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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倪望生惊讶。
“网上关于你们的传说可是有很多。”宋春驰把玩着手机,“他们说你是在跑步时突然病才摔倒的。不过你说自己并不是摔死,那就是因病死了?心脏方面的问题?”
倪望生:“嗯,先天性心脏病,因为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家人给我取名望生,希望我能好好活着。”
可惜,这个希望终究在他岁这年成为了遗憾。
宋春驰:“很多人都想不通,你既然有心脏病,怎么还去跑步?”
“做人不能有点小爱好吗?而且我从小就被限制不能做这做那,走快两步都要挨骂。在学校没人管我,我就偷偷去跑一跑。”
难道是青春期叛逆作死的典型案例?
倪望生:“跑一下身体舒畅多了。而且我也有自己注意,跑步都是慢慢跑,一觉得难受就会停下来休息或者慢走,高中跑一年了都没事。”
“但是那天”
倪望生停顿了一下,语气里渗出怨恨,“那天,我的状态很不正常。”
宋春驰知道,故事的转折之处来了。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我的药吃完了,家人给我送了新的药,放在倪运升那里。”
他提到“倪运升”这个名字时,话里流露的怨恨更加明显,宋春驰抓紧问:“倪运升是谁?”
“学校的校长,也是我的叔叔。因为身体的关系,家人不放心我去别的学校,帮我选了三中。这是我叔叔建的学校,他们想校长是我叔叔,照顾我更便利。”
“每隔一个月,我家人会把新的药给倪运升。但他平常不会呆在学校,所以都是让人放在校长室。我下课去校长室拿了药,吃过后就和平常一样去跑步。但是”
“药有问题。”
“我跑了半圈就开始觉得头晕眼花,很快,我听到身后有其他人的呼吸声,听起来就像我病时那样,我就想回头看看是不是有人和我病时一样觉得不舒服了”
但他没想到,回头看到的是一个没有脸的人。
倪望生一时间被吓坏了,无脸人又一直追他,直觉被追上自己就会死,倪望生只能拼命向前跑,但他身体实在太弱,心脏又不好,很快就感觉心跳加,喘不过气,一下子天旋地转,在跑道上摔了。
“当时我躺在地上想,要是自己有一颗健康的心脏,肯定能跑得更快。”倪望生说着,语气愉悦,“还好,我现在已经有了。”
宋春驰回想了一下,论坛上没有关于无脸人的传说,生物实验室里的鬼学生也没有没长脸的。
“那个无脸人是谁?”
“根本没有那东西。”是黑雾的声音,也许是听了这一阵,黑雾情绪稳定许多,“我们觉得那是小倪看到的幻象。”
“幻象?”宋春驰联系前后剧情,“是你吃的药导致的?校长故意把药换了要害你?”
这是论坛上没提到过的内容,宋春驰不解:“为什么?他不是你叔叔吗?”
黑雾冷笑,“你要数他的罪状,那可就多了去了。他连自己的亲妈都能害死,杀一个侄子又算什么?”
“这又是什么情况?”纵然看过众多耸人听闻的案例,宋春驰闻言依旧震惊,“能展开说说吗?”
“倪运升这人,很迷信风水之说,在这学校初建时,他不知从哪里认识了一个歪道”
这是从灵异转玄学了?不过既然有鬼,那有抓鬼驱鬼的人似乎也很合理
黑雾打开了话匣子,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告诉了宋春驰。
歪道指点倪运升说,学校原是建在坟地上,夜间阴风盛行,厉鬼招至,破运伤财,不出十年,倪运升必会一贫如洗,身败名裂,甚至家破人亡。倪运升白手起家,自然不愿意数十年的成就毁于一旦,便问歪道要如何化解。
歪道说可以帮他在学校里布置聚阴阵,物极必反,届时阴气可转过来为他所用,帮他聚财生运,但这样做必须要用一个倪运升的至亲作为阵眼。
倪运升的老母亲当时中风偏瘫,卧病在床,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被儿子当成祭品,活活埋在了学校西南角的一棵歪脖子树下,成了歪道所布的聚阴阵阵眼。
“西南角?”宋春驰看了眼手机里的学校地图。学生们平常上课的教学楼坐北朝南,主校道南北贯通,东西两侧是田径场、篮球场,田径场北面是实验楼,篮球场南面是老教师公寓,二锅头的定位仍旧显示在那里,西南角就是那个位置。
难道歪脖子树下埋的是倪运升的母亲?那论坛上的老祖宗传说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所谓的漏迁。当时所有的坟都迁得干净。这传说肯定是倪运升不想别人知道自己大逆不道的弑母行径,编造出来混淆视听的。”黑雾肯定道。
倪运升牺牲了老母亲后,学校也终于落成,恰好当时巽州高中因故管理不善,停止招生,许多学生措手不及,便无奈报名来了巽州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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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运升看学校办学这么顺利,以为是阵法生效,大喜过望感谢了歪道一通。歪道却警告说,阵法生效,也就意味着学校里阴气会越来越重,阴生厉鬼,第一个出现的必定是死在阵眼之中的倪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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