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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12点,南城市某家PUB,正灯光迷离、人声鼎沸。
祝彰揽着陶栩的肩膀在卡座落座,皱了皱眉:“我还以为你要找个清吧喝两杯呢,怎么找了这么个地儿啊!白天参展都够累了,晚上还蹦,明天人都该火化了!”
陶栩凑到他耳边,大声喊:“啊?”
“我说!”祝彰也喊回去,“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能不能少来这种地方!”
“这不是带你一块儿来了么,”陶栩把手掌凑在嘴边,声音立刻聚拢起来,变清晰了许多,“这不算报备啊?你不愿意来,下回不带你——”
她没说完,祝彰的视线落在远处,没能再收回来。
祝彰不听她把话说完,这是头一次;不仅不听她说话还明目张胆盯着其他人看,更是头一次里的头一次。
陶栩正要念叨念叨,祝彰这个时候用胳膊肘戳了戳她:“栩姐,你看,那边那个...像不像顾潮西啊?”
顾潮西。这是个他们近两年都不曾在顾覃面前提起过的名字。
早先几次是不经意,这个名字只要一出现,顾覃的脸色一瞬间就沉下去,气压降得极低。
后来两人长了记性,这个名字在X再没出现过。
顾覃时常点进顾潮西的朋友圈里,最新的一条动态发布于顾潮西高考那年的暑假。他看得久了就会走神,拇指点在屏幕上,无意识地下拉,刷新个不停。
光是被祝彰发现的就有很多次,更不用说在祝彰注意不到的那些时间里,他重复过多少次这样无意义的动作。
他后来和陶栩说起,陶栩一脸讶异掏出手机,点进顾潮西的朋友圈,所有的内容袒露在眼底,最近更新日期仅是一天之前:“这不是都有吗?”
顾覃加了顾潮西,陶栩也加了顾潮西,怎么也能找到人,不差他一个,祝彰懒癌犯了,就从没有添加过顾潮西的微信。
“他朋友圈这么活跃啊!那覃哥岂不是被他——”祝彰似乎意识到什么,不说了。
而后他回过神来,将前面的话翻篇:“那你怎么不问问他去哪了啊!合着我和覃哥都被蒙鼓里!”
“问什么都回,就是一说到这个,人就玩消失,大致在哪个地儿都不提。你以为我没问过吗?喏,你自己看。”陶栩把聊天记录递给他,“再说了,覃哥那儿提都提不得,我还怎么说啊。”
快两年的时间,留下的聊天记录只有寥寥数条。除了节假日的问候,最多的是陶栩旁敲侧击,问他到底去了哪里,还有没有在念书。
问了很多次,顾潮西终于正面回答了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读大学了,是个重点,只是没有去桐大。我不在桐城,也不打算再回去了。你不用担心我,姐,我一个人现在过得也挺好的。」
只知道他读了间重点大学,但全国重点那么多,说到底还是没有任何有效信息。
祝彰一口气把聊天记录近乎翻到顶,发现顾潮西当年暑假竟还与陶栩有过一次交集。算算时间,大概就是顾覃参加过家宴之后,顾潮西彻底消失之前。
祝彰转头,指着屏幕,讶异地问陶栩:“你怎么偷偷给他打舌钉啊!你跟覃哥说了么!”
“没有。覃哥不知道。”陶栩说,“是顾潮西死活不让我说,你没看还特意找我确认过覃哥不在店,才去的么。他俩闹矛盾了,我总不能腆着个脸还上赶着,说‘覃哥你可管管你家小朋友’吧,缺魂儿是不是啊,脑子有病。”
嘈杂的DJ背景音里,祝彰又戳了戳陶栩的胳膊,将她从并不算久远的记忆里拉回来。
那个身影隐在舞池的人群里,随着音乐非常随意地摆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颓废却自由的气息。
他的上衣很短,手臂举起来,会露出一截细腰和肚脐,脐上的钉在灯球的照映下闪闪发光。
陶栩这么遥遥望过去,觉得那人和顾潮西有八九分像。最后一分不能确定的,是气质。被他们锁定的目标,和当年的顾潮西比起来,总归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陶栩多看了几眼,觉得那点不同或许是男孩和男人的区别。舞池里那个自由的灵魂因着一些率性的散漫,变得更迷人了。
她最终凭借眼神确定了对方的身份。看谁都轻飘飘的,似乎没什么能动摇他的心,那种漂浮没有根的神情,即使成了年,也从来没有变过。
不会有哪两个人连眼神都相似到这种程度。
为了验证,陶栩从衣兜里摸出手机,点进顾潮西的朋友圈。里腩枫面果然有一条最新发布的视频,配字:「今晚有活,勿扰。工作前摇一摇。」
没有注明地点,但从背景装潢来看,和陶栩亲眼正看见的不差分毫。
她终于笃定,昭告祝彰:“就是顾潮西。”
祝彰得到肯定答复,说话间就要站起来:“这小崽子,可算找到他了!我非要问清楚——”
人没走出去,被陶栩拉着胳膊拽回去,按在卡座里:“坐下,小点声。你听隔壁说什么呢?”
隔壁卡座坐了三四个男人,看起来和顾覃差不多大,有两个还西装革履,一派成功人士的模样。
一开始他们说话声音小,环境又吵,没引起祝彰和陶栩的注意。
但喝了一会,酒过三巡,渐渐上了头,声音就大起来,还指着舞池的方向,说:“看见那个没,就露着腰的那个!就是个又当又立的!明明自己就是个拍那种照片的,每次约他还端着,不就是嫌给得少么!”
“听说sao得很,浑身上下都是钉,尤其是那个舌头,听人说给你咬一口,能把人爽死——你看你看,说句话就扭得和人贴上了,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干起来了啊?”
舞池里,顾潮西双手举过头顶,双眼微闭,顾自地摇晃着。身后有个中年男人,随着他一边律动,一边将掌心虚贴在他的腰侧,徐徐向上。
不知道顾潮西是没有意识到,又或是意识到,却根本不介意,总之他没做出任何推拒的举动。
“不是说约不上吗,这又是谁说的啊?”
“给得够了,天王老子都给你约过来,他Chozy算什么!都是说给人听的而已,知不知道什么是‘人设’啊?反差越大越好,多得是人喜欢。”
“谁知道他每次拍完照片提不提供额外服务呢,没准早都让人给——”
“草!”这些人说的话祝彰当然一句都不信,“这小子什么体质啊,这种破事高中遇上一次就算了,没完了是吧?现在的人大脑里是不是都长蛆,时代进步了,讲究男女平等,合着是黄谣不光往女孩儿身上造,男孩儿也开始无差别霍霍的这种平等是吧?”
但黄谣这种东西,有的时候可能本身就无关性别。一张脸长得漂亮是错,无意中眼神对视也被视作勾引。
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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