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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月白听不清,不知所以,“你心情好些了?”
黎呈瑞:“本来就没生你气。”
酒吧里再次沉寂下来,只剩下调酒师清扫碎渣的声音。
黎呈瑞握着闻月白的手,轻轻揉搓他的指腹,他不知他沉默的缘故,既然闻月白不想说,他就不问。
总而言之,不论闻月白是否参与其中,他都不可能任由案情继续发酵,希望警署发布会后,舆论归于平静,不要再有异声。
黎呈瑞:“月白,这件事可以到此为止了吗?”
闻月白在黑暗中和他看在一起,两人眼神中带着意义不同的晦暗,他们各怀心事、互相试探,直到利益发生冲突,每次都是黎呈瑞先低了头。
和他在一起,黎呈瑞总是在将就,在迁就。
闻月白清楚这个道理,却还是靠近了他,顽劣轻声地吐出三个字,淡笑着和黎呈瑞额头相抵,气息浅浅:“还没完呢。”
他早已恶事做尽,为了走到今天的地位,他害死过很多人、破坏过很多人、覆灭过无数人的利益,这次还险些害死黎呈瑞……
他们相遇在干涸时代,他们争抢着别人的水,如今手中握着同一个杯。
黎呈瑞会为他后退到底线之下吗?
他早已习惯了被人恶劣对待,欺负也好,侮辱也罢,对待痛苦他游刃有余,可黎呈瑞是全然不同的好人。
闻月白垂下眼眸,藏住眼里的惶恐不安。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纯粹的好。
好事降临之前早已明码标价,就像他为了活命牺牲掉听力,为了权力牺牲掉底线,那么得到黎呈瑞,又要失去什么呢?
他是个犯贱的矛盾体,总想着福祸相依,怕事与愿违,也怕万事顺遂。
比起失去,他宁愿从未拥有过。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息,听见一声低沉的:“好吧,好吧……”
黎呈瑞摸着他的后脑勺,在昏暗的灯光下侧头亲吻他的脸颊,“别再闹大,行吗?”
闻月白缓慢直起脊背,他们的分开了一寸,影子却在墙面上交融。
闻月白看不清黎呈瑞眼里复杂的情感,而黎呈瑞尽收他眼里每一寸不可置信。
闻月白:“你不问问原因吗?”
黎呈瑞摸着他的脸,闻月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抗拒他的抚摸?
黎呈瑞:“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闻月白几乎慌乱地撇开眼,他想笑,可眼泪快要落下,他想哭,嘴角又忍不住上扬,最后慌不择路地开了个玩笑:“你会把我惯坏的。”
黎呈瑞:“那就惯坏。”
闻月白愣愣地看着他,看着这个他曾经嫉妒怨恨的家伙……因为偏见和嫉恨,他伤害过他、折辱过他,唯有愧上心头时才会勉为其难给他一点好脸色……
他已经这么坏了,黎呈瑞却从未跟他计较。
他真的怕了。
怕黎呈瑞为他做得太多;怕有一天观景台上站着的人变成他和黎呈瑞;怕自己在温柔乡里越陷越深,没了血性、没了锋芒和棱角,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怕得到的代价是一无所有,一场空……
他不敢细想,本能让他想逃,逃到无人之地收起无端之情,一只手却将他死死按在原地,重重吻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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