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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如今凭借修为压制,说不定她抢不过来人,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幽幽烛光下,宴洒兰靠在窗边,白皙圆润的指尖轻轻敲在额角,正思考着怎样才能把傀儡丝搞到手。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敲门声,宴洒兰回过神,敛了神色,道了一声:“进。”
谢君玑推开房门,见她坐在窗边,就轻手轻脚地靠过来,俯身蹲在她斜前方,仰望她的那双眸子亮晶晶的。
“仙子怎么还没睡?”他笑起来,“可是有哪里打扫得不干净?我再给您清扫一遍吧。”
宴洒兰这间房就是他一人打扫的,里里外外打扫了五六遍,宴洒兰都不知道他一个病秧子是哪来的力气。
她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不必,你打扫得很干净,别累着了。”
谢君玑的眸光有一瞬的黯淡。
但随即又凑近了一些,双手攀在座椅上,语调轻柔:“那您是有什么心事吗?”
在惦记你的傀儡丝。
“没有,马上就睡了。”宴洒兰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
忽然,她眸光微动,抬起了手。
谢君玑看着缓缓靠近的指尖,愣了一瞬,心跳仿佛慢了半拍。
可那手指只是轻轻拭去了他脸侧的痕迹,指腹碾了碾。
宴洒兰垂眸,有些惊讶。
“是血。”她又担忧地望着他,上半身不自觉靠得更近了些,“你遇到危险了吗?怎么脸上会有血迹?”
糟了,没有藏好。
谢君玑眼底划过一丝懊悔,抿了抿唇。
但转瞬,他又变了一副样子,抬起自己的手,微微蹙起眉,很委屈的模样。
“白天打扫卫生时伤到了,”他似是不想让她担心,又要把手收回来,“但现在已经不疼了,没事的。”
手腕被攥住。
谢君玑的嘴角小幅度地勾了一下,又抬眼可怜巴巴地回望过去:“仙子。”
“我看一下。”宴洒兰声音温柔,将他的手拉近了一些。
可拉近了,她却发现,因为刚才不小心有些大的力道,谢君玑单薄的手腕竟让她攥出了一抹浅淡的红痕。
“……”宴洒兰强忍住把人扔出去的冲动,手指轻抬,将红痕盖住了。
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心不烦……
她目光一转,果然在他的手指指节上发现了几道破皮的痕迹。
旁边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要不是宴洒兰亲眼目睹谢君玑揍了伏游一拳,她就真信了。
心底冷笑一声,宴洒兰面上却很是心疼,虚虚护着那几道伤口,苦于没有疗伤的药膏,坐立不安了一会儿,竟轻轻朝伤口上吹了一口气。
气息轻飘飘的,带着淡淡的兰香,扑在修长的手指上。
有些痒。
谢君玑下意识缩了缩指尖。
宴洒兰似是很心疼,一边呼气,一边轻声哄他:
“吹一口仙气就不疼了……”
-
最终,这场对局以谢君玑先败下阵来结束。
房门合上,他步履还有些仓惶,身影隐在房檐投下的阴影中看不分明,只有耳廓红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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