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个时辰后,十三郎带着一些消息和热蒸饼回来了,说是马三去年被本地把点给除了,如今担大梁的是他舅子刘茂。
十三郎说:“这县里的把点是个从良的绺儿,道上又恨又怕,都不愿招惹他,我也没能接上盘子。”
韦训神色阴晴不定,站起来说:“你不够斤两,还是我去盘道吧。”
接着给十三郎使了个眼色:“放机灵点,别离开她。”
十三郎点头应了。韦训不走正门,匆匆从后窗翻出去了。
宝珠问道:“不觉得你大师兄这两天有点儿反常吗?”
“可能节气不好,水土不服吧。”
十三郎说了两句废话,殷勤地问:“九娘不再吃个蒸饼吗?这可是远近闻名的食肆,我排了好久的队。一说要买羊肉馅的,还被他们笑话半天。”
韦训彻夜未归,一去就是一整天,到了第二天,许多住店的客人聚在客栈大堂里,纷纷议论:无论是否有公验过所,他们都无法通过潼关——整个下圭县直接封城了。
除了传递军机要务的使臣,其他不管是走亲访友、打工买卖还是上京赶考,都通通不许进出。城门一关,几十个带甲军士在城楼上来回巡视,人人严阵以待,好似即将有大军压境一般。
十三郎下去问了问,神色不安地回到房间,“好奇怪,这二年没听说有什么反贼呀?再说这里是下圭,西边就是京师,东边是潼关天险,就算有反贼也不至于突然就打到这里?”
宝珠忧虑地说:“不是外患,难道是内忧?”
十三郎攥拳锤掌:“要这么说,倒是有点像抓朝廷通缉要犯的意思。”
听他这么一说,宝珠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不妙的想法。转念一想又觉得多虑,她既不是通缉犯,也不是什么反贼,为什么心里发慌?当下也不顾露不露脸了,带着十三郎坐在大堂中探听。
客人们有人猜是抓番邦细作的,有人猜是城中疫病传播的,谁都不得要领。
一个运送时鲜果品的商人愁容不展:“时运不济,只怕这趟要把货砸在手里喽。”
另一人道:“破财还好,可别牵扯进什么大案,那就是破家的祸事了!”
一直聚到酉时过了,大家准备回屋歇息,店主的本地亲戚突然来访,说是家宅靠近县衙的百姓听到狱房带进去许多犯人,人人都哭喊冤枉。又有人说这些嫌犯都是从莲华寺抓走的。
这一下如同热油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没了睡意。
“哎呀呀,叫得实在太惨了!那简直不是人间的动静,不知道是抽筋还是剥皮,这么热的天,我们都不敢开门开窗,捂着耳朵直哆嗦。而且听声音不像是一个两个,得有许多人呢。”
那人一番绘声绘色的形容,旅客们顿时陷入了恐慌,一名士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正了正黑色幞头,郑重其事地道:“本人是去长安待选的文散官,虽然只是九品,也算是官家的人。想来耽搁在这下圭县中的也不乏朝中有人的权贵,就算不能开城门放行,也总不能把他们都蒙在鼓里。我这就去县衙打听打听。”
见有身份的人愿意去探问,店主和众旅客都对他高看一眼,有为他倒茶的,有愿意借马的,前呼后拥簇拥着他走出门去。
宝珠在一侧旁听,等那人走了,凑到十三郎耳畔讥讽:“真是个显眼包,针鼻大的小官儿端什么架子。”
十三郎悄声回道:“九娘没听过‘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刺史’这句话吗?品级再低,也比白身要矜贵。”
宝珠撇了撇嘴,甚是不屑。想宫中大宴群臣之时,前排的亲王公侯还能看得清脸,往后三品以下的官员都跪着抬不起头来,一出长安城,官位的价值竟大大膨胀,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摆谱。
县城并不大,不到半个时辰,这位九品候选散官碰了一鼻子灰回来,悄悄摸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但他确实说对了一件事,城中有硬关系的权贵能够打听到内幕。
这些小道消息从他们的亲信扈从们口中透露出来,又通过仆人传递到街头。消息如同长了脚一般,天还没透亮,城中就有大半人知道了:武威军节度使崔克用敬献给当朝天子的那件稀世珍宝,于莲华寺的多宝塔顶层供奉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偷走了。
不仅如此,负责看守这件宝贝的下圭县不良帅罗成业,被贼人杀死在自己家中,尸体肚破肠流,死相极为凄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沐以安,农学校老师一枚,三十多岁不结婚,差点被亲妈逐出家门。江书韵,高中政治老师,四十多岁,不婚不孕主义者,父母常年在外,尊重他的选择。一次电梯事故,两人双双来到架空的大历朝。沐以安无痛当娘,江书韵被迫当起了爹。两个人一起,会擦出怎样的火化,敬请期待吧!...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11天降洗脚水重阳节,木落芦花碎,枫杨红叶坠。善果寺,古殿香灯荧,佛阁高云外。原本是秋高气爽赏美景的好时光,叶乘风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在善果寺进香会遭遇一盆从天而降的洗脚水,更郁闷的是被同窗好友看见还说他活该。那天正是中秋节后,叶乘风和同窗好友萧白相约到专题推荐凤初鸣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
...
一朝车祸,身体四分五裂,为了活命,颜初不得不签订了不平等的协议,成为临终关怀事务所的小透明。可是为什么系统是顶头上司?boss他这么悠闲吗?凤凰男,家暴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