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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渐渐亮了起来,窗纸透进青白的晨色。
祠堂里的火把早已燃尽,只余几缕青烟袅袅。
虎崽躺在铺着棉絮的竹筐里,呼吸终于平稳下来。
纳斯塔霞轻轻拨开它腹部的毛发检查伤口。
黑蜂蜜和血参的药效起了作用,伤口边缘已经开始结出一层薄薄的痂。
但森白的断骨仍隐约可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还不能动。”纳斯塔霞用银簪点了点虎崽的鼻尖,小家伙虚弱地“呜”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簪尖,“骨头要固定七天。”
林川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祠堂外突然传来屯民们惊慌的低呼:“它在岗子后面!”
透过窗棂的缝隙,众人看见山岗的背风处,积雪被压出明显的卧痕。
母虎金黄的脊背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保持着警戒的蹲姿,前爪深深陷进冻土里,琥珀色的眼睛始终盯着祠堂方向。
呼出的白气在獠牙上凝成冰晶,又随着粗重的呼吸簌簌掉落。
“唉。”老猎户轻声念叨着,“东北虎最记仇咯……”
纳斯塔霞从药箱取出块红布,三两下撕成条状。
她将布条浸了掺着松针粉的药酒,系在祠堂四周的柱子上。
晨风吹过,红布条猎猎作响,带着松木的清香飘向山岗。
“索伦人的规矩。”
她对着疑惑的目光解释,“受伤的崽子要系红布,母兽就懂这是治伤的地方。”
虎崽在竹筐里不安地扭动,突然朝着山岗方向发出微弱的呜咽。
几乎同时,母虎的耳朵猛地竖起,前爪在冻土上刨出几道深沟,但终究没有冲下来。
晨雾渐渐散去,山岗上的母虎身形愈发清晰。
它蹲坐在雪地里,如同一尊金色的雕像,唯有尾巴尖偶尔轻轻摆动,扫起细碎的雪沫。
林川推开祠堂的木门,冷风夹着雪粒扑面而来。
他缓步走到空地上,与山岗上的母虎遥遥相对。
“连长!危险!”李满仓在身后低呼,枪栓拉得哗啦响。
林川摆摆手,示意他放下枪。
他慢慢蹲下身,从怀里掏出虎崽用过的血布条,轻轻放在雪地上。
布条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在晨光中呈现出暗褐色。
山岗上的母虎突然站了起来。
屯民们一阵骚动,有人吓得跌坐在雪地里。
但母虎并没有冲下来,它只是向前踱了几步,鼻子在空气中抽动着。
它在嗅闻幼崽的气息。
纳斯塔霞抱着竹筐走到林川身旁。
虎崽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存在,虚弱地抬起头,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母虎的耳朵瞬间竖起,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呼噜声。
它的前爪不安地在雪地上踩踏,却始终没有下来。
“它在等。”纳斯塔霞轻声道,“等我们治好它的孩子。”
老猎户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碗温热的羊奶:“给崽子喝点羊奶,能长力气。”
林川接过碗,小心地喂到虎崽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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