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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裴觉得自己像是跌进了一片葳蕤的树丛。
树丛中长满了名为“沈澍”的一种植物。枝叶繁茂,根系延展,深深浅浅,都是沈澍的气息在空气中浮动。
身处黑暗中,触觉与嗅觉都变得分外敏锐。沈澍的每一次呼吸都环绕在耳畔,热意扑在面颊上,连带着那一小片肌肤都发烫。
“哥哥为什么不肯讲话?”耳廓被衔住,温热的舌尖很轻地从上面掠过,沿着褶皱的纹路,一路辗转向下,碰到那一小片薄透的圆润的耳垂,就叼着,用齿尖一点点地磨。
“哥哥不开口,我就当哥哥默认了。”
植物伸出触须,密密匝匝地缠住姜裴,包裹着,要将他骗进花萼中,然后吃掉。
眼前的屏幕陡然亮起,银白色的光线穿透了浓郁的黑暗。
电影开场了。
先前空气中那些浮沉的难以言喻的暧昧在光亮里骤然散了干净。
光映在姜裴眼底,浅浅的一层,像粼粼的湖底。
“沈澍,”姜裴很平淡地开口,手在身旁微微张开,按在沙发两侧,没有碰到沈澍的任何部位,“从我身上下去。”
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沈澍身体一僵,搂在姜裴颈间的手不由得收紧。
大约是在公众场合,他面对着姜裴时的胆量也比平时大了些,像是有些赌气一般地,同姜裴耍赖道,“哥哥怎么可以怪我呢。”
“明明是哥哥直接坐在中间,都没有留位置给我。”
“哥哥这样子,难道不是让我坐在哥哥怀里的意思吗?”
自己反问完,还觉得不够似的,又很肯定地、掷地有声地补充了一句,“明明就是嘛。”
“所以我坐在这里,就很正常。”他为自己作了总结陈词,觑着一旁一直安静着,不发一言的姜裴,声音不由得越来越小,渐渐地低下去,先前的底气也好似所剩无几。
“哥哥,”他将头凑过去,在姜裴的肩头很轻地蹭了蹭,小声嘀咕道,“你怎么不说话?”
姜裴的脊背微微地向后靠,陷进沙发后背中,眼睫上下掀动着,用不大的声音开口道,“你今天是来看电影,还是换个地方吵架的?”
“我没有,”沈澍眨了眨眼,用有些委屈的口吻道,“没有要吵架。”
“那就安静。”姜裴说完,就将目光重新移去荧幕上,不在他身上多停留一刻。
沈澍被他两句话堵住了口,待要再争辩,见着姜裴不肯理他,眼角微微地耷拉下来,神色间颇有些垂头丧气,慢慢地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从姜裴腿上下去,坐去了一旁。
沙发很宽敞,并排坐下两人后,旁边还余出一小截空隙来。
沈澍只当作没看到,坐下来后,又偷偷地往姜裴身边挪了挪。
见着姜裴没什么反应,于是又挪了挪,同后者紧紧地贴着,不肯留一点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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