先转向陈应,顶着所有人的目光,陈应摊摊手,“我只是正当防卫,至于具体什么情况,你们问他。”
时砚清对陈应的道德标准一直有不合时宜的过高期待,他相信了陈应的辩驳,于是扯扯白沐安的袖子小声说,“怎么回事。”
“陈应的序列监察公会害过长星亲近的佣兵。”白沐安也压低声音。
“据说之前序列监察的主事人一直是曹龙。”时砚清为陈应解释了一句,将音量放在了江长星也能听见的分贝。
江长星无动于衷,他面无表情看了时砚清一眼,视线在时砚清握着白沐安小臂的那两个指节上滑过,时砚清不留痕迹抽回了手。
他也只能言尽于此。
“所以这人是……”他指指远处蹲着,竭力将自己缩小到尘埃里的时昊。
“他上了七层,发现没用。”钟笙对这人也有印象,他几乎将傅陈身边的人全都调查了一遍。
“让他老死在这里吧。”涉及到时昊,傅俞臣的声音快要结出冰渣,他甚至都不屑往那边看上一眼,恐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这人怎么回事?”与傅俞臣不同,陈应觉得时昊这人还有点意思,于是问系统。
“前期害主角的废物炮灰,原剧情里确实死在了斗兽场,戏份很少。”系统简明扼要道,看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那边的人影自他们注意到后就开始瑟瑟发抖,傅俞臣那句说完后立即归于沉寂。像他这样阴影里的一团,整个二层有很多团,但他的背影却给陈应一种不适感,像黑暗中蜷缩着丝丝吐信的毒蛇,可能随时给你致命一击。
而且,废物炮灰,一个人登顶七层的废物吗?
“有更详细的信息吗?我是说全部。”陈应追问。
系统不解为什么这样关注一个炮灰,这种人在剧情里占据的份额不到百分之一,根本值不得它专门关注。但既然宿主有兴趣——
“时昊,十八岁主角受时砚清队友,也是与时砚清原身体联系最频繁的队友。生性懦弱无能,欺软怕硬,嫉妒心盛,阴险毒辣。十九岁于斗兽场五层死去,死前积分落入e区,所学学科为认知神经科学,科研成果登记为……”
听到重点时,陈应眼神微动,又往那边看了一眼。
钟笙不知如何接到的消息,正在一边与石门中走出的仿生人交涉着。“你和他是怎么认识?”时砚清看着钟笙的背影,问傅俞臣。
“从小认识,他带过我一段时间。等我可以自理后就离开了,偶尔会用光脑交流几句。”傅俞臣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眸中闪过的复杂神情并不比他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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