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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昼想着,请张裕舒吃饭不能太寒酸,加上这人口味比较清淡,思来想去,就定了一家日料店。
张裕舒到的时候,包间外面已经摆着一双黑色的帆布鞋,鞋跟被踩下去,向内凹陷。
林惊昼听到门响,他抬起脸,露出一个笑容。
张裕舒在他对面坐下来,把西服外套脱下来,递给服务员。
林惊昼开门见山地说:“你们公司那个rapper,今天也在见面会。”
想到艾森张裕舒就无语,于是他说:“他是蜚声唱片旗下嘻哈厂牌的艺人,不是我签的。”
林惊昼托着脸笑:“看来你跟我一样烦他。”
张裕舒敏锐地问:“他干嘛了?”
“他觉得你包养了我。”林惊昼一脸淡然,“估计是太嫉妒了,所以骂我小白脸。”
“然后呢?”张裕舒看了他一眼。
“我问他要不要一起来吃饭。”林惊昼眯起眼睛,一脸缺德。
张裕舒喝了口茶。
林惊昼跟服务员要了菜单,说:“我刚刚已经点了一些,你再看看,要加点什么。”
张裕舒不太在意地讲:“先这样吃吧。”
这家日料店以食材新鲜出名,林惊昼点了个豪华刺身拼盘,摆在桌上像个花篮。
“总决赛有嘉宾助演,你打算请谁?”张裕舒没动筷子,看向林惊昼。
林惊昼塞了两块三文鱼进嘴巴,刚咽下去就开口:“我已经跟鹿秋说好了。”
“鹿秋?”张裕舒皱眉,“他是选手。”
“也没有说选手不可以啊。”林惊昼咬了下筷子尖,“我又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想来想去,他最合适。”
“那你今天干嘛请我吃饭?”张裕舒问。
林惊昼“啊”了一声,然后说:“只是礼尚往来啦。”
他总不能说,他前几天反思之后很心虚,很想弥补一点什么。
张裕舒有点无奈地看他一眼,继续说:“你不是说要拿冠军吗?”
“鹿秋挺好的啊。”林惊昼撇嘴,“比赛又不是助演嘉宾比,我知道我比余深唱得好。”
“那不够。”张裕舒漠然地说。
林惊昼给他夹了一块金枪鱼:“我对我选的人有信心,输了我也认了。”
张裕舒无动于衷,他说:“我看你完全是在为他打抱不平。”
林惊昼笑了笑,很坦诚:“论唱功,他是前三名。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比赛,实力反而不重要了。”
“那你的输赢又不重要了?”张裕舒低头看了一眼,那块金枪鱼中腹,在灯光下油润鲜红。
林惊昼洒脱一笑:“尽人事,听天命。”
张裕舒把面前这块血肉推走,说:“我不吃生食。”
林惊昼一愣,疯狂回忆一番,他以前确实没跟张裕舒一起吃过生的东西。他赶忙找补:“那再点一点别的吧,他们家别的料理也不错的。”
张裕舒摇摇头,态度很坚决:“不用再点,我不饿。”
弄到最后,张裕舒只吃了一个茶碗蒸和一点甜品。
林惊昼心里很过意不去,明明是他请张裕舒吃饭,结果这顿饭基本全给他一个人吃了,张裕舒坐在那里,成了一盘漂亮的下饭菜。
甚至他还要蹭下饭菜的车回家。
听着也太不要脸。
林惊昼坐在车里托着脸,外面的街道变得有些熟悉,他突然想起这附近有家很好吃的重庆江湖菜,于是他开口,让安叔在前面的路口停车。
林惊昼拉着张裕舒下车,说:“再请你吃一顿,别客气。”
张裕舒“不用”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吹过来的风打了一闷棍。
秋天到来后,风就变得冷硬,张裕舒的西服外套等于摆设。
林惊昼看他不动,就勾住他的胳膊,他今天穿了一件姜黄色的卫衣,触感像个刚出炉的海盐卷。
张裕舒被风吹得够呛,走了几百米,终于走进一家小饭店。
一进门,就是一股热烈的饭菜香,空气中都弥漫着辣椒味。
林惊昼从前很爱来这家店,这是一家夫妻店,两个都是重庆人,来北京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是一口子重庆话,他听着觉得特别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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