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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代川略微有些困惑:“……恋爱是这么谈的吗?”
“是,恋爱就是这么谈的。”谢忱毫不心虚,甚至还捅了程代川一刀,“别问,我比你懂。”
“……”
程代川再一次被伤害到,放弃了这个话题,转而说:“等会儿再谈。要上台了。”
最后一天,主持人也放飞了。
他转向邵沉,问的问题相当细节相当刁钻:“观众说里面有场戏你的手指好像在写字。”
“这都发现了?”邵沉笑笑,“眼真尖。”
“这是剧本里的内容吗?”
“不是。严格来说算是我的失误……本来应该写字母‘a’的。”邵沉顿了顿,无奈地说,“当时有点入戏。”
随后又修正自己的说法:“不是有点,完全。”
所以分不清戏里戏外,完全混淆了。
一时间,别说是谢忱,就是导演也没反应过来主持人问的是哪场戏。
倒是下边的观众很沸腾,拍着视频的小粉丝也开始起哄。
谢忱自己不记得,看过电影的观众却很清楚。
整部影片中,只有一场戏,邵沉写了字。
“我替你们的粉丝问一问,”主持人一看现场效果好,更没打算就此揭过,“是写了几个字?写的什么?”
“下意识写的一个字。”邵沉说。
“什么字?能不能再具体一点?”主持人不依不饶地问,“有没有一点提示?比如笔画笔顺或者其他什么……”
“秘密。”邵沉说着,却忽然看了谢忱一眼,补充道,“不过,写了七笔。”
谢忱的好奇心完全被钓起来了。
有这样的情节?
《红a》的拍摄好像还是昨天,他记得里面的每一个情节,但就是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小细节。
主持人连续旁敲侧击几次都没有撬出答案,最后只能放弃,将话题重心转移到其他问题上去。
直到路演结束,谢忱的好奇心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一回楠到后台,他就抓住邵沉问。
“你什么时候写字了?”谢忱皱眉,“我怎么不知道。”
邵沉淡淡地解释道:“那场戏你眼睛被蒙住了。”
蒙眼的戏?谢忱回忆了一下,也不记得哪段有条件可以写字。
好奇心再一次涌现。
“写的什么?”
“你猜猜。”
谢忱就不猜:“你说不说?”
邵沉在他面前摊开手掌。
“问你话呢,不牵。”
好好说着话要牵手,一定是企图蒙混过关。谢忱果断地拒绝了不在计划内的突然腻歪行为。
“签名,不是牵手。”邵沉说,“不是说哪里都行?手上吧。”
“现在?没有笔。”
邵沉却不介意:“手就行。”
又提了要求:“不要连笔,横平竖直。”
谢忱就直接用食指在他手掌上写自己的名字。
写到一半,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被带跑了。
“喂,我明明在问你写的什么字。”
邵沉淡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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