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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除了那件大衣,只有少量衣物,和几样电子产品。
但价值不菲。
也许只装了小小一个纸袋的东西,比林余整个屋子里的东西加起来,还要值钱得多。
当然,周令也许并不在意,但林余不想让这些东西成为自己最后的负担,因此,在门口站了许久之后,他还是提着那袋东西出门了。
他不想跟周令发消息,或是见面,想起周令说过自己在A大念书,便决定将东西拿去学校,拜托保安给周令送去。
他在小区门口叫了网约车,上车时,司机向他确定手机尾号,告诉他去S大的路有点堵,接不接受绕一小段。
林余不明白,说:“我要去的是A大。”
司机比他更不明白:“你这目的地填的不是S大?”
林余低头确认,愣在了原地。
司机提醒:“你输错了地址,要修改订单才行。”
林余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周令到底是A大,还是S大?
很快,他想起那个交友APP,跟司机说了声“稍等”,便迅速翻找消息。
页面停留在初次交谈的那天。
林余忽然很轻地笑了。
“不好意思,师傅,我不去了。”
他关上车门,在司机有些恼怒的骂声里,反身走向小区,在经过门口的垃圾桶时,像丢弃一张废纸,毫不犹豫地丢掉了纸袋。
他回到家,重新打开了玄关的纸箱,将装进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些,打包装进垃圾袋。
不知不觉,箱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少,倒是垃圾袋渐渐装不下。
林余索性到厨房重新找了个袋子,将留下的东西装好,剩余的一股脑塞回纸箱,然后提着袋子,抱起纸箱,再次出门。
离开小区前,他将纸箱留在了垃圾回收站。
他在小区门口重新叫了车,这一次,他的目的地是西郊墓园。
下车后,他在门口买了一束花,熟练地找到母亲的墓碑,放下花束,无声地站了一会儿。
母亲在世时,他们尚且少以交谈,现在阴阳两隔,对着冷冰冰的遗照,他更加难以开口。
因此,除了隐忍的哭泣,这是他第一次在墓前出声。
“妈。”
他开口唤了一声,顿时觉得这个称谓那样叫人脆弱,让他忽然站不住似的,在墓碑旁坐下了,缩着手脚,像退化成一个幼童,倚着妈妈的肩膀撒娇。
他有好多话要说,有好多委屈要倾诉,有好多眼泪需要擦……
可冰冷的石碑,终究不是温暖的肩膀,最后他只是说:“妈,我给你捎点东西,你先帮我保管一下,好吗?”
他没有得到回答,便当母亲是默认。
离开前,他最后一次擦拭了石碑,抚摸了遗照上母亲的脸,在盛开的花束里,留下一滴他以为已经干涸的眼泪。
“别怪我,”他回头再看一眼母亲的眼睛,自语般呢喃:“我只是……没办法。”
因为早年发生过焚烧祭品引发的火灾,为了方便管理,西郊墓园有个规定,不许私自在墓前烧纸钱以外的祭品,但可以在祭品中写好逝者姓名和墓碑编号,交由墓园的管理人员,在统一的时间焚烧,只是需要额外付一些人工费。
林余把袋子里的东西交过去时,负责收管祭品的保安正在用手机听小说,瞥一眼袋子,说:“你这超量了,要加钱啊。”
林余说:“没事的,我加,麻烦您了,可以的话,请尽快帮我烧一下。”
“时间都是规定好的。”
保安不耐烦地摆摆手,确定了林余的收款码后,接过袋子,随意丢在了角落贴着“祭品暂存”的箱子里。
林余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到家已经是下午。
林余没有停顿,直奔厨房,用掉冰箱里剩下的所有食材,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饭。
但他没有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将这顿饭产生的垃圾,连同餐具一起收起来,放进了最后一个垃圾袋里,再丢到回收站。
也许小区里收废品的阿姨来过了,他丢弃的大部分垃圾袋还堆在垃圾箱里,只有一旁的纸箱不见了。
他原本想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出发,可进门看见空荡荡的屋子,觉得一刻也不能等待,于是只在门口站了几分钟,便关上门重新出发。
这一次,他的行李,只有一个手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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