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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冶看着里面的东西,后怕地吞咽着口水,戳了戳旁边神色淡然的季音音:“姐,怎么办?我忽然感觉我的脑袋对我的脖架子好像不是很满意,想换个地方呆呆。怎……怎么办?”
季音音看了尚冶一眼,然后现他的脚已经抖得像个筛糠。
【见鬼了,他不经常跟着他老爸老妈各个山沟沟里跑,按理来说也是见过世面,不怕牛鬼蛇神的,区区药贩子的制药厂,咋就怕成这样?】
尚冶欲哭无泪:我那是妈祖庇佑不怕牛鬼蛇神不行吗?谁说妈祖看重的人就不能怕药贩子了?而且像他们这种药贩子基本等于半个军火商!真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胆肥如虎啊!
“要不……回去吃靓鸡?”
尚冶:……
我家都被盯上了!脑子都栓裤腰了,你怎么就想吃靓鸡?靓鸡重要还是我的小命重要啊!
看着尚冶要哭出来的模样,季音音顿时明白。
这小子是误会了。
“嗐,你别着哭啊,你看谁家太子爷像你一样哭啊?人家京爷沪爷都很大老爷!你个代表粤圈的哭成这样像话吗?额……不是说你不男人,我的意思是说,咱回大本营慢慢商议。你现在又推不了敌方水晶塔,难不成要留在这里当人质?”
尚冶擦了擦眼泪,固执地反驳:“谁说我哭了?我没有哭!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太子爷?别给我戴高帽。而且你误会了,我祖籍建福!我老妈才是动广人。如果你硬要夸我,可以说我是妈祖的宠儿!这话我爱听。”
季音音:……
【妈祖宠儿?你老妈不会在动广收租的时候把你脑子也给收了吧?啧啧,你这鼻涕泡都成水晶灯了,就你这泥人,妈祖见了都嫌弃。】
季音音又看了尚冶一眼。
黑泥脸挂个鼻涕泡,两个眼角悬俩玉料,还哭丧着脸。
【嗯,丑!还好我这么丑的东西和我没关系。】
感觉被刺了好几箭的尚冶委屈巴巴地看着季音音:原来我是个东西?我是个东西吗?我能是个东西吗?
不管尚冶是不是个东西,他们都扛着网兜往山下走。
问题是,他们是上来抓十年靓鸡的。
现在……o的靓鸡都躺在了地上。
剩下的o怕是早就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了。
“要不抓个三年靓鸡凑合一下?”看着一地死状凄惨的鸡鸡,季音音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三年和十年能比吗?”尚冶幽怨地看着季音音,“我妈说了,十年的母鸡最滋补。一吃就吃出来了。”
“反正现在是抓不到了,你还不如随便抓一只三年鸡回去吧。”
【虽然我也想捡走回去吃,可这的鸡儿全开膛破肚了。总不能说我们抓鸡抓开心了,吸血鬼附体把鸡血啃干了吧?啧啧,可惜啊。】
尚冶连连点头。
这损失不要太大了!
最终,他们俩还是跑回原来的场地,打晕了两只三年鸡就掉头下山。
……
此时此刻,民宿的厨房已是鸡飞狗跳。
别问,问就是三班干的好事。
他们能抓鸡不代表能杀鸡。给尚冶合照嘚瑟的时候,他们都是忍着惧意抓着鸡尾巴的。
结果刚了朋友圈,鸡后脚就飞了。
又不敢上手抓,只能拿网兜把鸡一点一点从山上拖下来的。
然后就不管不顾地交给了厨师。
要知道,一个人一只鸡,个人就是只鸡。
只鸡在后厨那不得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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