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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教室里的宇文颢,右眼皮总是跳,心里也阵阵发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感觉过去也有过,在被通知要移民的头几天,夜里睡不好,睡着了也总是做恶梦,晃动着许多人的面孔;库伯太太去世前,他从加东开车回多伦多,那种迫不及待往回赶的慌忙,也很说不清。
也许是过于敏感,昨夜的怪梦和早上随手丟掷的石子,都叫人莫名的不安。
揉了揉眼睛,宇文颢打了个哈欠,上午的课,终于结束了。
一张字条递过来,一个白人女生,栗色长发,淡蓝色的眼睛,热烈地望着宇文颢。
宇文颢连忙捂住半开半合的嘴,还没反应过来,女生飘走了……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他好几眼,巧笑嫣然,一丝羞赧。
打开纸条,上边一行英文:嘿,你是我见过的最帅的中国男孩,如果有时间,可以和我一起看场电影吗?
落款,克瑞斯,后边附着一个电话号码和一颗小桃心。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女生的小纸条了,宇文颢照例将它丢进书包里,收拾东西走人,后边的课也没心思上,一股强烈的愿望催促着他——应该回家看看。
房间里空荡荡的,亦如从前。
不对,不对,宇文颢丢下书包,在空荡中四处游走,已经很久了,没这么空荡的感觉了。
每天回家,基德有时候会守在楼梯口,宇文颢开门后,第一眼便能望见它,有时候就蹲在餐台的最尽头,遥遥地,与他相望,偶尔也会从地下室跑上来,追着宇文颢屁股后头,要吃要喝,那肯定是宇文颢早上疏忽了,忘记添加新猫粮,饿着它了。
可今天,宇文颢楼上楼下四处转悠了一大圈,仍然没有瞅见基德。
基德、基德的喊着,宇文颢放弃了室内,打开落地门,来到院子里,从门口一直找到对面的工具房,所有的花坛草丛灌木下,都看了个遍,然而,始终不见基德那肥硕的身影。
站在院中央,宇文颢开始出汗了,早上的一幕幕刷刷地划过心头,终于想起今天疏忽了什么,丢完石子,忙着逃回屋,根本没顾得上基德当时在哪里,也许回屋了,也许……把它锁在了屋外,一上午,如果基德一直浪荡在院子里,没吃没喝,而这个时候,多伦多室外的温度,已经不暖和了……
基德,基德,宇文颢扯开嗓门,急忙在院中进行新一轮搜索,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对不起,基德,我错了,你快出来,给你喂妙妙鲜……”
宇文颢举着一条妙妙鲜,那是小零食中的王者,基德一个月也就能享受到几口,希望基德灵敏的嗅觉能得到它的召唤,快点现身,结束这令人心慌而又焦灼的躲猫猫游戏。
一个多小时后,宇文颢举着妙妙鲜站在玻璃门前的台阶上,茫然而无助,基德真的不见了,他把库伯太太最宝贝的基德,弄丢了。
骑上自行车,沿着街区再去找,喊着、唤着,渐渐地,声音里带出一丝哭腔来,他甚至去敲了威尔太太家的门,毕竟基德曾经在那里住过几天,然而,威尔太太摇着头,并没有看见基德,又拉着她的小女儿,锁上自家的房门,跑到街上帮着一起找。
对面拉美人一家,也被威尔太太敲了门,又跑出两个小孩来,他们都认识库伯太太的那只猫,骑着自行车,也分头在这片社区里寻找起来。
鲍皇叔的房门敲不开,这家伙不知又跑哪儿去了,也许腰伤厉害去了医院,宇文颢发了个信息,问他看没看见自己的猫?虽然基德爬不过去那道围墙,但如果逼急了,也未可知,宇文颢甚至想,如果鲍皇叔能帮助找到基德,那520元加币,他也不要了,只要基德能回来。
鲍皇叔一直没有回信息,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天黑了,找猫的队伍从逐渐壮大,到最后,又剩下宇文颢一个人了。
一步一拖地回到了家,屋子里过于安静,连半点动静都没有,望着基德丢在地板上的一只玩具鼠,宇文颢渐渐蹲下身,将头深深地埋进膝头,一点一点的,开始抽泣。
夜半三更,手机微微震动,鲍皇叔回了信息:别着急,我养过猫,猫是认识家的,只要它愿意,就一定会回去的,你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
宇文颢没有回复,他现在,谁都不想理。
两天过去了,基德还是没有回来。
通向院子的落地门,宇文颢每天开出一道缝,用铁链将门栓搭紧,纱门的下边也剪开一个口子,这样做,其实毫无意义,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纱窗剪得稀碎,随意进出他的家,顾不得那么多了,希望真如鲍皇叔所说,基德会回来的,回家的时候,不用在外边挨饿受冻。
又到了周末该除草的时候了,这可能是今年最后一次除草了,草色已见微黄,露出土色的地皮,再过些日子,院子里就会秃蒙蒙一片,就像此时此刻宇文颢的心情。
一只松鼠在院中跳来跳去,忙着捡拾掉落在地上的草籽、松果,准备冬藏,见到宇文颢推着除草机过来,忙不迭逃走,一溜烟地扎进围墙底下,不见了。
松鼠向来爱往高处爬,树枝、围墙,经常能见到它们欢脱的身影,这只松鼠却往地里钻,去哪儿了呢?
宇文颢丢开除草机,慢慢走过去,扒开那片草,围墙下的土不再平整,倾斜出一道浅浅的下坡,半露出一个极小的洞,松鼠就是从这个洞口钻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宇文颢连忙蹲下身,把遮挡的草全扒开,抓了几把土,土质远比四周都松软,几下里一刨,洞口渐渐扩大,围墙埋在土里的部分,原本也没多深,下边的木板参差不齐,上边布满了爪痕,刚才那个洞只能钻进一只松鼠,现在,土被刨净,露出洞口的真容来,宇文颢的整个拳头都能探进去,再刨几下,足可以容纳基德那样的身材。
猫不仅是爬树的一把好手,它们还很会打洞,宇文颢从来没给基德剪过指甲,可基德的指甲也好像没长过,总是那么光秃秃的,肉垫上也黑的看不出底色来,每次到院子里玩,它总是在围墙边上的草丛里,钻来钻去,宇文颢很少留意它,时间到了,放风结束,一块小鱼饼,一招呼,回屋去。
难怪基德显得很顺从,它是怕宇文颢发现这个秘密。
呆呆地望着那个洞,答案呼之欲出,围墙太高,基德放弃了攀爬,却始终不肯放弃回家的执念,因为宇文颢的家,不是它的家,它的家,在隔壁。
心里一阵凉,一阵热,宇文颢不知道自己望着那个洞口,究竟蹲了多久,洞口被土重新掩埋过,不是自然形成的,这分明就是人为的,吸了吸气,整理所有的思绪,一个被忽略了很久的念头忽然间地冒了出来,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炽烈,像把火,燃烧着所有的毛孔。
又是按了很久的门铃,才听见里边有人应答。
门开了,鲍皇叔穿着个跨栏背心,健硕的胸大肌都要跳出来了,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张嘴就犯贱:“哟,想我了?”
“我想我那520元钱了。”宇文颢冷言冷语冷面孔。
“直接发信息不就行了,免得您老人家还腿这儿一趟。”
“要钱还是当面要的好,免得您老人家没时间看信息。”
鲍皇叔一笑,露出左右两边的尖牙,侧身相让:“那您请进。”
宇文颢这次没客气,压根也没想客气,迈进屋来,往里走,依然站在两厅交界的地方,冷冷地看着趿拉着拖鞋、漫不经心抽出一颗烟的鲍皇叔,点上,吸一口,又特么很装逼地甩了下那一头的小波浪,懒洋洋地说:“等着,我上楼给你拿去。”
宇文颢的声音凉凉地响起:“鲍玄德,你看见我的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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