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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开了抓住她头的手,将手搭在满是自己手印的奶子上,轻轻抚摸。
他又怎能不知现在的每一次触碰,对脸已经红肿的刘知溪来说,简直等同于在油锅滚过的酷刑。
他是故意的,他就想看她在他脚下哀嚎求饶的可怜样。
袁承璋手一按,刘知溪便疼得嗷嗷直叫,她缩起脑袋,想要后退。
却被袁承璋一巴掌甩到了地上。
而插进逼里的酒瓶也因此又往阴道内穴猛戳进去几分。
小小的逼口被大酒瓶活生生地撑大,阴道被撕裂开,她不得已地大口呼吸,希望借此来缓解钻心刺骨的疼痛。
“狗就要乖乖听话,我让你动了吗?”袁承璋睥睨她,顾不上她挺不挺得了,抬起脚踩在她裸露的大奶上。
肮脏的皮鞋将她的奶子当做抹布,硬鞋底踩着她的奶头用力摩擦着,奶子本就是脆弱的地方,刚被他扇过,奶头还痛得厉害。
“啊!不!不要——!嗯哼——!”刘知溪用手推搡着他的脚,他的腿如同一座大山般死死压住她的奶子,压得刘知溪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不要!求求你了啊!呜呜……啊啊!”刘知溪快要奔溃了,顾不上男人是什么身份,抬手锤上他的小腿。
力道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似的。
粗糙的鞋底碾过凸起的奶头,压着女人的大奶。
他低下头乜斜女人因缺氧而红的脸,和被他踩脏的奶子,白嫩的胸上是他皮鞋底的印子,心里顿然畅快。
他一直都是有病的。
他喜欢虐待人,只要看着人痛苦绝望,他就越爽。
刘知溪快疯了,疼痛难忍,她的面部肌肉也开始颤抖起来。
直到快要昏厥过去袁承璋才收手。
只是接下来,她恨不得刚刚男人多折磨她一下,让她直接昏死过去,还好过得接受他惨无人道的侮辱。
袁承璋在她身侧蹲了下来,松垮的衬衫因他的动作敞开得更大了几分,他银色的项链随着他微微向前倾的动作而悬落晃动着。
刘知溪失焦又弥漫绝望的双目在恍惚之中停留在他的项链上,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此刻,她心里浮现出可怕的想法是不是她只要杀了袁承璋,一切便都结束了。
只要扯住他那条项链,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缺氧窒息苦命挣扎的可怜样,或许她的心里会好受那么一些。
可是…
他死了,就能解决一切的一切吗。
刘知溪暗自长舒一口气,浊气被吞入胸腔中,浊染了死水的心。她如从容临敌的士兵,沉重地闭合上了眼睛。
但她这副决心从死的模样在袁承璋眼里看来十分不是个滋味。
他要的是个会反抗的母狗,死的就不好玩了。
他的嘴角轻扯,哼出一声不屑的哼调,目光冷冽,上下打量着全身狼藉的刘知溪,半响,抬起手扯住了她的头。毫不怜香惜玉的力道拉扯着刘知溪的头皮,将她半身都拉了起来。
配合地又将自己的上半身往刘知溪那儿靠,直到两人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相差十厘米左右才停下。
刘知溪一睁眼,就可以看到男人硬朗的脸庞,还有他左边眉毛尾部有一道一厘米长度的伤疤。
她对他的事不感兴趣,更别说这个伤疤的由来了。
刘知溪倔强地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出一点儿声音。男人却被她这副可笑的模样逗笑了,扯住她头的手又变成捏住她的脸。
她的眼皮红肿,看起来很丑,但袁承璋很喜欢。看到她这副模样,他鸡巴涨得快冲破裤子了。
很久没有拥有这样的快感了。
自从他成年后,游走在虚伪恶心的人群中,虚与委蛇,每天靠着暴力和欲望度日,昏昏沉沉。
不过今天那种热血的刺激感又再次席卷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澎湃,全身上下都在灼烧。
他放下捏住她脸的手,转去扯她的手臂将她别起来,然后不顾她全身伤痕,下体还插一个酒瓶子,粗鲁地将她摔到沙上。
“嘶——嗯…”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刘知溪直不起腰,她双手怀抱着拢在肚子前,试图缓解小腹的疼痛。
“把腿张开。”他自上而下睥睨她。
凌乱的头半遮住她的半张脸,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他能看清她颤抖的身姿。刘知溪愣了半晌才动起身子,像卡机的机器,慢吞吞地使用她生锈的关节。
她用手半撑在沙上,将酸痛的身子支起来,每一个动作都会扯到她受伤的肌肉,一扯动,她就痛,一痛她就忍不住叫唤,嘴巴刚出声音,脸上的肌肉被牵动,也跟着痛起来。
现在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那种疼痛都快让她的痛觉麻痹了。
刘知溪听从他的话,大张着双腿,倘然露出还插着一个大酒瓶的小逼,逼口已经被撑成圆圆的“o”型,旁边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血痕。
此刻的画面说不上什么好看,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丑死了。
做她们这一行的,逼已经算不上身体的一部分了,顶多是个工具,讨吃饭的玩意儿罢了。
什么东西没插进去过?
对于她而已,无论经历多少次类似拳交的强度,都是天大的折磨。
哪怕自己没有从事过这个行业,她想,她这辈子也不会生孩子,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生命就要开十指宫口,熬过钻心刺骨的疼痛,她没那么伟大和高尚,她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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