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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上一秒还在大学寝室,下一秒就会再次回到上一世那一塌糊涂的人生面前。
浑身的无力,脑中的混乱和疼痛,还有黑暗的眼前,就像是在复刻曾经在医院的日日夜夜,自责和恨不能玉石俱焚的勇气每分每秒都在折磨姜知南的良知。
此时,姜知南好像又回到那个时候,自从接到叶坷要来探病的消息,他就已经走在罪恶的边缘,却恍然发觉唤醒他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所谓原书剧情,在他生病后,叶坷对他的冷淡和敷衍早就把他的恋爱脑打碎了。
他其实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好脾气,遵纪守法了一辈子的姜知南也曾无数次拿起刀在病床上坐起身。
法律规定的牢狱之灾,对病重的姜知南其实根本没什么意义。一个注定活不久的人,大可以豁出一切去带着造就他一生苦痛的人一起下地狱。
物极必反,没人知道姜知南已经彻底陷进一了百了的憎恨中。
除了病房内一帘之隔的另一个病人,他拉下了已经站在悬崖之上即将纵身跃下的姜知南。
那人语气沉沉,说的话很少,姜知南甚至听不出他的性格,也无法对这位病友的形象展开任何想象。
阻隔在两人之间的淡蓝色帘子并没有拉开,但那人却好像知道姜知南已经近乎崩溃。
“善良不是你的错。”
手中刀硌得掌心发烫,两世的姜知南都昂起头,用力地深呼吸。
他没有迁怒无辜路人的习惯,于是说出口的话也没那么尖锐,只带着对自己的嘲讽:“我什么都做不了了,人生最后的时间里,做点最后的事情也不行吗?”
病友没有给出答案,反而是用另一个问题回答:“如果你真的想做,就不会还在这里听我说话,兔子急了也咬人,学了这么多年的遵纪守法被逼到绝境时也会想要奋不顾身,但你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姜知南沉默了。
他回头看着帘子,他没见过那个人的脸,他们更多时候都是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一起旁观着这个死亡每时每刻都会降临的癌症科室。
姜知南突然自嘲地笑了一声,他垂眸看着泛起冷光的刀刃,低声叹道:“我都要死了,还有必要在乎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癌症早期病友似乎对他即将死亡的事实还没完全接受,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他的态度也难得犹豫了:“…也许还能活很久呢。”
“你信不信,人死之前会有预感的,”姜知南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能感觉到,就是这两天了。”
病友不是很愿意聊死亡这个话题,他岔开了话:“不是说今天有人要来看你?”
姜知南接电话的时候,他听见了。
提起叶坷,姜知南苦笑着:“一个我喜欢了一辈子的人,也是我现在最恨的人。”
他的手还在摩挲着刀柄,“对了,今天能不能烦劳你,给我一点私人空间。”
病友平静的声音透过帘子传来:“你想和他单独谈谈?”
“嗯。”
“那…希望你不会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最后的确没有把刀捅进叶坷的胸口,满满的恨意最终只是成为削开苹果的普通水果刀。
虽然素未蒙面,但那位病友却出奇地了解姜知南。
他的确永远做不出那样的事,无论什么时候。
视线漆黑,胀疼的脑袋支撑不了姜知南分辨眼前的是真实还是虚幻,他只觉得太黑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濒死的恐惧再度降临,他忍不住开始挣扎,这一次同样也有人扑在他的床前,就像以前的医生和护士。
“姜知南?怎么了?”
应该是他那位病友回来了。姜知南几乎是瞬间反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艰难睁开眼睛想说最后一句话:“恶有恶报真的存在吗?”
薄舒跪在姜知南的床上任由已经彻底陷进噩梦里的姜知南死死抓着他的手,哪怕已经疼得麻木,他也随姜知南去。
他拧着眉头担忧地看着姜知南,盛满心疼神色的眼眸在听到这个问题时意外地缩了缩。
他听出了姜知南话里的痛苦,但并没有在姜知南这样脆弱的时候追问。
至于恶有恶报,这四个字薄舒从来都不信,只不过他希望姜知南永远都不会接触这个无比现实又充满冷血凉薄的人情社会。
他倾身摸了摸姜知南的头发,而后低声安慰:“无论存不存在,你只需要做你自己,至于现在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可姜知南一听到医院两个字就皱起眉,“不去。”
姜知南不想去,薄舒也不勉强,他抬手摸了摸姜知南的脸,触及并没有发烫的额头后才放心点头说:“那就不去,起来吃点东西可以吗?”
温柔的声音伴着薄舒好听的音色,就像涓涓细流淌过脑中裂开的无数疼痛伤疤,姜知南顿觉眼前的黑暗好像蓦然清明了好几分。
他呆呆地看着薄舒俯身朝他看来的双眸。
怎么不是他那个病友?
怎么会是薄舒?
薄舒似乎看懂了姜知南的茫然困惑,笑着解释说:“打你电话不接,所以我问了你的室友。”
姜知南从来都不会不接薄舒的电话,这一次实在反常。
薄舒原本还在生气姜知南不回消息,但思来想去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宽心。
于是一通电话打给了606其他人,这才知道原来姜知南今天生了病,正一个人在寝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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