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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笑话你。”罗月止赶紧哄,一边哄一边笑,“楼上的娘子们都觉得乱水可怜可爱呢。”
“我一个大男人,什么可怜可爱……”柯乱水一点都不像高兴的样子,嘟嘟囔囔的。
王仲辅也劝:“乱水得这么想。你看古来多少传世的丹青画作,都是以宴席丝竹、乐妓歌舞为题,你从未涉足红尘,这不就有一大批题材错过了。需得多听多看,画技才有长进,岂非一件好事。”
“傲娇书生难得讲道理。”何钉笑道。
“又不是跟你讲的。”王仲辅反唇相讥。
“几日不见又开始傲娇了?”何钉抓住王仲辅的手臂猛地拽了一把。
王仲辅吓了一跳,抬头瞪他:“你做什么拉拉扯扯的。”
何钉啧了一声:“有人。”
话音未落,果然听到被疾行者撞到的路人发出小声的埋怨和惊呼。
“小甜水巷人多手杂,难免有些碰撞,盗贼也比寻常地方多些。”罗月止嘱咐柯乱水,“千万提几分心眼,把身边东西看好了。陌生人来同你搭话,若我们不在身边,也得谨慎些对待。”
“我并非孩童,月止不必这么操心的。”
“照我看你这天真无邪的程度,可丝毫不亚于我家里那个十岁大的弟弟。我们把你带过来了,就得好好带回去,可不得操心吗。”罗月止莞尔。
几人说着,就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好闻的香气,似是脂粉味,又比脂粉味清淡些,飘在空气里还挺好闻的。罗月止心有所感,抬头一看,果真看到三层高的彩楼匾额上题写有几个大字:
烟暖玉春楼。
罗月止想要看看楼里真实的经营状况,故而未曾自报家门,就当作寻常客人,被大茶壶领着进了楼里。
踏足进门槛,只闻到那股特别的脂粉味更鲜明了些,果真是罕见芳芬,馨香醇柔,比起别家气味,显得更加雅致含蓄了许多。
大茶壶笑问:“可是觉得咱们楼里的气味好闻?这可是东家亲自调配的婴香,是咱楼里的特色,多少客人都是顺着这股子味道过来赏光的!”
王仲辅与柯乱水也觉得这味道挺不错,精神头都看着更好了一些。
何钉就算了,进门先打了个喷嚏。“我闻着都一样,一股糊鼻子的味儿。”他小声嘟囔。
王仲辅低声同他说:“不懂就莫要瞎说。正宗的婴香方千金难得,倘若这楼里燃着的当真是婴香,这位调香之人的功力可是不浅。”
何钉哦了一声,回答他四个字:“没酒好闻。”
王仲辅嫌他烦,没品位,偷摸给了他一手肘。
……
烟暖玉春楼的小娘子姚苹儿半个月前得了风寒,一直不见好,直到近几天身子才慢慢恢复过来。
今日是她病好后第一次得了生意。姚苹儿抱着琵琶进到閣子当中,只希望客人莫要是粗鲁胡搅蛮缠之人,能安安生生叫她弹完琴便好。
谁知她走进来,却看见铺着素色锦缎的桌旁坐着四位容貌周正的年轻郎君,一位像是武人,威武得很,另外三个都身穿儒衫,一个意气风发、一个呆头呆脑、一个笑意盈盈,皆是眉清目秀的好相貌。
尤其是坐在最内侧的那位郎君,杏仁眼小短脸,唇红齿白,看起来脾气好得很,笑起来像只白净的小狸奴。
姚苹儿看他们面相,都像是好人家,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低头见礼:“奴家姚苹儿,见过各位郎君……”
侍女帮她准备好剔红圆凳,姚苹儿不曾多事,并未闲谈,报过曲目之后拨弦弹奏。
一曲终后,那位笑面郎君道:“小娘子是不是身体不适。我看着脸色有些不好。请过来坐吧,莫要勉强弹奏。”
姚苹儿受宠若惊,哪儿见过这样细致体贴的客人,赶快轻声谢过,将琵琶抱给侍女,自己莲步轻挪,与他们坐在一桌上。
罗月止继续道:“你好生歇着,我正好有些问题要问,姚娘子可否为我解惑?”
作者有话要说:
把自己绕进死胡同的赵宗楠:他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有意思为什么又说没意思?
莫得良心的罗月止:好耶,逛青楼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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