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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着母亲的肩膀,“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坦白从宽吧。”
……
黎呈瑞从三叔家里走出来时,其他人其乐融融地送他到门口,嘴里说着客套话,甚至还有大姨在说介绍对象的事儿。
好割裂的一天。
黎呈瑞笑容得体,装了这么多年早已形成肌肉记忆,他是养父母用二十几年养成的机器人,用时间成本来讲,真是个不划算的赔钱货,但他的品种是人,比纯种机器人好用,也算是赢在起跑线上了。
车开出去很远之后他才停下来,在脑海里慢慢理清母亲说的那些话。
他到黎家的时候已经快要七岁了,听母亲说他来的时候遭受了很严重的刺激,无数针剂扎下去才勉强恢复意识。
黎呈瑞靠着椅背,想起楚云凡说他们六岁的时候见过一面,看来楚云凡见到的人不是他,而是真正的“黎呈瑞”。
正如母亲说得那样,亲戚不常来往,朋友也不常见面,就连名字之下换了个人都没人发现。
楚云凡真是个笨蛋,连朋友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吗?!
黎呈瑞捏捏眉心,头疼死了,故事很简单,母亲真正的儿子出意外死了,而他是被抓来顶包的。
他不由得往坏了猜,黎正行没有别的孩子吗?非要拿别人的孩子顶替……
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难道黎正行那时就没有生育能力了?
没用的alpha这么早就不行了?
黎呈瑞懒得继续推测了,反正事情就那么回事,再怎么想都无济于事。
车停在江边,黎呈瑞沿着人行道散心,他已经找到了黎正行的藏匿地点,但不想见他。
他不是个洒脱的人,遇到不愿面对的过往只想逃,逃得越远越好。
或许听到黎正行要他跟闻月白时,失望背后藏了不为人知的解脱。
只要能逃离那个“家”,用何种手段都好,他都能接受,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江水滔滔,浪潮拍打堤岸,卷着人声缩回江中,想逃的人能被卷到很远的地方。
他有想逃离、不愿面对的事情,所以总能体谅闻月白的落荒而逃。
若他是闻月白,活在那样复杂可怕的环境中,受人欺凌,身体也不好,耳朵还听不见,他不会做得比闻月白更好。
他必须强势独断,必须足够爱自己、恨他人才能活下去。
那样强势的人,会有脆弱不堪的一面,习惯单打独斗的闻月白不愿被人轻易窥探,而黎呈瑞足够有耐心,愿意一次一次轻轻敲击那颗蚌。
现在蚌躲起来不见他,缩在壳里保护软肉,生怕被人撬开拆吃入腹。
闻月白逃走时是兔子,逃走后是颗蚌,想想就好笑。
黎呈瑞撑着脸颊,在自然中汲取能量,日子总要过下去,一步一步往前走就好了,总能有办法的。
“哎?好巧。”
熟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黎呈瑞侧过身,一阵横风吹乱了额发,他不自觉眯起眼,是江叙白。
他猛然想起昨晚的事情,“你们后来几点走的?”
江叙白抱着一大堆食材,随便往长椅上一坐,“今天早上七点半,拘留时间到了才走,没事,云凡没生你气。”
黎呈瑞一阵心虚,干笑两声,楚云凡那个炮仗脾气,没生气就怪了,“我以为……我能走了你们也就走了。”
江叙白低着头在大袋子里翻找,黎呈瑞也好奇地蹲下来,“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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