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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小五的在接了一通电话,车子滑出了右转车道,完全偏离了航线。
侯小五的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后座人的耳中。
这些是夜总会和花场里的黑话,开胃菜是指少女,热菜是熟龄女,大菜是头牌,配菜是才艺人,加上路线忽然偏离,余霆的目光沉得吓人。
导航中清脆的女声提示“您已偏航”,侯小五索性关掉了车载卫星导航:“师兄,报到的地点临时更改了,我们换个地方去。”
余霆嗯了一声。
他瞳色浅淡,呈现着淡淡的灰,像无机质的晶体,面无表情时显得有些冷淡,可一旦沉下去,就是截然不同的肃杀和冷冽,像极了夜色丛林中锁定猎物的野狼。
可惜侯小五并没注意到后排座人的目光,他还在兀自吹着口哨,逐渐成了曲调。
余霆回身的肌肉不动声色地收紧。
多年的潜伏经历让他不得不草木皆兵,候小五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七分斯文三分高冷的男人,会在他停车的一瞬间袭击他。
车子在足疗中心门口刚刹停,余霆就猛地从后勒住了候小五的咽喉,右手拔下车钥匙,重重拍击他的太阳穴,按着候小五的脑袋狠狠地撞向方向盘。
整套动作干净利落,全程也不过两三秒。
候小五还没来得及尖叫,就已经被余霆用安全带缠成了一个麻花,张着的嘴也被安全带勒住,发出唔唔的哀嚎。
换作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这一连串的攻击,好在作为狙击手,侯小五不是一般人。
余霆拉开车门,显然要一走了之,就在这时,一阵音乐再度响起——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候小五的手机又响起,余霆下车的动作一顿。
“唔唔唔……”
侯小五从剧烈的眩晕中回过神,剧烈地挣扎起来。
余霆面色纹丝不动,捡起掉在脚垫上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率先爆发了凄惨的尖叫和吱哇乱叫,环境音复杂得难辨真切,随即黎纵的声音随即传来——
“菜到了吗?到就直接上来吧,十二楼。”
“…”
“猴子?喂?!”
“…”
“死候小五你出个声儿!”
余霆切断了电话。
他刚才还以为是有人找他报复,假冒了市局的人骗他进贼窑子。可电话里那个声音余霆记得,他在禁毒局的音频资料里听过那个声音。
余霆坐回后排,拉上车门,解开了候小五。
候小五一口老血险些喷方向盘上,鼻血漏了出来,额头还肿了个大包,整个脑子都在嗡嗡响,就像被成千上万的马蜂包围着,眼前一片虚影。
余霆的神色淡去,侯小五抹了一把鼻血,转头冲着后方右侧车门大啐:“你你你!我是怎么得罪你了下手这么狠!趁我不备攻我要害!!”
侯小五的斗鸡眼滑稽得很,余霆伸出一只手,将他的脑袋手动转过来:“我在这边。”
侯小五半张脸都是鼻血,他甩了甩头,又气又丧:“不都给你解释了么,说换地方了,换地方了,我还能把你再卖进窑子里不成,你……”
侯小五话音一滞,传闻余霆年少时在花场里做过男鸭,黎纵特别交代过这一茬绝对不能提,他已经全程使了吃奶的劲儿展示友好了,这不一上火就脱口而出了。
太……太尴尬了。
侯小五咽了咽铁锈味的口水,视线飘了飘。
他在想,如果余霆恼羞成怒再跟他动手,他是还手还是不还手?
可余霆只是看着侯小五,像是在说“你骂吧我听着”,搞得侯小五都不好意思再口吐芬芳了。
“对不起。”余霆忽然说。
他确实太敏感了,他从公大毕业还未当过一天缉毒警就被下放去做卧底,多年的习惯一时改不过来。
余霆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是我反应过激了,以为你不怀好意,抱歉了。”
侯小五嘴一张,看着眼前凉飕飕的脸,居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对方很有诚意。
“好了好了,”侯小五塞住了漏血的鼻孔,爬到了副驾上,“被你打得眼花,你来找停车位吧。”
余霆下车换到了驾驶室,一个很窄的车位他一盘子就稳稳地停进去了。
作者有话说:
厚着脸皮跟大家要个海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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