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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穹殿的梁柱上,盘绕的玄铁锁链泛着冷光,将殿外呼啸的罡风滤成沉闷的呜咽。斩荒坐在九层白玉阶上的玄金宝座里,指尖摩挲着扶手内侧雕刻的饕餮纹,那纹路被摩挲了千百年,早已光滑如镜,却依旧透着噬人的凶性。
殿下两侧,肃立着二十余位妖将。他们或披鳞带甲,或隐去原形化作人形,却都难掩周身凛冽的妖气。殿中燃着的幽冥灯出青绿色的光,将众妖的脸庞照得忽明忽暗,映出他们眼底翻涌的惊疑与愤懑。
“柏麟那厮的信使,当真说要与我妖界联手?”站在最左侧的赤鳞将军往前踏了半步,他颔下的赤色胡须根根倒竖,声音如两块玄铁相撞,“当年封神之战,天界将我妖族视作草芥,杀我同胞、毁我洞府,如今大祸临头,倒想起我等来了?”
他话音刚落,右侧立刻传来附和之声。黑熊精化成的壮汉瓮声瓮气地捶了捶胸口:“赤鳞将军说得是!黑风岭的惨状还历历在目,那黑雾席卷之处,山石成灰,草木化腐,分明是冲着三界生灵来的,天界自身难保,凭什么拉我妖界垫背?”
众妖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殿外。从玄穹殿的高窗望出去,能隐约瞥见黑风岭的轮廓——那里曾是妖界最繁华的聚居地之一,千年古木遮天蔽日,灵泉潺潺滋养着无数精怪。可如今,只剩下一片连绵的焦黑废墟,连风掠过都带着焦糊的气息,那是三天前黑雾次侵袭留下的印记。
斩荒的目光掠过众妖,最终落在窗外那片死寂的废墟上。幽冥灯的青光落在他眼睫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他想起三日前黑雾蔓延时,自己站在黑风岭的山巅,看着那团翻涌的灰黑色雾气如活物般吞噬生灵,妖众的哀嚎穿透云层,却连一丝回响都没能留下。
就在那时,他袖中藏着的一枚白玉簪忽然微微烫。那是很多年前,一个穿着浅粉色衣裙的少女塞给他的,她说这簪子能辟邪,让他带着防身。那时的她还不是青蛇白夭夭,只是峨眉山下一条懵懂的小白蛇,而他也不是号令万妖的妖帝,只是个在三界漂泊的孤魂。
他曾以为那段纠葛早已随着轮回消散,可当黑风岭的妖气在黑雾中湮灭时,那枚玉簪传来的温度,竟与记忆中少女指尖的触感重叠。
“陛下,”一位身着素色长袍、看似文弱的老者拱手道,他是千年槐树成精,掌管妖界典籍,向来以沉稳着称,“老臣以为,天界的提议需三思。那黑雾诡异莫测,连天界的仙法都难以抵挡,我妖界若贸然卷入,恐怕会落得与黑风岭同样的下场。”
“槐老这话未免太过怯懦!”赤鳞将军怒目而视,“难道我等便眼睁睁看着黑雾蚕食三界?只是要与天界联手,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殿中顿时陷入争执,主战者有之,主守者有之,更有甚者主张趁此机会坐山观虎斗,待天界与黑雾两败俱伤,再由妖界收拾残局。各种论调交织,妖气在殿中激荡,连幽冥灯的火焰都剧烈摇晃起来。
斩荒始终未一言,直到殿中的喧哗声渐渐平息,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在他身上。他缓缓起身,玄色龙纹长袍曳过白玉台阶,出细碎的摩擦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本帝知道你们在顾虑什么。”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妖将耳中,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千百年的恩怨,不是一句‘联手’就能抹平的。天界视我等为异类,我妖族又何尝把他们当作同类?”
众妖闻言,皆是一凛。斩荒的话,说到了他们心坎里。
“但黑风岭的废墟,你们都看见了。”斩荒抬手,指向窗外,“那黑雾吞噬的,是妖气,是灵力,是一切有生之物的精元。它不在乎你是妖是仙,只在乎能否将你化作它的养料。”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妖:“柏麟的提议,不是让你们去帮天界,是让你们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这万里妖域。今日黑雾能毁黑风岭,明日就能漫过玄穹殿,漫过万妖谷,漫过我们脚下的每一寸土地。到那时,别说与天界争斗,恐怕连化作飞灰,都算奢求。”
赤鳞将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作一声重重的冷哼。他知道斩荒说得对,只是心中的怨气难平。
槐老叹了口气:“陛下英明,只是……与天界联手,终究是与虎谋皮。”
“本帝从未想过要与虎谋皮。”斩荒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本帝要的,是让妖界活下去。至于天界……”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待度过此劫,谁是谁非,再算不迟。”
众妖沉默了。斩荒的话,既给了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也暗合了他们心中的盘算。他们可以不相信天界,但不能不畏惧那毁天灭地的黑雾。
“既如此,便依陛下之意。”槐老率先躬身领命。
赤鳞将军虽仍有不甘,却也跟着单膝跪地:“属下遵令!”
其余妖将见状,纷纷跪拜:“我等遵陛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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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荒微微颔:“赤鳞,你带领五千妖兵,驻守南天门与妖界接壤之处,若遇黑雾侵袭,即刻通报。槐老,你召集精通阵法的妖众,在妖域边界布下‘万妖噬魂阵’,此阵虽不能完全抵挡黑雾,却能暂缓其蔓延之势。”
“属下领命!”赤鳞与槐老齐声应道。
斩荒又吩咐了几项事宜,众妖领命后陆续退下。玄穹殿中,很快只剩下他一人。
幽冥灯的光芒渐渐平稳,映着他孤高的身影。他走到殿外,夜风带着黑风岭的焦糊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想起那枚烫的白玉簪。他从袖中取出簪子,月光透过云层落在玉簪上,折射出温润的光泽,仿佛能驱散周遭的阴霾。
“白夭夭……”他低声呢喃,指尖轻抚过簪子上雕刻的缠枝纹,“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毁了我想守护的东西。”
话音未落,他眼中的温情便被冷厉取代。他转身回到殿内,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沉声道:“影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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