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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沚想起一些事,但他没有提,他安慰张裕舒说:“可能就是一个巧合。”
张裕舒深吸一口气:“我本来以为,我对他念念不忘是因为他死了。那如果他复活了我是不是就可以解脱?”
林沚居然很认真地对待这句不着边际的假设:“其实我觉得,人生就是这样吊诡的东西,在意识到无法再次拥有的时候,你就会不停去想象,去假设一条另外的路。”
林沚说得很温和,张裕舒却很尖锐:“不就是想让自己好受一点吗?我和杨莫年一样,假深情,真虚伪。”
明明骂得不是自己,林沚却觉得有些窘迫。
“我已经知道了,我没办法解脱,他死而复生了我也没法放下。”张裕舒在林沚面前审判了自己。
林沚明白了:“所以你找替身啊。”
张裕舒点了点头:“对啊,但我对这个替身也不好,把恨都转移到他身上了。”
林沚直觉这个人在说瞎话,又问:“那他知道自己是替身吗?”
“知道啊,他挺乐意的。”张裕舒说。
不远处传来一阵闷咳,林惊昼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他扶着门框勉强站着,整个人都很苍白。
林沚表情一下子变了,他下意识低下头,躲避林惊昼的视线。
“他没事的。”张裕舒对林沚说。
林沚伸手捂脸,态度十分怀疑。
张裕舒起身,走到林惊昼面前,用手掌摸他的额头,说:“烧退了吗?”
林惊昼表情很茫然,他根本没注意到林沚,他只是遵循着本能反应,张开双臂,格外用力地抱住了张裕舒。
林沚瞪大眼睛,默默转身,后背写着四个大字,“非礼勿视”。
张裕舒问他怎么了,他不回答,让他放开手,他就摇头。
两个人僵持在那里,林惊昼不依不饶地抱着,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张裕舒的身体里。
张裕舒叹了口气,伸手捏住林惊昼的后颈。
“我哪儿也不去,你回去躺着。”
林惊昼喉咙发出呜咽声,他简直像一只急得快要说话的猫。
张裕舒这才想起来,林惊昼没法说话。
张裕舒回头,对林沚说:“劳驾,能帮我拿个纸笔过来吗?”
林沚被迫成为两位沟通的桥梁,他去书桌上拿了纸笔,又给自己扣上了帽子,把东西递给他。
张裕舒又捏一把林惊昼的后颈:“想说什么,写下来。”
林惊昼这才意识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他缓缓抬起头,从张裕舒的肩膀处看出去。
林沚火速戴好了口罩,冲他挥了挥手:“别误会,我是电梯里碰到你的那个人。”
林惊昼接过纸和笔,拿张裕舒的胸口当垫板,他写得又很着急,字歪七扭八的。
林惊昼“啪”地把纸翻过来,举到张裕舒眼前。
鬼画符一样的字,看起来像张哭花了的脸。
「我不会解约!」
「我要留在你身边!」
张裕舒看着那两行字,沉默很久。
这份沉默让林沚都有些不自在,他直觉两位即将上演感情大戏,他觉得尴尬,就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吧。”
林沚也不需要他们的回答,他走到门口,按下了门把手。
但他人刚走出去一步,又被大力地推了回来。
杨莫年面沉如水地站在门口,缓缓吐出两个字。
“林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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