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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湄忍不住出声打断,“够了。”
容忱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往下说:“苏域在我们面前都是不茍言笑的,我爸对他的要求特别高,他习惯紧绷,假装自己不需要娱乐,不需要放松,我很少看到他开心的样子,所以曾经我以为你们会永远在一起。”
……
离开时雨还没有停。
容忱将卫衣帽子往头上一罩,大喇喇地走了出去。
上了出租车,他给杨程奕打电话,“不好意思,我好像惹到咱们老同学了。”
“啊?”杨程奕讶异,“你说什么了吗?”
“也没什么,就是告诉她苏域之前对她有多用心。”
“他俩都分手好几个月了,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没有意义,可我不想看苏域一个人痛苦。”容忱顿了下,“我要让她永远记得苏域。”
容忱走后,时之湄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反复回想刚才听到的话。
面前的咖啡已经凉透。
心好似裂开一道缝,有风灌进来,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扫刮。
时之湄逼迫自己停下。
明明已经在国外开启新生活,不该再陷进国内那篇温柔的泥沼中。
分手以后,一切从头。
这不是自己一直以来的习惯吗?
现在又在做什么?
时之湄定下心神,撑开伞,只身走进雨中。
-
强迫无用,时之湄每天安排工作,目光还是本能地落在23号上。
随着日期临近,她变得越来越烦躁。
怕控制不住自己,时之湄提前一天问魏真她们23号有没有什么安排。
魏真:“没有。”
时之湄有些失望,“这样啊。”
魏真问:“你那天有什么事吗?”
“没有。”时之湄想了想,又说,“就是想喝酒了。”
“想喝酒还不简单。”魏真懒洋洋地说,“马上给你安排。”
魏真安排的酒吧在她们住所附近,离时之湄上班的地方远,加上路不好走,她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过马路时,忽然被人拦住去路。
借着月光和路灯,时之湄认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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