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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员外见之词穷,回信踌躇半晌都落不下笔,当真是夸都不知道该怎么夸,恨不得直接启程到苏州去给他磕一个。
他满脑子只想着:照王仲辅之前倾慕苏子美的那股狂热劲儿,叫他倾家荡产换自己手上这副字,仲辅怕不是都乐意的。
直到多年之后,一位叫做米芾的年轻人评价苏子美的字,称其乃是“访云寻雨,骏马青衫,醉眠芳草,狂歌院落”。
文化水平比下有余、比上不足的罗月止方才拍着大腿叫唤:“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除此之外,罗月止保存最细致的一封信,同样来自于苏州隐居的苏子美。
岳州巴陵的藤子京,为官清廉,治理有功,闲暇之时,更在洞庭湖畔重修起一座的三层飞檐楼,名曰岳阳楼。楼宇修成后的第二年,贬居邓州的范希文赠其以《岳阳楼记》。
藤子京听说苏子美尤善书法,才名传世,便请他将此文传录,再由邵竦镌刻于石上,期以长传□□章就这样在天下传播开来。
苏子美觉得这篇文章实在是太好,便忍不住推荐之心,又给罗月止寄了一份。
他这封信还只是个开始。
几个月时间,罗月止陆陆续续收到了无数封传录《岳阳楼记》的信件,开篇读来,皆是好友盛赞,心驰神往。
在西北做事的王仲辅,甚至自掏腰包拨了笔款子过来,叫这最擅长“广而告之”的罗小员外,干脆将《岳阳楼记》印上千千万万份,叫天下百姓人手一篇捧来读!
在没有电讯、没有网络的年代里,这样澎湃的声势,罗月止真真是头一回见到。
若非当真深受感动,怕是任谁也无法说动这些不世出的才子们,如此不遗余力地赞美传颂。
甚至那位悄无声息、踏踏实实做着文书工作,全没被早年间那场政治浩劫波及的王安石王介甫,都写信来同他夸上了好长一段文字。
通读信件,这位未来的改革家最为中意的,自然是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罗月止收起书信,笑着对身边的赵宗楠说道:“原以为漆黑的路,走过来了,却发现也还有着光亮。这或许便是人生在世的乐趣所在。”
延国公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懂,给他递上新煮的春茶,只是问道:“还在怕么?”
“踏踏实实走过来,便不再怕了。”罗月止扯扯他的袖子。
“这段时间开了春儿,州桥鬼市又说有新品上市呢……长佑说陪着我的,还算数么?”
京城的最后一场雪化尽了,乳白春杏带着半晚的露水,颤巍巍地挂在窗外枝头。
赵宗楠在罗月止面前静静地坐着,背对着窗外的汴京春色,轻轻地点头。
“自然是算数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感言:
人生的第一篇长篇小说,到这里终于算是(正文)结束了。
行文半年之久,有写得酣畅淋漓的章回,但更多的是下笔艰难的情节,反反复复地修改,在纸上画了满满一整本的情节思维导图,尽可能不出太大的bug。就像阿止所说的,我对于这篇文章,当真是“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衷心感谢各位读者能够陪伴阿止和公爷到现在,诚惶诚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总之,今天我也能骄傲地说一句:
笔者不负使命,帮阿止记录下了一段,他勇敢的、真挚的、善良的、很好很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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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稍微休息一下,陆陆续续会有番外放送出来。
比如正文中一笔带过的仲辅和何钉的故事。
比如连载期间稍微引起了一些非议的,郑迟风和小蒲的故事。(不喜欢可以不购买哦)
比如大家比较期待的,现代篇的阿止和公爷。
到时候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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