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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之外的南海,"亡者挽歌"号巨大的船身切开墨蓝色的海水,在身后拖出一道绵长的白浪。
船长周公枯瘦的手指在海图上缓缓移动,最终停在一处用朱砂标记的区域——「暴风雨带」。
老人沟壑纵横的脸上浮现凝重之色,喃喃自语道:"马上就要到了希望这次还能像上次一样好运"
甲板上却是另一番景象。
晴空如洗,炽烈的阳光将柚木甲板晒得烫。
数百名神力者三三两两聚成团体,有人操纵微风驱散暑热,有人掌心燃着火苗烤鱼,更有个壮汉正表演着将海水凝成冰晶的把戏,引来阵阵喝彩。
在船尾一处僻静角落,无亚娜背靠桅杆坐着,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海风拂过她小麦色的肌肤——那是在草原上驰骋多年留下的痕迹,如今经过海上日光的洗礼,更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她今天难得穿了件皮质短褂,敞开的领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腰间束着条银链,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长靴——漆黑的小牛皮紧紧包裹着她匀称的小腿,靴筒边缘露出一截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这是她上船后唯一的妥协:在满是粗糙绳索和木刺的甲板上,即便是草原上惯于赤足奔跑的她也不得不穿上靴子。
"无聊"她突然一拳砸在甲板上,震得身旁的鱼篓跳了跳。
指尖缠绕的一缕丝被海风吹散,那是不同于中原人的浅褐色,在阳光下泛着金子般的光泽。
十天了。
整整十天,除了偶尔跃出海面的飞鱼和永远看不腻的日出日落,这片被传为"死亡之海"的南海平静得令人指。
那些吓唬菜鸟的传说——会唱歌诱人跳海的女妖、能掀翻方舟的巨兽、吞噬灵魂的迷雾——统统没有出现。
"说得神乎其神,其实都是自己废物罢了。"她对着海面啐了一口,利落地翻身而起,长靴踏在船舷上出沉闷的响声。
远处几个正在喝酒的水手立刻缩了缩脖子——几天前这姑娘把骚扰她的壮汉踹下海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无亚娜眯起眼睛望向海天交界处,忽然从靴筒抽出一把镶着红宝石的匕。
"早知如此,"她对着匕抱怨,"我还不如留在草原追狼玩。"手腕一翻,匕精准地钉在十步外的木桶上,惊起几只歇脚的海鸟。
无亚娜撇了撇嘴,正要去取回武器,忽然现甲板上的光线正在迅变暗。
她抬头望去,只见夕阳已被翻滚的乌云吞噬,海天交界处那道黑线此刻已蔓延至半个天空。
夜幕降临得比想象中更快。
当第一颗星子亮起时,"亡者挽歌"号上突然响起急促的钟声。
老船长周公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船像上,那件常年沾着酒渍的灰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都动起来!"老人沙哑的吼声竟压过了海浪。
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周公突然张开双臂——枯瘦的十指间迸出耀眼的金光。
甲板上堆积的木材仿佛被无形之手托起,在空中扭曲、重组,逐渐形成一个个怪异的框架。
"这就是传说中的造物神力?"有人倒吸凉气。
“看起来好强大,不愧是老船长!”
“不过,老船长在造什么?”
议论声此起彼伏的传来。
无亚娜眯起眼睛。
那些悬浮的木头正在组合成某种装置:约莫一人高,底座是三角支架,顶部装着个黑黢黢的圆筒,筒口斜指向天空,像极了草原上用来射狼的巨弩,却又复杂许多。
"颜回小子!"老船长突然大喊。
一个扎着短马尾的年轻人快步跑来——正是船上最年轻的大副。
他二话不说双手合十,掌心竟飘出无数银色粉末,如同星河般洒向那些未完成的装置。
粉末接触木料的瞬间,所有构件突然泛起金属光泽。
"这是在造什么?"一个神力者忍不住问道。
周公拎起从不离手的酒壶灌了一口,浑浊的眼睛此刻亮得吓人:"互相转告——"他声音如雷,"‘暴风雨带’要到了!"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远方的海面突然炸开一道闪电,照亮了正在逼近的、山岳般的浪墙。
南海彼岸。
夕阳的余晖将白虎城的码头染成橘红色,李当归三人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拖得很长。
又是一整日的打探,除了那个五彩侏儒提供的线索外,关于"鬼魂"穿墙者的消息依然寥寥。
雀翎走在李当归身侧,灰白的瞳孔时不时瞥向少年的侧脸。
自从白日里李当归那番掷地有声的话语后,她的眼神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少年。
她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了这个与自己共赴极北的少年。
此刻她离李当归很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草香——那是百草堂常年浸染的气息。
即便宁芙冷冽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她也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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