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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总喜欢在……的时候……别摸后面……不能摸那里,啊……”
“你别动。”拓跋锋低声道:“脚抬起来。”
云起苍白的脸上现出难受的红晕,拓跋锋拉过云起一脚,架在自己腰际,扯开云起裤带,手指便探了进去。
拓跋锋一手抱着云起,另一手在云起后庭处缓慢按揉,直按得云起难堪至极,胯间那物硬挺难耐。
拓跋锋修长手指一路深入,插了进去,云起终于忍不住低声喘息起来,后庭被拓跋锋肆意插弄,身前那物却是昂挺高涨,更流出水来。
云起薄裤被褪下近半,隔着拓跋锋与他那物互相抵着,云起舒服得小声呻吟道:“别……不能从后面来。”
拓跋锋手指在云起后庭抽弄不停,双目专注地与他对视,低声道:“知道。”
云起怔怔看着拓跋锋英俊的脸,拓跋锋眉毛先是微微一动,继而锋硬的唇紧闭着,笑了起来。
“笑什么?”云起眼里噙着泪水,求饶道:“轻……轻点。”
“笑你浪。”拓跋锋微笑着低声答道,把云起紧紧抱在怀里,二人胯间阳物抵在一处,彼此摩挲。
云起面红耳赤,倦意袭来,身后却又遭拓跋锋食中二指深深捅入,直没至指根,云起难堪地一阵呻吟,全身痉挛。
拓跋锋忙抽了手,喘着气吻住了云起的唇,以温暖的手掌握住了彼此阳物,云起感觉一阵湿腻,眼皮渐重,亲了亲拓跋锋刚毅的侧脸,道:“不成了……困死了。”
“睡。”拓跋锋疲惫道,这许久天压抑的情欲终于得到些许释放,云起受了伤,拓跋锋也不敢再如何折腾,只心疼得紧,一臂轻轻搂着云起,在他剑眉上仔细亲吻,另一手则探出被褥,去扯长袍来揩拭。
外袍放得太远,被许慕达搭在火炉旁,怎么办呢?
云起显还醒着,忽嘲道:“揩被子上。”
拓跋锋尴尬至极,善后工作没完成,忽见床头桌上放着个碗,装着大半碗清水,于是略抬起身子,把手在那碗里洗了洗,不管了。
云起竖了一背鸡皮疙瘩,咬牙道:“你这么整还不如揩被子上……”
拓跋锋忙道:“睡睡睡,啰嗦得你……”
奔波整整一日,二人俱是疲惫无比,渐渐睡去。
许慕达守的乃是边关哨所,这处已近西陲最边缘处,沙暴足足刮了一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慕达掀开毯子起身,推门出房。
拓跋锋立即警觉地睁开了双眼。“当——当——当”
大钟敲响,马匹嘶鸣,声音在风中远远传了出去。
拓跋锋瞬间翻身跃起,反手抽出绣春刀,破门而出。
“元人——!”
许慕达爬上哨楼,朝着东面大声喊叫,远处军关得了消息,不到片刻,木栅洞开,上百骏马冲了出来。
沙暴自西往东南刮,边防将士被吹得睁不开眼,北元人凶残无比,提刀便杀,明军将士一面交战,一面不住败退。
许慕达下得哨楼,要去牵马,军马却早已被拓跋锋扯了过来,兵道一侧冲来无数边防军,拓跋锋一抖马缰,汇入了守军的大队内。
拓跋锋吼道:“跟我来!”继而以长刀横劈,干净利落地撞上了北元军前锋部队,将数名敌人劈下马去。
云起也醒了,慌忙爬起身,推开门,一阵干燥的风刮得嗓子难受,遂端起桌上水碗喝了几口,边问道:“许慕达,有弓箭么?”
许慕达被拓跋锋抢了马,正站在原地张望,一听此言,忙入内取了弓箭来。
这水怎有股怪味道……云起一想起昨夜之事,登时炸毛,把水喷了许慕达一身。
“真是自作孽……”云起哀嚎道。
许慕达愕然道:“怎么?”
“没,拓跋锋儿子飞你身上;……”云起抓狂地接过长弓,匆匆登上哨楼,迎着黄沙万里,漫天风尘,堪堪拉开了那把铁石大弓。
肩上伤势未愈,拉弓时左臂不住颤抖,拓跋锋带着上百卫士横冲直撞,挽回了一面倒的战局。
云起第一箭如流星般飞至,将拓跋锋身侧冲来的北元人射下马去!
霎时间连珠箭飞出,哨楼高处犹如一个夺命的炮口,数十柄利箭后发先至,穿透黄沙,北元骑兵纷纷落马。
拓跋锋回头看了一眼,策马奔来,云起肩伤再度迸裂,忍痛攀着哨楼木梁,节节跃下,落于拓跋锋背后。
“别射箭,心疼。”拓跋锋沉声道,双脚一夹马腹,弃了马缰,左手持绣春刀,右手紧握七星沉木,一刀一剑舞开,元军被杀得大溃。
云起甩出蝉翼刀,二人共乘一骑,如入无人之境,前方,背后元军尸体铺了满地,侵略者不敢再战,纷纷拔马便走。
“逃了。”
拓跋锋吁了口气,侧头审视云起肩伤,云起将拓跋锋脑袋扳过去,正色道:“还没有,现才是死战。”
拓跋锋愕然一顿,只见风沙中的西北向,现出一座黑黝黝的炮口。
明军登时大惊,各个高喊:“撤——!”于是战马慌乱,朝后忙不迭地逃了。
“不能逃!”云起吼道:“逃了必死!”
孰料那大炮却并非元兵援军,炮口疾速右转,弃大明边防军于不顾,瞄准了仓皇北逃的元人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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