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听,却已经满腔黯然。
颇为感慨。
「只是想不到,你到现在,还想着逼我上进,逼我成才。」
安燃嗤笑出来,「逼你成才?错,我只是想折磨你。」
他转头看我,对我温柔地说,「看,君悦,我多诚实,越坏的人,往往越诚实。天下间的道理,往往扭曲得令人惊叹。」
我咬着唇,咬了很久,毅然说,「安燃,大哥到底在监狱里对你做了什么?你一一说出来,仔仔细细地说。就算要受你报复,起码让我死个明白。」
「报复?我怎能报复你?」他站起来,把我拉到身边,贴着耳说话,声音低沉至震人心弦,「君悦,你这样无辜。既无辜,又无知。」
大掌托着我的侧睑,扯开唇边一抹笑,「去洗澡,我要用你。」
他似乎忘了惩罚。
只是似乎,我不确定。
因为晚上的「使用」,本来就是一项可怕的刑罚。
而安燃竟然说,「那是因为你不习惯。」
他说,「你太娇生惯养,太顾着自己。」
他教导我,「君悦,每个男人都需要高潮,需要做到最后。」
大概为了使教导深入人心,第一次令我深处热至几乎被他灼伤后,他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欲望抽打在身体最深处,我无法逃脱,唯有哭求。
哭没有用,我又咬,咬在昨夜同一个地方。
他皱起浓眉,又随手捏开我牙关,不许我咬,问我,「真的那么痛?」
我哽咽着点头。
他不屑而笑,「哭得楚楚可怜,以为我会心疼你?」
我知道,他不心疼。
怎么会?
他不是我的安燃,他戴着安燃的面具,内心却再没有光芒。
我闭上眼睛,听他发泄之余,还犹带不满,「君悦,你连最本能的事都无知到极点。一点不肯忍耐,射得这么快,怎可能得到更多快感?」
得寸进尺,如此过分。
说了十万次要忍,我怎么忍?
不得不怒,勉起全力,反唇相讥,「我只后悔大哥当日在监狱,怎么不叫人先阉了你。」
话才出口,我就后悔。
他毕竟是安燃,心变了,这个身体,却仍是我的安燃。
我怎么,竟也这么狠毒。
他却轻笑,「你以为你大哥没发话吗?」
见我惊讶,他低头,吻我,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我长得那么好看,未曾尽兴,他们怎舍得下手?君悦,记得吗,从前,你总夸我好看。」
吻完我的眼,又吻我的唇,轻轻的,极温柔。
吻罢了,从我体内抽出来,欲望湿淋淋,未曾释放,仍然怒挺凶猛令人不敢直视。
安燃冷冷扔下二字,「累了。」
不再看我—眼,赤裸着浑身伤痕,独自进了浴室。
那夜我们相拥而眠。
相拥而眠这个词,听起来好幸福,其中滋味冷暖自知,起码我就不那么喜欢。安燃的拥抱充斥占有的气味,臂膀搂着我,即使在梦中也不容丝毫动弹。
我午夜醒来,试着挣了一下,根本脱不开身,又不敢大张旗鼓蹬脚把他踢到一边。
今非昔比,相当无助。
怎能不怀念从前?我翻身,安燃会如有感应般的避开,大约怕惊扰到我的好梦,又知道他离得远了,我会不安。
让我肆意铺开手脚,占据整张大床。他一夜里恰到好处地保持距离,薄薄的距离,能感觉到他就在身边。
触手可及,真是一种满足。
现在不同了,他怎会理会我是否睡得舒服,是否会做好梦?
抱着我,也许就像抱着一个舒服的抱枕,我连去小便都要惶惶不安地请示他,否则手臂搂着如把关铁卫,不肯放行。
没人权。
睡一下醒一下,很快天就亮了。
安燃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目光移过来打量怀里的我。
这还不够,还要用长指捏着下巴尖,摆过脸来,让他仔细看,仿佛检查我晚上有没有趁他入睡,干过什么坏事。
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腹黑掌控欲极强抖S雄虫攻vs清冷病娇卑微雌虫受简池穿越了,穿成虫族文中男主的对照组。系统告诉他,只要按照原身法制咖的剧情,完成一百个情景,他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重新复活。系统你要对你的雌君说贱虫,坐上来。简池非常‘老实’,一字不漏的说出来。系统不是,你骂虫怎么跟说情话似的?简池你就说我有没有说就完事了。系统你...
沙雕团宠穿越玄学从前有个日月谷,谷内有位大师姐,神经缺德又装逼!沈某清丽绝俗受人爱戴且代号入座知念???这绝对不是形容的她,给我信!心血来潮在暴雨中举着铁衣架,大念咒语我要穿越惨遭雷劈后,沈知念终于如愿以偿的嗝屁了(bushi),是真的穿越了。作为一个精神病院院长,这只是常规操作的一小部分罢了。...
雪白的精盐和白糖,贴身舒适的棉布等众多商品,堆满了黑石部落的所有仓库美丽精巧的义乌产小商品,亮瞎了所有前来贸易的部落领的眼睛萝卜大的人参,巨大的凶兽...
林思悠半躺在床上,上次拍戏受伤,她打了石膏。悠姐姐,你是不是很疼?我给你呼呼。廷廷爬上床,对着林思悠的肩膀吹气。...
夏烟就在他的办公室里,接过那条手链,却只嫌弃的看了一眼都是泥,都弄脏了,我不要了!说罢,她把手链扯断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