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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税的最大问题在于朝廷和地方的规定不一致,朝廷在收税的第一线,对百姓的痛苦无法有一个直观的看法。
地方的小吏在中间利用权力,规则内可以另百姓孝敬上几倍的钱财。
如果改为货币代替粮食,最先要解决的只有一个问题—造新币,还必须是坚固耐用不易仿造价格便宜道每个百姓都能用的新币。
三人共同用了晚饭后,贺云昭与曲瞻便告辞了。
两人走出廖府,曲瞻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今日说田税是不是想要避开讨论商税。”
贺云昭点点头,她坦白的承认,“是啊。”
她扭头看向曲瞻,朦胧的夕阳下,她的眼睛像是撒上了一层蜜糖。
“我的想法比你激进,恐怕不适宜说出口。”
曲瞻不明白,疑惑道:“议政而已有什么不适宜,也不是上朝。”
看啊,这就是天之骄子的自信,充满了无畏的尝试精神。
她虽感谢廖大儒,廖大儒也很欣赏她,但仔细一算两人并不是那么熟悉。
交浅言深是大忌。
且……贺云昭扭头视线移动到曲瞻脸上,“你读过《商君书》?”
曲瞻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抿唇道:“读过。”
贺云昭挑眉,“制礼之人不足以与言事,制法之人不足与论变。”
曲瞻脸色一变,已然明白过来。
这句话的意思是受制于礼法的人不能同他讨论国家大事,受制于法度的人不能同他讨论变法。
大晋建国已近百年,商品经济已经出现,现在面临的就是一场变法。
而廖老,他老人家正义勇敢是一个十分好的长者但毕竟是从混乱时期走过来的,他对孩子们不平稳生活反要改变是不理解的。
曲瞻论商税时,廖老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贺云昭扭过头不再看他,“我嘛,谨慎惯了,不喜欢破坏气氛。”
“不是……”曲瞻轻声说了一句。
贺云昭没听清,好奇扭头:“你说什么?”
曲瞻侧头看着她,他叹口气,“不是,你不是谨慎,是比我聪明多了。”
贺云昭伸出一只手随意晃动两下,潇洒道:“哎呀,曲大公子也承认我更厉害了。”
曲瞻立马收回表情,哼哼道:“就这一次,下棋我可比你厉害多了。”
“要不是我,你都要把廖老气晕了。”
“胡说,我今日是没发挥好!”
“你这嘴比我还硬。”
“呦,曲大公子终于承认自己嘴硬了?”
贺云昭眼带调侃。
气的曲瞻咬牙,“不准叫我曲大公子。”
“好吧,”贺云昭耸肩,曲瞻一愣,没想到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曲大姑娘。”
“……贺云昭!”
曲瞻气到抓狂,从来没感觉自己是如此的笨嘴拙舌。
“贺三姑娘!”
贺云昭撇撇嘴,这可伤害不了她,“你还学我,学人精。”
“啊啊啊啊啊啊”曲瞻抱头大喊,气死了!
怒从心头起,抬手便冲着贺云昭来了。
贺云昭撒腿就跑。
两人追追闹闹,身后还跟了几个小厮跑过来。
临到街口,贺云昭已经反守为攻,让曲大少惊慌逃跑。
“小昭……”
贺云昭闹的脸颊红扑扑的,一扭头,“小砚?”
左边是闹的头发快散下来的曲瞻,右边是抱着她的书本的穆砚。
她左右看看,“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完蛋,这话听着更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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