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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咱村的果子?”
“我喝过他们家的蜂蜜,甜得真,不齁嗓子。”
“居然上架了,还整了品牌!”
顾客围观时议论纷纷,供销社负责人站在一边连连点头:“这反响不错,尤其是这包装,和外面厂货没差。”
当天下午,十箱蜂蜜被现场订走。次日,供销社反馈订单翻倍,请求加急供应五十箱。
消息传回村里,陈支书当晚开会,连夜动员:“从明天起,罐头线再加一班,蜂蜜采收提前,所有人给我拧成一股绳,咱不能掉链子!”
罐头厂一时间热闹得像过年。
女人们戴着统一的白帽子、穿着围裙,围在流水线前一瓶瓶灌装;年轻人分装、封罐、编号,一丝不苟。蜂场那边也启动夜间养护模式,芳兰亲自带班巡视。
“李主任,今晚谁留守?”
“我。”
“你天天亲自守,不累吗?”
芳兰只说了一句:“品牌是一锤定音的事,一回马虎,就前功尽弃。”
……
十月末,陈鹏飞带着芳兰前往市里参加“区域农副产品推介会”。
这是陈家村第一次正式以“企业代表”身份参展。
展会设在市展览馆,各镇市的代表展台上林林总总,什么“金果酱”、“林家铺子”、“秦岭野蜜”应有尽有。
陈鹏飞和芳兰站在“蜜果牌”展台前,一左一右,穿着整洁统一的布衫,手边摆着蜂蜜、罐头和村史简介的展板。
不少人驻足停留,还有几位市级代表询问:“这是村办品牌?罐头和蜜是自加工?”
“对,我们有自己的蜂场、罐头厂、女工队伍和加工标准。”芳兰答得干脆利索。
“真没想到,现在村里也能搞出这种水平。”
展会最后一天下午,市农业局一位副主任亲临展台,仔细看完介绍后留下名片:“明年市里的乡村振兴评优项目,推荐你们陈家村报一个,省里也在盯典型。”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进陈鹏飞心里。
回到宾馆,他坐在床边沉默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芳兰坐到他身边。
“兰子,我们以前,是不是从没敢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是没想过。”芳兰轻声说,“但现在不是已经到了么?”
“你说,要是这事干成了,咱村的人以后是不是都能靠自己吃饭,不再外出打工?”
“干成了,咱家小子以后也不用去外地搬砖,留在村里也能过得硬气。”
两人对视片刻,芳兰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再干几年,我们再修一个像样的加工厂,旁边盖两排宿舍,再搞个村民文艺队,到时候你当真正的‘陈总’,我就在村里当后勤部长。”
“得了吧,你才是厂长。”陈鹏飞笑了笑,“我是副的。”
屋里安静下来。
两人靠在一起看着窗外万家灯火,明明是异地他乡,却像是自己家门口那片熟悉的山路在延伸。蜜果的香气还在鼻尖,未来的日子,就在这条路上,一步一步,亮堂地走下去。
十一月初,寒意渐起,秦岭深处的陈家村却热得像过年。
那天清晨,一封特殊的电报送到了镇政府,电文简短却震撼:“拟将陈家村产业合作模式作为典型,报送省农业厅备案,入选省级乡村振兴样板单位。”
镇书记韩启文第一时间给陈支书打电话:“老陈,你们村真要起飞了!省里亲自点名,报纸电台都要来,你们准备好接待吧!”
陈支书手里捏着电话,半天没吭声,等挂断之后,才喃喃道:“这回可不是我们说咱好,是省上说咱好。”
他随即招呼村干部连夜开会,商量接待、省台拍摄、村貌整治、产品展览等一系列安排。广播也跟着响起来:
“全体村民注意,陈家村被列为省级典型,近期将有各级领导来村考察,请大家注意言行仪容,门前屋后打扫干净,展现咱村新面貌!”
这一广播不要紧,顿时炸了锅。
“咱村要上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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