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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说话的嗓音其实并不大,却宛若青天白日里炸起了惊雷一般,惊的酒楼里的百姓纷纷四散开来。
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吵吵嚷嚷的酒楼瞬间就变得极其安静。
只剩下刚才高谈阔论的几名书生,空洞的眼神仿佛是一具具早已死亡多时的尸体。
“这可如何是好?”过了半晌,其中有一人实在忍不住,哆嗦着手指发了问,“陆漻此人最过记仇,如今被他听到我等的言论,岂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摇摇晃晃的摊坐在了椅子上,已然是彻底的绝望。
“都怪你!”其中一名书生忽然猛地站起身来,大力地推了一把主动向沈听肆搭话的那名白面书生,“若不是你非要上去和人攀谈,又何至于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平日里仗着自己学问高,指点江山也就罢了,如今你可满意了?!”
他的话仿佛是扔入了滚烫油锅里的一滴水,顷刻之间就炸裂开来了:
“你竟还说了姓名和籍贯,我瞧着这来年的春闱你也不必参加了,趁早收拾包袱走人吧!”
“倘若陆漻顺着你的姓字查询到了我等,连累我等无法参加科举,你……你……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我等羞得与你为伍!竟如此得罪陆漻。”
……
同伴斥责的话语让那白面书生本就毫无血色的面容更惨白了几分。
一想到自己说出了自己的籍贯和名字,极有可能会连累到自己的父母亲人,铺天盖地的悔恨就彻底的淹没了他。
他感觉自己的心口仿佛在一瞬间破了一道大口子,屋外的寒风不断的呼啸而入,整个人冻的都几乎无法思考了。
可即便他已经悔恨到无以复加,一群书生却依旧在通过斥责他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恐惧。
此时,一名整个身影都被掩埋在角落里,半点没有引起旁人注意的青年忽地走上了前来,伸手动作温柔地将那白面书生从地上拉起。
随后,目光扫视了一圈其余的书生们,“就你们这般贪生怕死,一遇到事情便推三阻四的读书人,竟也妄图将陆漻从相位上拉下来么?”
“若当真等着尔等入朝为官,岂知又不是另一个陆漻?!”
“多谢这位公子,”白面书生的神情缓和了许多,扯着青年的手臂微微摇了摇,“但我得罪陆漻是事实,你没有必要趟入这趟浑水。”
“放宽心,”青年安抚的拍了拍白面书生的肩膀,“陆漻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刚才那人已踏入酒楼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
那人端的是一副君子如玉,温润而泽的模样,但同时却又不怒自威,通身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而且他在听到那些书生的谩骂之时,并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现,甚至还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并不是要治这些书生们的罪,而是只想要简单的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儿童,在拿这些人寻开心。
陆漻……
真的很有趣。
“真……真的吗?”那白面书生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满是期待的看着青年,唯恐他说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当然,”他柔声一笑,“他若是当真想要处置你们,当场便可动手,又何至于等到你们如此惶惶不可终日?”
白面书生那颗高高悬起的心,终于稍微放松下来了一些,但这当中还是有一些书生不愿意相信那奸相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们。
其中一人拍着桌子,恶狠狠的质问青年,“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竟如此替那奸相说话,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莫不是那奸相的门客?!”
青年的脸色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不当言论而有变化,他只是淡淡的看向对方,“宋昀,宋曦光。”
“宋某并不是什么人的门客,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宋曦光……”那人神情略显呆滞,“那个来自科举大县,一直都获得头名的宋曦光?!”
他虽未见过此人,可却也知,对方是来年春闱解元的最大竞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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