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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裴小时候向来是盼着腊八的。
腊八那一日,老宅依着旧例要熬腊八粥,家中人人都得分上一碗,搁了冰糖和蜜枣,一直能甜到下一年去。
姜裴人小,胃口也小,到了那一日,却能足足吃下两碗,撑着了不舒服,只能夜间嚼消食片。
这一年腊八,公司里有事耽搁着,他同沈澍便没有回老宅,在自家单过。
两人这时正守在厨房里,捣鼓晚间要吃的腊八粥。
流理台前站着的是沈澍,围裙却在倚在门口的小姜总腰间围着。
按着沈澍的说法,他要瞧见姜裴穿着围裙的样子,才更有心情下厨。
围裙是先前沈澍特意挑的,白色碎花,缀着蕾丝边,哄了姜裴许久,才勉强叫人不情不愿地穿上。
他这时拿着勺子在锅中搅合,一双眼不自觉地就又溜到了门边儿的人身上。
屋子里暖气足,姜裴穿着居家的T恤,白色宽松的布料,围裙带子勒出了一把纤细的腰,在门边懒懒地靠着,捏了把勺子挖酸奶吃。
他吃得认真,唇边沾了一点白,色泽可疑,沈澍看在眼里,莫名地觉得小腹发紧。
“粥,”姜裴抬了抬下巴,提醒他,“要糊了。”
手里的勺子忘了动,经这一句才仓促地又搅了搅,丢去一旁。
沈澍将砂锅盖上,蹭着凑去了姜裴身边,张着嘴讨酸奶吃,“哥哥喂我一口。”
姜裴在酸奶里放了切成块的黄桃,挑了一块大一点的塞给他,噎得人呜呜叫。
梗着脖子咽下去,沈澍又使坏,抬了抬下巴,朝着碗里的草莓,“想吃这个?”
“哥哥不喂我吗?”
草莓只剩了两颗,前几日去超市忘记再买,姜裴很珍惜地剖开,成了四瓣,拌在碗里,留到最后也没舍得吃。
这时被沈澍点了名,犹豫再犹豫,插起一小块,很不舍地送进人口中。
沈澍见惯了这人的神态,只是瞧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口中叼着草莓,朝姜裴笑着,像是使坏一样,凑过身去,嘴对着嘴,将草莓又还给了姜裴。
后者唇角沾的那一点白被蹭开,短短的一小道,像是猫胡子。
“哥哥这么大的人,吃酸奶也会吃到脸上去。”他逗姜裴,拿指腹碰在那一小片皮肤上,蹭下来,又当着姜裴的面送进口中。
“要节约食物,不能浪费。”他眨着眼,万分无辜地对姜裴讲。
节约是一种美德,一直以来沈澍都贯彻得十分彻底。昨夜在床上也是如此,他将姜裴的东西都吞进去,连唇边的一点都不放过,“咕噜”一声响,还张开嘴叫姜裴看时,也说的这一句。
腊八粥在砂锅中咕嘟嘟地冒着泡,蒸汽将锅盖顶起来,散发出甜腻的气味。
他在厨房里,搂着姜裴的脖颈,一点一点辗转地亲,觉得眼前人比粥米还要香甜。
他亲人的时候总爱用上牙齿,不自觉地,就从吮变成了轻咬。每次结束,姜裴的唇都是红的,艳得不像话,叫人一看就猜到方才做了什么。
姜裴有时疼了,也会很轻地“嘶”一声,训他是“小狗”,他很开心地答应,将人扑在身下,继续舔舔咬咬。
于是姜裴取了昵称给他,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在床上,靠在床头,用指腹抵在沈澍下巴上,很轻地蹭一蹭,叫他“puppy”。
语调很低,淡淡地叫出来,像贴在人耳边一样。
沈澍喜欢听他这样叫,像是被珍爱的小狗,摇一摇尾巴,快活地奔向他。
情到浓时,姜裴伏在他上方,长睫湿成一簇簇,汗水沿着白皙的下颌滑落,滴在沈澍唇上,被后者伸出舌尖卷进去,又仰着头索吻。
“puppy,”姜裴叫他,声音里带了微微的沙哑,“放松一点。”
“别那么紧。”
他乖极了,听话地放松,象是一团甜美而柔软的云,任由姜裴闯入。
顶点的时候,他听到姜裴在耳边很轻地叹息,于是偏过头去,蹭着唇,湿漉漉地接吻。
他变得胆大了许多,尤其是在床上。
这个人给了他无尽的勇气。
他是puppy,是只属于姜裴公主的宝贝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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