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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到赵婶儿身上熟悉的旱烟味。那是常年就着油灯做针线熏出来的。
“这样。”她带着赵婶儿的食指抵住布料,拇指和中指捏住转轮,“往前送,别怕。”
赵婶儿的呼吸都屏住了。
她感觉纳斯塔霞的手又暖又稳,像块烧热的熨铁。
“咔嗒!”
针尖刺透红布的刹那,赵婶儿“啊呀”一声,差点从凳子上弹起来。
那声音比她想象的脆生,像咬开一颗炒黄豆。
“缝纫机怎么活啦!”王寡妇突然拍起巴掌。
赵婶儿低头看去。
针脚走得笔直,比她用顶针纳的密实多了。
红布上那排细密的线迹,像极了春天里新翻的垄沟,齐齐整整地排向布料的另一端。
赵婶儿突然红了眼眶。
她摸出个蓝布包,里头裹着珍藏多年的铜顶针:“这个给你……”
顶针内侧还留着经年累月磨出的凹痕。
纳斯塔霞刚要推辞,却见赵婶儿固执地拉过她的手,把顶针套在了她的小指上。
“往后啊……”赵婶儿抹了把眼睛,“新社会咯!”
晒谷场上顿时响起一片笑声。
丁大山媳妇挤到前头,掏出件旧褂子:“褂子能改不?俺家那口子穿着上山,都磨破了。”
纳斯塔霞接过褂子,手指在布料上比划几下。
她脚下一踩,缝纫机“哒哒哒”响起来,针脚像行军似的,整整齐齐走出一道直线。
“神了!”李满仓媳妇捧着褂子,翻来覆去地看,“这针脚密的,再穿三年都磨不破!”
日头爬到正午时,缝纫机前已经排了二十多人。
陈历年蹲在门槛上记账:改衣裳,收一个工分;做新衣,收三个工分或2斤玉米;补鞋面,免工分,但得帮着纳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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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热闹的是晌午歇息时。
小媳妇们围着纳斯塔霞问东问西,孩子们在缝纫机底下钻来钻去。
有个胆大的丫头,偷偷踩了下踏板,吓得尖叫一声,逗得大伙直乐。
林川从山上打猎回来,远远就听见缝纫机的“哒哒”声。
他站在院门口,看着媳妇被围在中间,脸上带着他从没见过的光彩。
夕阳西下时,纳斯塔霞数了数今天的收获:
改了七件衣裳,做了三条裤子,还收了十六个工分。
这铁疙瘩,确实给上官屯带来了新气象。
以前纳鞋底熬得眼睛通红的老太太,现在也能踩着踏板做新衣裳了;
小媳妇们凑在一起,不是比谁家男人能干,而是比谁踩缝纫机的技术好;
连最顽固的老吴头都承认:“这新社员,比十个壮劳力还顶用!”
……
那天晌午,屯子里的狗突然全叫了起来。
老吴头正蹲在自家门槛上抽旱烟,眯着眼往大路上瞅。
五个穿蓝布衣裳的陌生人,三男两女,背着方方正正的行李卷,正跟着陈和平往屯里走。
打头的那个戴眼镜,镜片在太阳底下反着光,晃得人眼晕。
“这是干啥的?”老吴头捅了捅旁边的李满仓。
李满仓吐了口唾沫,把锄头往地上顿了顿:“谁知道呢,看着细皮嫩肉的,莫不是上头派来的技术员?”
五个陌生人走到晒谷场就停下了。
戴眼镜的从兜里掏出块白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动作让围观的老太太们直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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