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需要取一会儿我的助听器,”杨稚指了指自己耳朵,表情有一些痛苦,“我觉得不太舒服。”
“没事吧?”陈柏骁靠过来,杨稚正在取助听器,因为陈柏骁不会,所以没有碰,手只是抬在半空中,离杨稚的手很近的地方。
陈柏骁是一个很优秀的学生,他看着杨稚取助听器,只一次就学会了。
头顶上的灯正好照到这边,杨稚的耳廓有些红。
他偏着头,又去拿另外一边,这次遇到一点困难,所以陈柏骁自然地伸手过来,用他刚刚学到的东西,很快帮杨稚解决了困难。
“有时候戴久了是会有点发炎的情况,”杨稚说,“但都不是太严重,休息几个小时就好了。”
陈柏骁本来想说好,但意识到这时杨稚可能有点听不清楚,所以只是点点头。
杨稚拿着助听器跑回去放好,又跑出来。
陈柏骁给他的拖鞋在地板上声音有点响。
他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来,觉得很香,低头闻了闻碗里的粥,拿起勺子夸陈柏骁:“感觉很好吃。”
陈柏骁诚实地告诉他:“是阿姨做的。”
“谢谢你。”杨稚尝了一口,味道果然和看起来问起来一样很棒。
本来生病了,杨稚尝不出什么味道,也没有很多食欲,但还是吃下了一整碗粥。陈柏骁让他坐着,自己去洗了碗。
等陈柏骁回来,杨稚已经吃了药,那一小张包药的纸打开着摊在水杯旁边,快要满的水被他喝得只剩一半不到。
他趴在桌子上,脸朝着陈柏骁这一侧,但没有睁开眼。
因为没有戴助听器,陈柏骁觉得杨稚不知道自己靠近,因此抬手碰了碰他的肩膀。
杨稚慢慢睁开眼,用很柔软的、有一点像撒娇的语气同陈柏骁讲:“这个药吃了好晕。”
“只开了三天。”陈柏骁把一句话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分得很开。
很可惜杨稚现在听不见,否则他就知道陈柏骁这时的语气非常温柔,好像在哄他一样。
“吃完就去睡觉吧,不用你做什么。”
杨稚有阅读唇语的能力,加上陈柏骁说话很慢,所以他很轻易就明白陈柏骁在说什么。
他仍然侧趴在自己叠起的手臂上,突然笑了笑,问陈柏骁:“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姿势很熟悉?高中的时候课间睡觉就这样。”
陈柏骁点点头,被杨稚一下子拉入回忆。
“你高中很容易困吗?好像经常看到你在睡觉。”这次陈柏骁换成手机打了这句话。
“是有点,”杨稚读完之后说,“我高中还要自己打工嘛,所以晚上睡觉的时间很少。”
陈柏骁怔了一下。
他的怔愣很明显,杨稚坐起来,说:“你不知道吗?我以为班里都传遍了。”
“没有,”陈柏骁很确认、很坚定地说,“我没有听到有人说过。”
“可能是你朋友也不多。”杨稚很轻地笑了下。
这句话没有冒犯陈柏骁,因为杨稚说的也是真的。
虽然从前陈柏骁像是“众星捧月”里的那个月,但真的能称为他的朋友的人,实在数不出几个。
“我是艺术生,集训比较花钱。”杨稚说。
看杨稚的表情,这段回忆对他来说肯定不算很好,所以陈柏骁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问他:“进去睡吗?”
杨稚和陈柏骁对视,又对他说:“刚才我同事给我打电话了,他们可能需要来拿一下画稿,我可以把箱子搬出去,让他们在楼下拿就好。”
“不用,”陈柏骁说,“太麻烦了,让他们直接进来吧。”
“谢谢你,”杨稚十分真心地说:“麻烦你太多了。”
“没有,”陈柏骁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好像他对所有朋友都可以做到这样,“没事的,而且你生病了,先好起来比较重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沐以安,农学校老师一枚,三十多岁不结婚,差点被亲妈逐出家门。江书韵,高中政治老师,四十多岁,不婚不孕主义者,父母常年在外,尊重他的选择。一次电梯事故,两人双双来到架空的大历朝。沐以安无痛当娘,江书韵被迫当起了爹。两个人一起,会擦出怎样的火化,敬请期待吧!...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11天降洗脚水重阳节,木落芦花碎,枫杨红叶坠。善果寺,古殿香灯荧,佛阁高云外。原本是秋高气爽赏美景的好时光,叶乘风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在善果寺进香会遭遇一盆从天而降的洗脚水,更郁闷的是被同窗好友看见还说他活该。那天正是中秋节后,叶乘风和同窗好友萧白相约到专题推荐凤初鸣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
...
一朝车祸,身体四分五裂,为了活命,颜初不得不签订了不平等的协议,成为临终关怀事务所的小透明。可是为什么系统是顶头上司?boss他这么悠闲吗?凤凰男,家暴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