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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三禾书铺的掌柜是关键所在,但不敢像对付那些官员一样贸然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我推测,书铺周围必有眼线暗中监视。”
裴桑枝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先是三味斋,如今又是这三禾书铺,连同这套周全的联络法子……布局如此缜密,难怪秦氏余孽能深潜至今。”
想来后怕,若非荣妄从黄大姑娘处得知永宁侯私豢盲妓,她又从周姨娘口中听出‘泼天富贵’的端倪,顺藤摸瓜从而证实他大肆敛财、笼络朝臣、搜集情报……
后续又借驸马之手将永宁侯吊打拷问,撬开他的嘴,只怕至今她们还被蒙在鼓里,任由秦氏余孽在暗中积蓄力量,伺机而动,一举复辟。
“你那父亲,好生谨慎的心思。区区书信消息,也大费周章,布置得如此环环相扣,滴水不漏。”
“心思之缜密,倒也令人叹服。”
宴嫣冷笑道:“何止是谨慎?他更是享受那种将万物攥于掌心、让所有人成为他的棋子,皆按他心意、规则行事的极致掌控。”
“他乐此不疲!”
裴桑枝道:“你不必再为那等人动气。他向来将旁人视作掌中傀儡,事事要攥着主动权。如今反被你步步掣肘,牢牢攥于掌心,日日看着局势脱离掌控,想来早已憋闷得如鲠在喉,寝食难安了。”
“那些官员即便每次需归还前次之物,解密也全凭掌柜提示,但接触过便不会全无印象,其中也定有蛛丝马迹可循。”
“毕竟次数多了,再零碎的细节也该攒出些规律来。”
“你盘问之际,可从他们口中问出些实打实的书信内容?或是那些用来对照解密的典籍名目?”
宴嫣应了声“有”,便从腰间布包中取出几张纸递了过去:“这是根据官员口述整理的信件内容与书目。”
随后,又补充道:“有记性好些的官员提到,他们拿到的那些书卷,绝非坊间流通的通行版本,而是被人刻意重新编排过,有的章节前后倒置,有的段落拆分重组,字句排布错乱得很,看时只觉杂乱无章。”
裴桑枝指腹轻轻摩挲着纸上凹凸的墨迹,眉头紧紧蹙着。
真真是谨慎的令人指了,为保完全,竟还特地地重新排了一版,做印刷。
“那些官员,次次皆得归还前次带走的书卷,半点不敢私藏,解密时还要对着掌柜的提示逐字拼凑,流程繁琐得很。可你父亲不同,他是那些人的顶头上司,总不至于也和底下人一般,要走这般刻板又耗时的流程。”
“他要一人对接数位官员,既要把控全局,又要掩盖踪迹,若事事都像底下人那般周折下来,稍有不慎便会露出破绽,难免耽误正事了。”
“况且你父亲曾是禁军大统领,何等身份?在宫中值守,御前行走,日日被军政要务缠身,连片刻闲暇都难得,又怎会有那般充裕的时间,将那些繁杂的书目一字不落、滚瓜烂熟地背下来?”
“所以,你从他书房里带走的那些书……”
宴嫣会意,接着说道:“我们只需将其中与市面版本不同的书卷逐一寻出,再与官员们回忆出的内容相互印证,定能从中寻出规律。”
裴桑枝颔:“是有些费时费力,但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荣妄进而分析:“我以为,一个人所设之规律,定然深受其个人习惯、脾性乃至行文风格所影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习惯最难掩饰。”
“当世最熟知宴大统领学问习惯的,莫过于已故乔太师,此外便是当今陛下、老夫人与宴夫人了。”
“与其我等如无头苍蝇般胡乱揣摩,不若请最有把握之人出手。陛下日理万机,案牍如山,自不敢烦劳。若能得老夫人与宴夫人指点一二,或可收醍醐灌顶之效,寻起规律来更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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