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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再次冷却,老板大哥看看这两个奇怪的家伙,关上门,骑上电动三轮走了。
黎呈瑞长叹一口气,“戒断反应?血不够用的话,我……再抽点给你带回去?”
李玉昌连连摇头,今儿上午,黎呈瑞托孤似的拿给他两管血,可把他吓坏了,“不不不,够用挺久,管够了,闻先生没什么大事,只是吃不好睡不着,如坐针毡、形如枯槁罢了……”
黎呈瑞:“……”
闻月白真的是个幼稚鬼、大笨蛋。
两人浅谈一分钟,李玉昌抱着甘蔗跑回车上。
李玉昌:“回来了回来了。”
他把一盒甘蔗递到闻月白手里,“我没带钱,黎呈瑞买的。”
闻月白撕开保鲜膜,甘蔗冷冰冰、硬邦邦,“噢……他说什么了吗?”
李玉昌声容并茂,化身大锅饭厨子,抡着大铁锹使劲翻炒,添油加醋,张牙舞爪地说黎呈瑞没他不行、伤心欲绝。
后面的人没有多说话,他抬眼一瞧,有人愤愤不已,啃得很狼狈……
完蛋了,说得不好吗?
李玉昌战战兢兢地偷看。
呃……那个硬节不能啃呐……算了,闻先生除了耳朵不好,其他硬件设施一流,他相信一个悲愤alpha的咬合力堪比非洲鬣狗、百万巨鳄,啃甘蔗去吧,免得问七问八、想东想西。
李玉昌开着车带他绕圈子,眼看闻月白的磨牙行动差不多结束了,“这么晚了,您不回家吗?”
闻月白只是嗯了一声,回家有什么意思……他只想欣赏黎呈瑞伤心欲绝的画面。
可熟悉的街道、陈旧的居民楼,一幕幕旧画卷在眼前划过,一双手轻叩他尘封多年不敢触碰的过往之门,让人心烦。
黎呈瑞是不是故意住到这个地方来的……他知道了……?
一场私心过甚的交易,闹到最后两败俱伤,他自欺欺人地想,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李玉昌刚开到路口,后座的人突然倒下,剧烈的咳嗽声让人心惊,“被甘蔗卡到了吗?”
闻月白摊开掌心,殷红的血迹顺着手腕滑进衣袖,染红了洁白的袖口。
这才一天而已……
没有黎呈瑞的信息素,恶化速度这么快吗……
李玉昌立马调转方向,“闻先生,药都在家里,先回去吧!”
闻月白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五脏六腑仿佛被人拧碎。
他自嘲一笑,许久没有这样疼过了……
他和黎呈瑞在一起是为了镇痛,为了延缓身体恶化,顺便满足一下嫉妒已久的卑劣虚荣心,现在却因为泥足深陷而破防分手……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一败涂地。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爱犯贱的小屁孩,这个住在闻月白心里的皮孩子专门爱撕倒刺,明知不可为,却还要刺啦一声,从指尖撕到手背,扯虾线一般撕走皮肉。
闻月白枕着胳膊,忍痛抿住血水,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压抑地笑出声。
驾驶位的人吓疯了,一脚油门踩到底。
李玉昌念叨着断断续续的话,像是在祈祷,像是站在职业生涯的尽头苦命哀嚎。
闻月白依稀听见一句:别死我手里啊。
李玉昌,蠢货,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家伙。
他的意识越发昏沉,却意外地能抗,比起和黎呈瑞分手那晚的痛,吐血只能算小事了。
李玉昌惊魂未定地将闻月白扶出车,他还在笑。
李玉昌:“闻先生,坚持一下,你……你别死啊。”
闻月白捂着小腹,疼痛一路蔓延,捂哪里都没用,他咳出血块后好受多了,“暂时……死不了。”
李玉昌只能弯下腰背起他,“您说您是何苦,干嘛非要分手呢!上次和黎呈瑞闹冷战,就吃过戒断反应的苦,怎么就是学不会低头呢……!”
不说向别人低头,怎么也得为身体着想吧!
李玉昌背着他跑进屋子,闻月白还笑呢,李玉昌倒是急疯了,顾不得旁的,抓起一根针剂扎进闻月白的腺体里!
不到半分钟,闻月白咽下血水,身上的痛感全部消失了。
李玉昌松了一口气,坐在他身边擦汗,隐约听见一句模糊不清的梦呓,他弯下腰仔细听:
“黎呈瑞……是我的虾线。”
李玉昌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快睡吧,都病糊涂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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