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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和市距离A市不远,申请航线开私人飞机过去,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螺旋桨的声音停在了豪庭酒店的顶楼。
沈稚欢迷迷糊糊地察觉到脖子有风灌进来,不自觉地缩了缩。
这间酒店是周氏旗下的连锁产业。
经理在得知大老板来时,提早安排好了总统套房。
甚至还特意安排酒店内的员工来迎接。
此刻一群人乌泱泱地站在顶楼翘首以盼。
周临渊看了眼旁边熟睡的人儿,伸手摘下她脑袋上的通讯耳机,拿过一旁的黑色大衣,将人抱了起来。
见人走来,经理眼中一喜,正激动地让员工热烈喊欢迎。
李易走在男人旁边,边走边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安静。
经理当即噤了声。
等大老板走过来才发现,他怀里好像...还抱着个女孩。
大衣裹得严实,看不清长什么样,但裙下的细踝白得晃眼。
心里正惊讶着,抬头却对上一张过分朗俊的脸,皱着眉,神情瞧着冷漠。
经理心里咯噔了下,赶紧走在前边儿带路。
李易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先生,挥了挥手,让顶楼的人都散了。
男人大步走进总统套房的男主卧,轻轻地将人往床上一放。
周临渊弯腰,刚想给她盖被子,她自个人就缩进了被窝里。
果然是属兔子的,见到窝就钻。
男人嘴角勾起,指尖轻佻地捻了捻人家的耳垂,“沈稚欢,起来洗个澡再睡。”
他动作放肆,顺着耳垂又捏到了脸蛋。
睡梦中的少女眉头皱起,但还是没有要醒过来的征兆。
周临渊低低地笑了声,也见怪不怪了。
这沈稚欢向来比别人能睡。
他没再扰她,脱了衣服松了皮带,转身进了旁边的浴室。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沈稚欢只感觉后背贴上了一具坚硬的胸膛,裹挟着刚冲完澡的水汽,有点湿,烫得她浑身发热。
她无意识地往将手往被子外伸去,又被一只宽大的掌抓住了手腕。
十指相扣地抓了回去。
男人掰过她皱起眉的脸蛋,俯身亲上她的唇,长驱直入。
睡着的人儿没什么意识,不舒服地呜咽了声,又想要把嘴里的东西抵出去。
感受到那条软滑湿甜的小舌头,男人呼吸陡然一沉,眼底深处一片晦暗,手掌缓缓摩挲起少女光洁细腻的肩头....
身上越来越热,睡梦中沈稚欢只觉得手心好像被人摁在了暖气片上,热得手指缝隙都微微冒汗。
口鼻像是被什么闷住,逐渐呼吸不过来。
她艰难地仰起脑袋,乌黑的发丝被薄汗浸湿,紧贴在白皙的脖颈上。
...
次日早上,热带气候还算温和的风将不远处盛开的花香送来,透过窗户,掠过纱帘,幽幽地钻进卧室里。
沈稚欢艰难地睁了睁眼,看见了一地温煦的光,她掀开被子,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
扭头看了眼房间的构造,宕机的大脑才回神,自己已经下飞机,到溪和了。
门口有声音传来,少女起身走过去。
“小姐您醒了。”
打开门是一张笑得温和礼貌的女人,她看了眼面前的女孩,神情一怔,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早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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