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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炎回过头,和不远处的劳瑞大师对视了一眼。
伊戈尔家族首席法师维克多·劳瑞早已从黄书上方抬起头,和领主大人炯炯有神地对视着。
考辛斯骑士长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众家族高层从桌边站起,快速踱出十步以外——一个完全无法听清桌边人说话的距离。
伊莎·桑德利亚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有些不甘地跟在其他人后面,同样离开了这张临时餐桌。
于是,一时间,整个桌边就只剩下夏侯炎和巴勒莫·寒骨两个人了。
“说说吧。”夏侯炎摩挲着手指上的霜枫岭镶金玺戒,“为什么我会对一个兽人军官对巴西尔三世陛下的评价感兴趣?”
“巴西尔三世杀了您的父亲,不是吗?”巴勒莫·寒骨的帝国通用语一如既往地文法标准,口音正宗,语调平和。
“我也杀过无数人的父亲。”夏侯炎轻轻地道,仔细端详着巴勒莫的灰色眼睛,想从中寻找到任何阴谋的蛛丝马迹,“我杀过无数人的孩子。无数人的丈夫。甚至无数人的妻子和女儿。”
“但您不会像您的皇帝陛下那样,杀掉一个尚且忠于自己的属下和附庸。”巴勒莫·寒骨挑了挑眉。
“帝国官方不是这么说的。”夏侯炎耸耸肩,“文森特·伊戈尔和安娜·伊戈尔是因为谋反被公开处死的。”
霜枫岭领主提到自己父母时的淡漠态度,令巴勒莫·寒骨有些发愣。
但他随即就若有所悟地意识到,一定有什么更加深邃、也更加狂暴的东西,隐藏在这个年轻领主看似冷淡的黑眸子背后。
于是,兽人准将轻轻摇头,道:
“帝国官方的说法确实如此……可您,究竟知不知道文森特·伊戈尔公爵大人和夫人被处决的真正原因?”
夏侯炎眯了眯眼睛,没答话。
说实话,巴勒莫·寒骨的确问出了一个他自己也无法回答的问题。
从穿越到海文大陆以后,文森特·伊戈尔和安娜·伊戈尔的死就已经是一个既定事实,作为新任伊戈尔家族族长、同时也是对这对儿便宜爹妈毫无感情的穿越者,夏侯炎既无兴趣、也无空闲去详细探究前任鹰息堡公爵的具体死因。
当然了,必要的调查研究他还是小范围地开展过的,但所获并不大。
无论是霜枫岭的前鹰息堡领民,还是帝国内其他领地的情报渠道,对于文森特·伊戈尔遭处决一事的说法,都一概简略且大同小异: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帝国皇帝巴西尔三世陛下突然逮捕了正在帝都参加宴会的鹰息堡公爵文森特·伊戈尔,并在七天无人知晓内情的秘密审讯后,由帝国大审判庭以谋反的罪名将文森特·伊戈尔判处死刑。
同时被帝国抓捕并处死的,还有当时和文森特·伊戈尔同在帝都的几位亲信扈从,至于安娜·伊戈尔和其他几位留在鹰息堡的家族高层,则是文森特·伊戈尔被处刑后不久,再由帝都派人来鹰息堡押走处死的。
当初落在夏侯炎手里的,之所以是一个空有色孽首席法师、奸奇骑士长、纳垢外交官和恐虐侍卫长的草台班子,主要也是因为原本伊戈尔家族的重要骨干,大部分都在此次谋反案中被一扫而空的缘故。
虽然大众所知的情形如此,但由于对伊戈尔家族成员的讯问和审判都是在帝都秘密进行,对于“文森特·伊戈尔到底为什么谋反、怎么谋反”这个问题问题,外界的任何人都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坊间流传的说法倒是确实挺多,但没有一个足可采信:要么说是文森特·伊戈尔在家藏了两万多套铠甲,要么说文森特·伊戈尔私刻了皇帝陛下的御用印章,甚至还有造谣不怕事大,说是文森特·伊戈尔把皇帝陛下的老婆、妹妹、女儿一起拐上床玩四人行的。
在夏侯炎眼中,帝国内部唯一一个地位高到能够掌握关于文森特·伊戈尔谋反一事的内情,和自己关系又好到能够据实以告的人,其实还是格林姆·罗萨里奥大公。
然而来到东境以后,他每次向大公旁敲侧打地问及相关情况,罗萨里奥大公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开话题,夏侯炎试了几次无果以后也就作罢。
活人不能被世人扼住咽喉,夏侯炎内心深处未尝不觉得,如果知道了文森特·伊戈尔的具体死因,对自己而言会是一道无形的枷锁也说不定。
可夏侯炎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居然是在离着帝都十万八千里、光荣联邦境内的荆棘城,由一位非我族类的兽人将领将这桩陈年谋反案旧事重提。
这让他心中百感交集。
巴勒莫·寒骨小心打量着年轻人类领主的神态。他试探性问道:
“伊戈尔大人?”
“没事。说吧。”夏侯炎瞥了对方一眼。
他有点惊讶于,这位看似五大三粗的兽人,居然能精准捕捉到自己连一刹那都没有的失神。
巴勒莫·寒骨接下来的话,更加让他讶异:
“您确定您想知道关于这件事的真相?或者,您其实并不愿意背上名为‘真相’的锁铐,宁愿生活在由谎言和无知筑成的安全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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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炎笑了笑:
“我的态度,用海文古代魔法师的几句诗就可以表达:‘变得身形似凤形,法师塔里炼水晶。我只冥想不诵咒,云在青天水在瓶’——云在青天水在瓶,一切各安其是,如其本分,事情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巴勒莫·寒骨肃然点了点头。
不过他绞尽脑汁也没回想起,到底是哪门子“海文古代魔法师”写过这么一首格律不通、文辞诡异的大歪诗。
“那么,请您回忆一下您所知的,文森特·伊戈尔公爵被捕受刑一事。”巴勒莫·寒骨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字斟句酌地道,“按照帝国管理,凡是谋反重案,都需公审,更何况要处决的乃是一位西境的公爵重臣。可您也知道,伊戈尔家族谋反案,无论是抓捕、审讯还是公审,全都是秘密进行的,一点儿风声也没有流到外界。您觉得,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夏侯炎不动声色地问。
“说明文森特·伊戈尔根本没有谋反的事实。说明巴西尔三世陛下根本拿不出文森特·伊戈尔确实谋反的证据以示公众。”巴勒莫·寒骨沉声道,“说明,您的父亲、伊戈尔家族完全是被一桩莫须有之罪无辜陷害的。”
夏侯炎嘿嘿一笑。
巴勒莫·寒骨莫名其妙地看着霜枫岭领主大人。
“寒骨将军,混到我们这个地步,罪名是真是假,时不时莫须有,真的重要吗?”夏侯炎摇头道,“我说一句诛心之言,若是巴西尔三世现在想要把我抓起来杀掉,他能有多少罪名可以安在我头上,其中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巴勒莫·寒骨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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