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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华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昏过去的,只依稀记得,许攸之刀刃刮过指骨时的疼痛,从手掌处一路往上,瞬间便狠狠钻入心脏。
然后许攸之好似摸出了一根针,往她头上轻巧一钻,她便直接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房内已经十分昏暗,影影绰绰的烛火下,她瞧见徐嬷嬷担忧的脸。
“嬷嬷……”她挣扎起身,右手又疼得撕心裂肺。
她丝毫顾不上这些,只急切问道:“第几日了?”
徐嬷嬷叹了口气,这孩子对自己的狠劲,真是跟那臭小子如出一辙。
“你睡了一天一夜。”
“快些起来喝药吧,”徐嬷嬷端来药碗,“外头那个哑女很是忠心尽职,守着房门哪里也不肯去,这药就是她拿泥炉在外头煨着的。”
“她叫簪春,”萧华臻左手端过药碗,刚好是可以入口的温热,心中有块地方愈发柔软,“她是个很善良的姑娘。”
徐嬷嬷看着她包扎严实的右手,眼里闪过不忍之色。
“许先生说,这一番苦头吃过去,这手后日也便行动自如了。只是……”
“往后每逢刮风下雨,姑娘这手便会疼痛。”
萧华臻喝下药汁,苦得脸都皱成一团,还不忘拉起笑脸安慰徐嬷嬷,“我知道的,没事。”
徐嬷嬷语气带上些许嗔怪,“姑娘何苦呢?便是赏花宴弹不了琴又如何?那厉钧行他……”
他不会因为谁的琴弹得好便如何,相反地,若叫他知道萧华臻为了弹上这一曲,便选择如此极端激进的法子,只怕是会生气的。
偏偏这些话还不能告诉她。
也是厉钧行那臭小子的错,若他肯将真实身份告诉她,便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原本一个月便能彻底拔除的病根,姑娘何苦选择这种急功近利的法子,落下长久的疼痛呢?”
萧华臻垂下眼帘,声音轻而坚定,“我不是为了在厉钧行面前与萧华绮争风头。”
她转头看向那台静静躺在桌上的琴。
“从前我过于懦弱,有些东西本就属于我的,也心甘情愿拱手他人,却也没有换来任何好结果。”
“如今我不愿意再这样了,眼下有个好时机能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我便不甘心错过。”
徐嬷嬷悠悠叹了口气,这段时日相处下来,才知道萧华臻看似柔软温和,骨子里却跟厉钧行一模一样地犟。
从前劝不动那头犟驴,如今也劝不动这一头。
……
廿三这日很快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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