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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余醒得很早。
一睁眼,首先看到的是周令的脸。他睡得很熟,呼吸平稳,轻敛的眼睫像蝴蝶翅膀。
记忆随着知觉一点点恢复,被窝里多出一个人的热意,蒸得林余脸颊发烫。
他屏着气,挪开环在腰间的手,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确认周令没有被吵醒,才替他掩上被子,捡起地上的外套,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不知是不是昨晚热出一身汗,林余觉得手脚发虚,但走了几步,又感到身体意外地轻松。
他看了眼时间,打算洗个澡,然后出门一趟,看看附近能不能买到食材,给周令煮点汤。
经过主卧时,林余忽然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久未使用的门发出锈蚀的嘎吱声。
房间内很整洁,面积比林余平常睡的房间稍微大点,除了衣柜和床,还摆着一张老式梳妆台。
林余看向端放在梳妆台上的黑白照,垂下眼怔了几秒,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收回目光走向床边,将铺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被褥掀开一角,做出有人睡过的假象。
这种老房子隔音几乎没有,林余担心吵到周令,洗澡时水开得很小,花了比预计更久的时间。
刚穿好衣服,他忽然隔着门听见周令喊了一声。
来不及多想,他直奔周令睡的卧室。
一开门,周令已经起床,正好好地站在床边,看着掀开一半的被子。
“怎么——”
林余话问到一半,顿住了。
随着周令的视线,他看见了床单上斑驳的血迹,虽然已经干透,颜色也黯淡,但被惨白的灯一照,显得十分扎眼。
周令的脸色很难看,他快步走过来,伸手拽林余,还要扯他的衣服。
“你生病了?还是哪里受伤了?”
林余赶在袖口被他撩起之前挣开了。
周令不依不饶,还要抓他,慌乱中,林余提高声音喊了一句:“没有!”
大概被他吓到,周令愣了下,目光有些受伤地把手收回去了。
“不,不是的,”林余连忙解释:“就是上次,我们去做戒指,你还记得吗,我烫到了手,后来不小心沾水,伤口有点发炎……”
周令狐疑地看他:“烫伤,会流这么多血?”
“因为愈合的时候太痒,我没忍住挠破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看。”
林余抬手让周令看手指上的疤。
周令抓着他的手,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嘀咕了一句:“之前有这么严重吗?”
林余见他似乎被说服,悄悄松一口气:“本来是没有的,都怪我手欠。对不起,吓到你了。”
周令没再说话。
林余见他神色恹恹,只穿着贴身的T恤和牛仔裤站在原地,也不去拿一半埋在被子里的卫衣,忽然明白什么,有些尴尬地说:“昨天带你回来太匆忙,忘记这间房的被子不干净,要不你先去洗澡吧,我找套干净的衣服给你。不过毛巾没有新的,我去给你买一条吧,真的对不起……”
“你别说对不起了,”周令打断道,他皱紧眉头,欲言又止,但最后只是说:“算了,不介意的话,我用下你的毛巾。”
林余找了套林添的衣服,没穿过几次,看着挺新,闻着也没有霉味,才拿到浴室门口。
半透明的玻璃门开了条缝,伸出一只湿漉漉的胳膊。
林余把叠得整齐的衣服递过去,看见那只胳膊因为抓握绷紧的青筋,目光烫到似地移到别处,差点直接把衣服丢地上。
过去二十多年,他没跟任何人透露过性向,更没有时间谈情说爱,甚至连自我发泄的精力也寥寥无几,能够想象的限制级画面十分贫瘠。
但他还是为自己竟然对毫无防备的年轻人心生旖念而羞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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