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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姜宁懒懒打了个哈欠,让季兰给她簪了一支金簪。
“知道了。”
她早就料到,燕林氏昨日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会不给她找些麻烦?
说是核账,不过都是些烂账。
算来算去也没意思。
所以姜宁没打算自己算,她自会让燕林氏收回这些账本的。
梳妆打扮好,外面的周妈妈也等了有一盏茶的功夫。
见到姜宁出来,不由得有些阴阳怪气。
“想必是下人没跟二少夫人说清楚国公府的规矩。”
“倒是叫二少夫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姜宁勾唇浅笑,坐到上座,季兰端上一杯茶,她吐气如兰,吹了吹热气。
“我怎么记得老夫人免了新妇这三日的晨昏定省呢?”
周妈妈的话被姜宁四两拨千斤地挡回来,一时脸色有些难堪。
“想来是周妈妈年岁大了,记不得了,唉,不如我回头和母亲说说,好让您早日告老还乡?”
话音落下,姜宁悠悠地轻抿一口茶:“还是这雨前龙井更清香,喝一口,只觉这屋子都少了些许臭味了呢。”
听着姜宁这近乎折辱的话,周妈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要不是怕再说多下去,坏了燕林氏的事儿,她也不会这般忍着。
“夫人说了,既然二少夫人已经入府,就该学着掌管家中事务。”
“大二少夫人做得很好,希望二少夫人莫要丢了二爷的脸。”
说罢,周妈妈摆摆手,她身后跟着的两个嬷嬷抱着账本上前。
那账簿边角还沾着霉斑,一股陈旧的潮气扑面而来。
姜宁用帕子掩住口鼻,微微蹙眉。
她的目光扫过账簿封皮上歪歪扭扭的字迹,突然轻笑出声:“这账记得还不如商行的三岁孩童。”
周妈妈也不跟姜宁呛声,只是开口说道:“这些是府里这半年的流水,不巧,前些日子下了雨,泡了水,只能辛苦二少夫人仔细核查了。”
“若是少算了一笔,怕是您不好交代。”
姜宁放下茶盏,用帕子包住手指,翻开了账本。
这哪里是被水泡了,怕是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让她对的吧。
她看着账本上被墨迹晕染的地方,漫不经心开口。
“我怎么听二爷说,三月绸缎庄送来的云锦明明缺了二十匹,可这账上却记着如数入库。”
她顿了顿,眼尾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这空缺的绸缎,是被老鼠叼走了,还是……”
周妈妈猛地起身,不可能,这些送来的账本里,哪里会记这种事情?
“二少夫人可要看仔细了些。”
“我自然是比周妈妈老眼昏花的,看得仔细啊。”
这上面为何会被墨汁晕染,糊做了一团,不就是怕人看见吗?
前世的时候,就这一笔账,她可是对了一天一夜,看得眼睛都发晕。
若非后来问了燕云安,她还不知,这笔账是个烂账。
燕林氏没想到姜宁会查出来,而姜宁为了人情世故,也没多言。
她怕得罪婆母,只是这账本的事情,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容不得造假。
“云锦千金难买,要真是被人私吞,可是件大事,不如我去老夫人跟前儿说说?”
她说一句,周妈妈脸色就黑一分。
“二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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