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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学谈了一个,不到两个月,除此之外没有了。”
&esp;&esp;她愣了下,又啃了一口牛肉丸。
&esp;&esp;“为什么分手?”语调不知为何放轻了。
&esp;&esp;江燧本不想展开,但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我的问题比较大。那会儿心不在焉,又忙,不能经常陪她。”
&esp;&esp;“那后来呢?”
&esp;&esp;“后来没遇到合适的,也没那个心思。”
&esp;&esp;吹风机被放回桌上,风停了。他的手却还停在她肩上,迟迟没松开。
&esp;&esp;“好了,”他说,“都干了。”
&esp;&esp;她没起身,还坐在他大腿上,身子微微往后倚着,头抵着他的颈窝,不知道在想什么。
&esp;&esp;江燧看她吃完了两串关东煮,估计暂时也不太饿了,就想办正事。他伸手打开外卖的塑料袋,拆出一个避孕套,又拿了几张酒精湿巾出来。
&esp;&esp;他胯下硬得发疼,脑子里全是时之序刚才张着腿高潮喷水的样子,现在她就裹了个浴巾坐在自己怀里,而他只想把鸡巴一下全插进去。
&esp;&esp;他用湿巾擦了手,又解开裤子拉链把阴茎拿出来清洁了一下。
&esp;&esp;时之序看清他的动作,也有点动情,她准备上手摸他的肉棒,却被江燧一巴掌拍开。
&esp;&esp;“不许乱摸。”
&esp;&esp;于是她转过身去亲他。
&esp;&esp;亲还是给亲的,甚至可以比刚才更用力一些。江燧被她压得靠在椅背上,一时间也不动,只任她吻,呼吸慢慢变重。
&esp;&esp;时之序跨坐在他身上,膝盖夹着他大腿,手肘支在他肩头,吸着他的嘴唇和舌头,顺手将衬衫扒拉下来,去摸他的腹肌。江燧被她摸得一阵颤,轻轻吸了口气,抬手扶住了她的后背,掌心温热,三下两除二也扯掉了她的浴巾。
&esp;&esp;他们终于赤裸相对。
&esp;&esp;灯没有关,光线柔和,从床头延展开来,笼住他们的身体,像一层被雨水打湿却依然温暖的薄雾。
&esp;&esp;时之序默默打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esp;&esp;她目光沉静,指尖擦过他下颌的轮廓,摸起来有点粗糙;又去摸他额头,那里有一条淡淡的伤疤;看他的眼神一寸一寸落在她身上,带着迟疑,以及一种她太熟悉的、压抑又炽热的情绪。
&esp;&esp;“你插进来,江燧。”她很有礼貌地邀请。
&esp;&esp;其实仅仅是这样和他贴在一起,时之序已经很有感觉了。她觉得自己最好色的器官不是乳尖,不是耳后皮肤,不是阴蒂,也不是阴道和任何其他,而是她的大脑。
&esp;&esp;她开始想象如何操他,就能舒服得流水。甚至觉得现在的江燧比小时候更危险。他的沉默,他的耐心,他的迟疑,或者说矜持——这些都让她更想去试探他底线。
&esp;&esp;“急什么。”
&esp;&esp;江燧似乎是有意折磨她,不给她摸他的阴茎,只是戴好了套,用鸡巴从阴蒂蹭到穴口,穴肉翻开来是粉色的,堪堪滑进了小半个龟头。时之序爽得低哼一声,江燧立马意志坚定地撤出来,不解渴地在穴口来回滑动,折磨得她淫水直流,大腿直抖。
&esp;&esp;她刚才高潮了好几次,穴里又酸又空虚,现在欲望又被吊着,时之序真有点生气了。
&esp;&esp;“做不做啊?不做算了。”
&esp;&esp;江燧看她一眼,握住阴茎,把龟头猛地插进她的穴里,不再动作,只问:
&esp;&esp;“怎么,还没用上,就厌烦我了?”
&esp;&esp;时之序被这一下弄得很舒服,但还是忍不住想骂他:
&esp;&esp;“你技术太差了。”
&esp;&esp;江燧恨得咬牙切齿。时之序变得这么没耐心也就算了,骂人的功夫居然也没退步,西方文明怎么熏陶她的?
&esp;&esp;“有种待会你别哭,别叫我老公,更别边叫老公边哭。”
&esp;&esp;她还想还嘴,但他的阴茎完全插进来,没有一点迟疑,坚定地硬撑开她的穴道,彻底被贯穿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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